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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歲男孩坐熱氣球事故(坐氫氣球飄走工人)

發布時間:2024-01-24閱讀(11)

導讀9月4日,黑龍江省牡丹江海林市山市鎮的打塔工胡永旭,隨失控的氫氣球升空,在空中飄行了8個多小時,又在密林中求生一天兩夜。這是他從事這份工作的第二天。胡永旭早....

3歲男孩坐熱氣球事故(坐氫氣球飄走工人)(1)

9月4日,黑龍江省牡丹江海林市山市鎮的打塔工胡永旭,隨失控的氫氣球升空,在空中飄行了8個多小時,又在密林中求生一天兩夜。這是他從事這份工作的第二天。胡永旭早早離家打工,碼頭卸貨、下礦挖煤,做過的工種連自己也數不過來,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直到這次飄走,他的命運才有更多人關注。

文|王媛

編輯|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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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死法實在有點冤,飄在天上的時候,胡永旭想。來做打塔人只是為了好玩,在黑龍江海林山市鎮的姐姐家住了一個來月,閑著也是閑著,坐氫氣球上樹頂打松塔,一天還能掙600塊錢。9月4日,是胡永旭和工友劉成會打塔的第二天,早上7點半左右,站在氫氣球上打著打著,拴在樹上的繩子忽然一松,兩個人乘球一下子飛上了天。

后來劉成會抓住時機跳下了樹,胡永旭則一個人又飄了7個多小時。

那天天氣其實挺好,稍微有點陰,但是沒啥風,穿個薄長袖在四五百米的高空,也不算冷。「幸虧沒刮大風,要不還不得給吹哪兒去呢。」胡永旭心里亂七八糟地想。

氫氣球一會兒低一會兒高,手機只有百分之四十多的電了,信號也斷斷續續的。他給姐姐、姐夫都打過電話了,定位也發了,周圍環境的視頻也拍了。姐夫在電話里告訴他別緊張,警察都在搜救你。他說「知道」,話音還沒落,信號就又斷了。

已經沒有什么他可以做的了。

就這么飄著。胡永旭心里清楚得很,再往高了走,氫氣球有可能會炸,即使球不炸,他也有可能在高空被凍死、餓死,這在打塔人里算是常識了。

東北是我國唯一生長大片紅松的地方,平時吃的松子,就長在這些平均20多米高的紅松樹上。每到秋季,松子成熟的季節,都有數以萬計的工人進山采收松塔。相比于其他日結的零工,打松塔收入高,技術門檻低,一兩個月的采摘季里,有些人能掙出幾萬塊錢的收入。

與高收入相伴的是高風險。打塔的人有句俗話,「樹梢是錢串子,樹根是墳圈子」。早先的時候,打塔人往腳上綁一個鐵的腳扎子就往20多米高的樹上爬,一不小心掉下來非死即傷。最近幾年,開始有人坐氫氣球升到樹頂打塔,跟徒手爬樹相比已經安全了一些,但還是出現過多起打塔人隨氫氣球飄走失聯的新聞。

據媒體報道,2017年8月,在吉林省汪清縣,一男子乘坐氫氣球打松塔,被大風連球帶人刮到800米高空,所幸飄行超過50公里后成功迫降,最終被救。同年9月,59歲的吉林臨江打塔工畢克生隨氫氣球飄走失蹤,至今生死未卜。

一起被吹走的劉成會從湖北老家來東北打這份工時,沒敢讓自己80多歲的老母親知道,「你干危險事嘛,不能讓人擔心的」。他之前做過建筑工人,有過高空作業的經驗,一塊兒打工的朋友告訴他,打松塔比干建筑來錢快,建筑一天才能掙兩三百,打松塔搞得好一天可以搞千把塊錢。

劉成會挺動心,「這個人嘛,你還能做,你就使勁多掙點錢」。他自己掏錢,找遼寧一個廠家買了氫氣球,加上充氣、往山上運,總共花了3萬多塊。山主按袋數跟他算錢,打下來一袋松塔給170塊錢。他估摸著干上一個月,就能掙出兩三萬塊錢。

經人介紹,他找到同樣是新手的胡永旭做自己的搭檔。

胡永旭答應得也很爽快,「危險都知道啊,(但我)沒有猶豫的,干活掙錢是不是。」他身高1.55米,體重不到120斤,上球不會超重,看上去挺適合干這活。

胡永旭說,上工前兩天,他們幾個新手被帶著上山培訓了3個小時,主要就講這氫氣球的繩怎么拴。氫氣球升上去時,兩根繩子垂在下面,地上的工人負責給繩子拴在樹上。一棵樹打完,換下一棵的時候,不用把氫氣球拽下來,直接解開一根繩,拉到下一棵樹的方向重新系住。這兩根繩就像氫氣球的兩只細腳,拽著球一步步在松林里游移。打塔人的命就拴在這兩只細腳上。

