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前位置:首頁>母嬰>懷孕期間遭遇老公背叛能原諒嗎(我懷孕了誤發(fā)給了老公)
發(fā)布時間:2024-01-24閱讀(12)

蘇黎冷眼看著對面前來逼宮的兩個人。
一位是她婆婆李文娟,而另一位,是她婆婆精心替她丈夫安排的育子工具,俗稱“第三者”。
“蘇黎,簽字吧!放過我兒子。”
李文娟傲慢的用下巴比了比茶幾上擱著的那張支票,“簽了字,這一千萬就是你的了。”
蘇黎神色淡淡。
拿過財產(chǎn)協(xié)議書,隨手翻了兩頁,“幾個月了?”
她問對面的女人,眼也不抬。
“快五個月了。”女人如實回答。
“睡過幾次?”
“八次。”
記得倒是挺清楚。
“蘇黎,你干什么?審犯人呢!”
李文娟看不下去,開始袒護第三者,“這事兒你也怨不著她,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肚子太不爭氣,都五年了,養(yǎng)只雞在家都還產(chǎn)蛋,可你呢?”
她不耐煩的擺擺手,“拿了這點錢,趕緊把這陸太太的位置給人家騰出來,少占著茅坑不拉屎。”
蘇黎輕笑,點點下巴,“聽你這么跟我一比喻,陸辰九還真挺像公共廁所的。”
“你——”
李文娟聽她這么說自己兒子,氣得臉都綠了。
“蘇黎姐,你和辰九結(jié)婚都這么多年了,難道你還沒看明白嗎?”
老實巴交的三兒終于開了腔,語調(diào)溫溫柔柔的,卻是字字誅心,“辰九為什么不愿碰你?因為他有潔癖,他嫌你骯臟,他說你的身體比下水道還骯臟,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會碰你,從前不會,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就這樣了,你還非得霸占著辰九不放嗎?何況,你倆現(xiàn)在分居多年,法律上早就不認(rèn)同你們這段婚姻了。”
女人的話音落下,蘇黎也翻完了最后一頁財產(chǎn)協(xié)議書。
是,她說得不錯,法律上早已不認(rèn)同她和陸辰九這段婚姻了,但只要她一日咬著這份協(xié)議不松口,誰也拿她沒法子。
她把協(xié)議書往茶幾上一扔,優(yōu)雅的疊起雙腿,雙手交叉扣著膝蓋,身軀往后靠了靠,“不認(rèn)同你們找我來簽什么字?還打算就用這一千萬打發(fā)了?不好意思,我記得財產(chǎn)分割,夫妻應(yīng)該對半才是,這一千萬我還瞧不上,所以,字我不會簽,錢也麻煩你們拿走。”
“蘇黎——”
李文娟拍案而起,“你別蹬鼻子上臉。”
蘇黎仰頭看怒發(fā)沖冠的李文娟,微微笑著,“婆婆,我就是想看著你最寶貝的孫兒得不到法律的認(rèn)可。”
“賤人!”
李文娟揚手就想扇她。
蘇黎才要伸手擋,卻不想,有一只手已經(jīng)先于她攥住了李文娟的手。
居然是今日的男主角陸辰九。
“媽,你干什么?”
陸辰九松開母親的手,頎長的身軀下意識擋在蘇黎身前。
“九哥!”
第三者一見著陸辰九,白凈的小臉蛋上露出驚喜神色,忙起身走近他,軟綿綿的道:“你來了……”
蘇黎忍不住抬眸多看了兩眼身旁這對狗男女。
這女人段位很高,跟陸辰九說話的時候,聲音總是軟綿綿的,姿態(tài)嬌憨,又透著些小女人的嫵媚,可以說是很勾男人喜歡了。
陸辰九呢?
峻峭的五官,有如人工雕刻,輪廓凌厲泛著寒光,面色清冷,一副極不容易親近的感覺。
“誰讓你來這的?”
他冷聲質(zhì)問,劍眉深擰。
“九哥,我……”
“我讓她來的,怎么了?”
李文娟拉過女人,護在自己身后,“你對她兇什么?她來這怎么了?她是你兒子的媽,以后也會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回來了也正好,趕緊的,也把這協(xié)議書一起簽了。”
“誰說我要離婚了!”
