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母嬰>3-6歲心理劇(壞小孩玩轉舞臺上的)
發布時間:2024-01-24閱讀(11)

三年前,紫金陳的小說《壞小孩》改編成網劇《隱秘的角落》,成為現象級的爆款。《隱秘的角落》首播的第七天,鼓樓西戲劇就和愛奇藝迷霧劇場確定合作意向,要在戲劇的舞臺上呈現“撥開迷霧”系列作品。好事多磨,話劇《壞小孩》用了近三年的時間從構想變成現實,即將于4月30日至5月2日在上海Young劇場首演。

今年距離紫金陳寫《壞小孩》,剛好十周年。回顧自己的寫作,紫金陳認為,《壞小孩》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懸疑小說,這個故事里不存在謎題和敘述詭計,所有的信息在最初就完全攤牌了,整個故事的懸念在于種種未知的情感的張力。也是因為原著的這個特點,所以縱然小說和網劇的成功在前,紫金陳和話劇導演周可都有信心,認為《壞小孩》仍然能在劇場里伸展出獨特的生命力,讓熟知全部情節的讀者和觀眾依然被話劇舞臺上的一切吸引。

導演周可對《壞小孩》的定位是一部“偽裝成懸疑劇的心理劇”,懸疑為表,但戲劇的進程并不只是為了揭曉真相,而是深入眾人內心“隱秘的角落”。也就是說,通過舞臺呈現的《壞小孩》,會揭示人物行為表象內里更豐富含混的心理動機,關注對內心世界和精神世界的探尋——在“人性”黑洞的深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在至深至暗的角落里,底色是什么?
話劇以三種平行的“真相”為線索,即,現實中人們以為水落石出的“真相”、隱藏在孩子日記里的“真相”和角色夢境中的“真相”。全知全能視角下可以凌駕于一切的絕對真相是不存在的,“真相”成為內心構建的意象,或意識和潛意識交錯在一起的某種投影。對觀眾而言,“真相”更趨向于特定的選擇。

周可認為,《壞小孩》不是讓觀眾玩找出真兇的狼人殺游戲,看這個戲更像解數學題。“數學”構成劇中的情節,也決定了這部戲的氣質。嚴良認為數學推導的盡頭是開放式的;朱朝陽在數學中尋找標準答案,他潛意識里渴望自己迷茫的生活也能像數學一樣有標準答案;張東升把數學當作他亂麻一樣人生的逃逸之地,他以為數學中一切是清晰的,是可以被他掌握的。其實在數學中,不是所有的推論能得到結果,有時候求證的結果恰恰是“不成立”。對數學的熱愛是嚴良、朱朝陽和張東升的共性,但面對人生的“數學推導”,嚴良和張東升走向不同方向,前者堅持公義,后者泥足深陷,這是內心選擇的結果而不是絕對理性所主宰的。處在人生十字路口的朱朝陽,既可能是未來的嚴良,也可能是又一個張東升。“壞小孩”這個定語的背后,也許是一道沒有標準答案的數學題,也許和“真相”一樣,是一種選擇。

周可說,話劇《壞小孩》對她個人有著特殊的意義。她在長達三年的排練過程中,陪伴著兒子經歷了非常艱難的一段青春期抑郁。她在兒子和朱朝陽之間看到了許多共性。“這是他們人生中較為困頓的階段,因為身心發育的不匹配,外表長大成人,內心還是孩子,他們在這個階段對黑白、是非和善惡的概念是混沌的。他們殘酷起來相當殘酷,善良時又非常善良。他們能捕捉到成年人難以發現的動人瞬間,但他們總是自己和自己較勁,極其敏感,感知到的世界也不友好,在極為擰巴的狀態下,極容易走上岔路。”周可把對青春期孩子的觀察和共情,投入了話劇《壞小孩》中。這很大程度地濃縮在作品的海報上,鮮艷的花朵是孩子的笑臉,他們應該向陽生長,充滿希望,但是他們扎根的土地里,在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是什么在暗處腐壞?

當年網劇的取景,讓南方沿海小城湛江成為“網紅”城市,對比劇集對外部世界細節的呈現,話劇更擅長用寫意凝練的布景再現內心風暴。《壞小孩》的整體舞臺以玩具積木為創意原點,在中心轉臺上,堆疊在一起、不斷變換排列組合方式的十多個大小不同的空間塊,對應劇中十多個不同角色。這造成強烈的意象:每個角色像搭積木一樣搭建自己的人生,有人搭出板正的建筑,也有人搭到一半坍塌了。所以,這個作品就像一塊在變幻中打開的“心理魔方”,從有限的現實時空,進入無盡的心理時空。
作者:柳青
編輯:王筱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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