具體這繩兒怎么拴,胡永旭也沒細看。反正到時候他已經在天上了,他的安全輪不到自己把關。

3歲男孩坐熱氣球事故(坐氫氣球飄走工人)(2)

在松樹上打松塔的人 圖源視覺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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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前一天,9月3號,胡永旭和劉成會兩個人第一次正式上工,沒覺得緊張,兩個人都不恐高。就是累,一整天在球上站著,拿一根三四米,前面帶鉤子的長桿打樹上的松塔,胳膊一掄就一天。一開始用的是鐵桿子,太沉,后來給換成木頭桿子了。從早上6點半干到下午5點半,中午吃飯才能下來休息一會兒。第一天他和劉成會一起打了一百多棵樹,打下來十多袋松塔。零工一天一結錢,他拿到了600塊現金。

那天晚上胡永旭7點來鐘就睡了。太累。睡到轉天早上4點多也沒太解乏,腿和胳膊的累勁兒都還在。姐姐的婆婆給煮了面條,他也吃不下去,只吃了三個荷包蛋。5點來鐘,他和六七個工友一起出發,坐拖拉機往山上走。

6點多鐘到了山上,他們撿了兩塊一共三四十斤的大石頭,放在筐里配重。胡永旭還跟底下的工友囑咐,「都拴住了!」底下人說,拴了拴了。

剛升上去的時候挺正常,胡永旭和劉成會一起打了幾棵樹,到7點半的時候,打著打著,忽然一下,樹離自己越來越遠,兩個繩子不知咋的同時被松開,倆人就這么飛了。

幾秒鐘的工夫,兩個人離樹頂就有十來米了。

劉成會趕緊拿桿子把球上的救生閥門拉開,沒啥用,球還是往上飄。他又給氣球廠家打電話,廠家讓他用桿子在球里面攪,讓氫氣慢慢散出來,倆人趕緊就攪。劉成會還想趁著不太高干脆把球捅破,掉下來也比飄走強啊,根本捅不破。

「你就看到那個山上,就像坐飛機一樣的,(底下的松樹)就像一塊布一樣的。」劉成會說。

白色的氫氣球帶著兩個人越飄越遠了。

胡永旭的第一通電話打給了他姐姐胡艷華:姐,你趕緊打110報警給我定位。姐姐說,給你姐夫打電話。說完這兩句,胡永旭就把電話撂了,他得給手機省點電。

姐姐這天本來也是要去山上干活的,撿打塔人們打下來的松塔,早上還沒出門,就接到消息,弟弟飛了,嚇得她一下就哭了出來。姐夫劉金祥就是本地人,原先也上過球,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就上派出所報案找人。

放氣自救沒有效果,胡永旭和劉成會開始在天上蹦,想盡可能把球壓下來一點。好在是個鋁筐,還算禁得住。「怎么不緊張啊,你要矮了,二三十米了倒行,那時候一二百米了,」胡永旭說,「那你不晃悠咋整?」

幾十分鐘時間,飄出去四五十里地,機會終于來了,球慢慢地下落,掠過一片樹頂,胡永旭往下伸手,抓到了一根手腕粗細的樹枝尖。天上的手緊緊拉住地上的樹,氣球終于在林子上空懸停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

劉成會往下探,想去抓粗一點的大樹枝。

按照劉成會的說法,他還沒夠到的時候,胡永旭手里的樹枝就斷了,他只能趕緊往下跳。而依著胡永旭的說法,正是因為劉成會先跳下去,球上一下輕了一百來斤,樹枝才一下被拽折。或許實際的情況連當事人都已經搞不清楚,總之,隨著手腕一樣細的樹枝咔嚓折斷,氫氣球又從林間倏而飄起。

3歲男孩坐熱氣球事故(坐氫氣球飄走工人)(3)

胡永旭空中飄行示意圖源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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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天上只剩胡永旭一個人了。

胡永旭又在天上一個人晃悠了一兩個小時,越晃悠飛得越高了。最后他坐下來,坐在那兩塊壓份量的大石頭邊上。現在什么份量也壓不住他的命了。他想到媽媽,老太太快70歲了,「光養我了,我還沒孝順她呢。」他在天上哭了起來。天有點陰了。

今年37歲的胡永旭出生在遼寧省鳳城市一個村莊里。家里務農,種玉米和黃豆,他上面還有兩個姐姐。比他大8歲的大姐胡艷華說,弟弟小時候「性格特別開朗,遇見什么事他也特別謹慎,他不慌」。不過就是年紀小不定性,上完小學,胡永旭不愛上了,就沒再繼續念書。他體格小,家里想讓他學個技術,送他出去學理發,他也不太喜歡,學了兩年,還沒等出徒,也不再干了。