陸辰九的聲線,寒到了骨子里,末了,又把視線冷冷的轉(zhuǎn)到第三者臉上,“要還想待在我身邊,就乖乖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拿了。”
“九哥……”
女人眼眶中聚集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陸辰九,你瘋了嗎?你真想氣死我這個當(dāng)媽的,是不是?”李文娟一陣捶胸頓足。
“九哥,我錯了,對不起,如果你不喜歡我來這,我以后再也不來了,我們不拿孩子撒氣,好嗎?他是無辜的……”
第三者扯著陸辰九的衣袖,哭著央他。
陸辰九伸出手,替她揩走了臉頰上的淚珠子,“你還不配跟我陸辰九生孩子。”
平淡的語氣,卻說著最絕情的話。
“那她呢?她就配么?”
第三者指著蘇黎,不甘心問他,“這個女人有多骯臟,你心里沒數(shù)嗎?”
陸辰九低眸看沙發(fā)上的蘇黎,目光涼淡。
許久,只說出四個字,“她更不配!”
呵!
蘇黎起身,“這出戲你們?nèi)^續(xù)慢慢唱,我還趕著上班,就不奉陪了!”
她說完,拎過包,踩著七寸小高跟鞋,仰高下巴,像只驕傲的孔雀,出了門去。
“辰九,你看看她,你看她什么態(tài)度!都是個被別人搞大過肚子的人了,到底哪來的臉面貼著我們陸家。”
“……”
婆婆刻薄的話,被蘇黎擋在了門后。
吁出一口氣,警告自己不許哭,可奈何眼淚不爭氣,一顆一顆直往外冒。
陸辰九那句“她更不配”,更似刀子一般,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口上,讓她血流如注。
陸辰九,既不配,何必要娶?
***
閨蜜池年聽完蘇黎復(fù)述的早上那場鬧劇后,氣得牙癢癢,“這陸辰九實在太不是東西了!他媽也是,居然親自下場給兒子找女人,臥槽!她那么能怎么不親自上場替她兒子生孩子呢?”
閨蜜的咒罵,讓蘇黎笑出聲來。
眼底的霧氣卻不爭氣的更重了些,她仰頭,把杯中血紅的雞尾酒一飲而盡。
烈酒劃過喉嚨,猩紅染進(jìn)眼底,五臟六腑都像被硫酸浸過,火燒火燎的痛。
“算到今天,我愛這個混蛋愛了整整十五年,從我十二歲第一次見到他,直到現(xiàn)在,年年,我整個青春里全都是他……”
蘇黎隔著眼眶中朦朧的水汽,宛若又見到了青春時期的他們。
那時候他們單純,美好,無憂無慮。
直到她二十一歲那年,一個陌生的男人強勢闖進(jìn)她的生命里,奪走了她的第一次,甚至讓她懷上了他的種。
當(dāng)時她第一時間就想把孩子拿了,可后來終究沒舍得,卻哪知,孩子才八個月的時候就在她腹中夭折了。
往事不堪回首。
每一幀于她都是凌遲。
池年嘆了口氣,“梨子,我真想不明白他陸辰九到底幾個意思,既然沒想過要好好跟你過日子,那他當(dāng)初為什么執(zhí)意要娶你呢?他腦子有坑嗎?”
“報復(fù)吧!”蘇黎盯著酒杯的眼睛血紅血紅。
“報復(fù)?”池年直接給氣笑了,“報復(fù)你什么?就因為你被別的男人玷污過,所以覺得你對他不忠?所以要報復(fù)你?!!難道當(dāng)年他向你求婚也是這目的?”
蘇黎沉默。
其實這個問題蘇黎也至今想不明白。
當(dāng)初她遇到那件事后就與陸辰九提出了分手,當(dāng)下陸辰九也應(yīng)了,只是一年以后陸辰九卻又重新找回了她,不單單只有和好,還精心為她策劃了一個求婚儀式,就這樣蘇黎滿心感動的把自己嫁了。
只不想,婚姻生活卻完全與她設(shè)想的背道而馳。
002:錯亂
今夜,蘇黎沒有回她和陸辰九曾經(jīng)的那個家。
她去了城北三環(huán)的一套別墅里。
這套別墅是陸家產(chǎn)業(yè),暫無人居住,據(jù)說這是陸辰九的爺爺買來送給他那遠(yuǎn)在英國的五歲小孫子的。
蘇黎恰好打車經(jīng)過,就干脆去里面留宿了一晚上。
她換鞋進(jìn)門,卻連廳里的燈還沒來得及打開,就一頭栽在地板上,直接昏睡了過去。
別墅外,兩束刺目的車燈閃過,一輛黑色商務(wù)版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
很快,后座車門被打開,一道挺拔的黑色長影邁步而出。
男人逆光而立,身影修長,氣質(zhì)清冷迫人。
“行李給我吧!”