等到姐姐們初中畢業,爸媽把一家人帶到黑龍江海林市山市鎮,在這里開了一個磚廠。在他們看來,黑龍江比老家那邊更有發展空間。胡永旭也在磚廠干了幾年。但是后來磚廠不太成功,幾個孩子就四散開去,大姐在山市鎮結了婚留在當地,二姐后來回到遼寧,胡永旭就出去打零工。

零工的生活也是四處漂。吃了沒文化和技術的虧,小個子的他也只能干些體力活。在工地上綁鋼筋,在碼頭卸貨,在礦里挖煤,這些胡永旭都干過。在外打工吃的苦,他很少跟家人說。只有每年過年,一家人短暫地相聚,嘮嘮嗑,胡永旭也只在家里待個一天半天,再出門去給親戚們拜拜年,然后他就又離開家,沒人知道他新的一年又將漂到哪兒去、干些什么活。

「他干的多了,因為我離他遠,我也不總問他這些事,因為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胡艷華說。

這次在姐姐家住的一個多月,是姐弟倆十幾年來相處時間最長的一次。原本是胡永旭的一個工友找他到哈爾濱看工地,他順道來這邊看看姐姐,后來看工地的活兒因為疫情推遲,他就在這邊小住下來。

這次見面,姐姐發現弟弟比小時候穩重多了,知道替別人考慮了。「有時候我跟他姐夫上地或者是干啥活,他就在家幫著我婆婆劈點柴火,做點飯什么的,有時候我家里有啥活他就幫著干。」有空的時候,胡永旭還會領著兩個小外甥女出去溜達溜達,或者上超市給孩子買點吃的,一家老人小孩都挺喜歡跟他相處。

這次他出事后,姐姐的婆婆聽了,也跟著掉眼淚。兩個外甥女也吃不下睡不著,瘦了兩三斤。胡艷華心里把最壞的結果全想過一遍。就算不從幾百米高空摔下來,落到江里、海里,也是個死。再要是時間長了找不到人,渴死、餓死,都有可能。爸爸去世后,媽媽回了遼寧老家,她有心臟病。出事之后第二天,胡艷華小心翼翼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媽媽,「早晚得知道」,胡艷華想讓老人有個心理準備。

劉成會落在離地15米左右的樹枝上。他順著樹往下爬,手被搓掉了一層皮。山林里極容易迷路,他很幸運,很快找到一條河,順著河往下走幾里地,找到了一個村莊。

敲開一家農戶的門,一個50多歲的大哥給劉成會開了門。聽說劉成會是天上飄下來的,大哥挺感慨,「干活的都不容易了,生活艱難啊。」他幫劉成會跟電話里的警察報告了這個村子的地址,又拿一個蘋果和一個雞蛋給他吃。大約兩個小時之后,派出所的車到了,一塊兒來接劉成會的還有胡永旭的姐夫劉金祥。

看著眼前這個人好端端站在地面上,自己的小舅子還不知道飄在什么地方,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后來,兩個人也就胡永旭的賠償問題起了些糾紛,姐夫劉金祥覺得劉成會作為氫氣球的所有者,應該為事故負一部分責任;劉成會覺得自己也是受害者,已經為買氫氣球賠進去不少錢,家里還有80多歲老母要養。一個想不開,劉成會買了幾十片鎮痛藥給自己灌下去,結果把胃燒壞了。雙方互不同情,賠償問題直到現在也還糾纏不清。

3歲男孩坐熱氣球事故(坐氫氣球飄走工人)(4)

胡永旭飄在半空中 圖源網絡視頻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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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氫氣球高高低低,地上的山也起起伏伏,飄了8個多小時之后,終于又出現一個轉機。在一處山勢隆起之地,氫氣球飄到估計離樹頂還有二十來米的地方。胡永旭知道,再錯過這個機會,他不被凍死也被餓死了。他直接從筐里跳了下去。

左腰重重砸在樹枝上,好像還被彈起來過一次,胡永旭疼得一身虛汗都下來了。想往樹下爬,身上疼得動都動不了,「我當時起來一下就暈了,冒金星似的直接就趴那兒了。」

傍晚五六點鐘,陰沉的天終于落下雨來,雨水澆遍全身,胡永旭清醒了一點。他掙扎著爬起來,抱著樹出溜到地面上。

那是胡永旭最絕望的一刻。坐在樹根底下,身上受著傷,雨和著血從他身上流下。他第一時間打開手機,還有百分之二十多的電量,卻沒有一點信號。天漸漸暗下去,森林里變得一片漆黑,「那伸手都不見五指」,遠處還傳來動物的叫聲,他的腦袋也變得迷迷糊糊。現在他比在天上的時候更接近死神。

姐夫劉金祥在這一天里聯系了多家媒體,希望能幫助尋人。他還在朋友圈、抖音里發文找人「問一下群里的家人們,你們幫幫忙,球上站一個人,球飛了……大概球好像飛到東寧那個那邊兒或者穆棱,如果誰在群里打卡,發現有球的話,請立即和我聯系。」兩天兩夜里,姐姐和姐夫幾乎沒有合眼,等待著近乎渺茫的消息。

胡永旭也不敢睡。外界的消息無法抵達沒有信號的山林。他靠坐在樹下,昏昏沉沉地挨到了天明。雨漸漸停了。他爬起來,雖然疼得要命,但發現自己還能走,「就得一步一步邁」。現在是死是活全靠他自己了。

山路挺陡,可他得往上爬,山頂上才有手機信號。穿著一雙軍用布鞋,他的一條腿不太好使了,只能挺著傷腰,一跛一跛地往前挪。他也想過找水源,但怕自己支撐不住,還是找信號要緊,只好舔舔葉子上殘留的雨水解渴。

「迷糊,身體像透支了一樣,又渴又疼又餓的。」他止不住地哆嗦。

走一骨節,歇一骨節,走了八九個小時,胡永旭終于走到山頂,給姐夫打了個不到一分鐘的電話。電話里他的聲音聽上去特別虛弱,直打顫。信號太弱,微信里的定位發不出去,他只能等待警察根據手機信號定位到自己的位置。

等待的時間比他想象得更久。下午3點多鐘,手機只剩最后百分之三的電了,他又把手機關上,繼續等待。太陽又落下去了,森林里的夜晚又到來了,雨又下起來了。他疼得躺不下去,靠在樹根底下,熬著。天再次亮起時,他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沒喝。三個荷包蛋的能量早已經耗盡了。終于,他聽見森林里傳來叫他的聲音,「小胡!」他興奮地想喊話,喊了一句「啊」,出來的聲音卻極小。他實在沒有力氣了。

據央視新聞報道,9月6日上午,經過手機重新定位,發現被困男子(胡永旭)在方正林業局萬寶山林場一帶,龍江森工集團方正、海林林業局有限公司干部職工、撲火隊員,省公安廳林區公安局方正分局以及地方公安干警、藍天救援隊五百余人組成搜救隊伍,進行接力式拉網搜救。

胡永旭最終被成功營救。這里和他升空的地點山市鎮已經相距300多公里。

被救援隊員用擔架抬下山后,胡永旭被送往牡丹江林業中心醫院,住院近一個月時間。據診斷證明,胡永旭脾破裂、肺挫傷,三根肋骨骨折。他的左腰處有大片瘀血,有好幾天他無法說話,在很長時間里只能吃流食。

3歲男孩坐熱氣球事故(坐氫氣球飄走工人)(5)

胡永旭在病床上 圖源央視新聞視頻截圖

胡艷華覺得,弟弟下來之后,「整個人的精神有點感覺抑郁似的,因為他整天整天睡不著覺」。因為疫情期間醫院封閉管理,姐姐和媽媽在他出院之前一直沒有見到胡永旭,只能跟他視頻聯系。胡艷華說,跟他打視頻時,「聊著聊著他有時候也哭」。這讓她感覺,經歷過這件事的弟弟,像是死過一次的人。姐姐和媽媽想去看他,他始終勸她們不要去,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活也多,在醫院有護工照顧他就行了。

十月初,胡永旭出院,回到姐姐家療養。姐夫劉金祥說,胡永旭到目前還需要人照顧,扶著東西才能勉強下地走路。包山的老板李裴林曾為胡永旭買過一千元的意外險,但事故的責任劃分與賠償仍在爭議過程中。

當《人物》問起他那兩天的經歷時,胡永旭不太愿意詳細描述,他的聲音一直有些虛弱,回答最多的,是「嗯」或「沒有」。但在醫院睡不著的那些晚上,那兩天兩夜的情景卻總會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

最常重現的,是從氫氣球上跳到樹上的那一刻。「最無助的時候吧」,他說。那時他站在氫氣球上向下望去,樹葉密得看不見地面。眼看著氫氣球就要從這片山上掠過,這一瞬間必須做決定,胡永旭來不及調整姿勢,「跳水似的」,他正面向下躍起。

「能活就能活,活不了也就沒辦法。」這個漂泊半生的小個子男人,把生死賭在這一跳上。

他賭贏了。氫氣球朝著天空飄去,跟他再也沒有關系。

胡永旭的命運又回到自己手里。

3歲男孩坐熱氣球事故(坐氫氣球飄走工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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