他從助理魏尋手中把銀灰色行李箱接過。
“陸總,實在抱歉,因為不知道您會突然回國,別墅還沒來得及請工人打理,您看……”魏尋一臉難色。
“我知道了。”
陸宴北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單手推過行李箱,舉步進(jìn)屋。
刷開指紋鎖,開門,卻被里面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熏得皺緊了眉頭。
什么情況?
他進(jìn)門,打算一探究竟。
腳下卻忽而被什么笨重東西絆住,一時間,身體失衡,險些栽倒在地。
好在他反應(yīng)及時,手臂迅速撐住地面,才避免了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只不想,近在咫尺距離的下面卻并非地板,而是一個……女人?!
準(zhǔn)確點說來,是一個醉了酒的女人。
陸宴北不悅的擰緊了眉峰。
他家里怎么會有女人?
借著外面的月光,他能隱約看清楚女人的輪廓和五官。
五官精致,但也談不上多貌美,頂多稱得上是眉清目秀。
也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身上那道迫人的目光,醉意熏熏的蘇黎忽而睜開了眼眸。
入目的是一雙深幽不見底的黑眸,似密網(wǎng)一般,牢牢鎖住她,卻又似深淵,仿佛稍不慎,就會溺于其中,不可自拔。
眼前這張峻峭的面龐不斷與陸辰九那張臉反復(fù)重疊在一起。
“老公……”
她嬌嗔的輕喚一聲,聲音軟軟糯糯的。
老公?
陸宴北眉心一跳,“我不是你老公。”
他冷聲說著,欲起身。
蘇黎卻不依,忙伸手攀住了他的頸項,“你就是我老公!”
“我不是。”
陸宴北不悅的去拽她纏著自己的手。
“你就是!你就是我老公!”
陸宴北繃緊了唇線。
果然,不要試圖同女人與醉鬼理論。
而這位,兩樣全占了。
“你到底是誰?”他瑣眉,耐著心思問。
“我是你老婆,蘇黎,蘇黎!你老婆,你唯一的老婆……”
“我沒有老婆。”
陸宴北面不改色,“既然如此,那報警解決吧!”
他說著,從褲兜里把手機掏了出來,才剛把電話撥出去,哪知手機就被身下女人給搶了去。
“我不許你給外面那些臭女人打電話,你從來不肯回家,就是被她們纏上了……”
“……”
陸宴北本就不多的耐心,這會兒已經(jīng)消失殆盡。
“把電話給我。”
當(dāng)然,他并沒有真的報警,他只是打了通電話給助理,想讓他幫忙把這瘋女人給處理了。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蘇黎拽著他的領(lǐng)帶,迫使他低頭看自己。
醉意熏然的水眸里染著一層委屈的水汽,“老公,你不要不理我,不要對我這么兇……”
看著懷里女人眼眶中那一抹霧氣,陸宴北竟反常的心生幾絲憐意,“我沒有兇你。”
應(yīng)完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斂了眉心,沉下臉來,“我再強調(diào)一遍,我不是你老……”
話還未說完,卻覺唇上一燙。
陸宴北漆黑的暗眸迅速沉下,大手用力摁住了她握著手機的小手。
手心里滲出一層薄汗來。
“陸總。”
手機里傳來助理魏尋恭恭敬敬的回應(yīng)聲。
“陸總?”
“陸總,您出什么事了嗎?”魏尋在電話那頭問陸宴北。
“老公……”
蘇黎嬌聲喚著。
陸宴北只覺有電流從四肢百骸間迅速穿過。
他眼潭沉下,從鼻腔里悶悶的“嗯”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魏尋嚇得眼鏡都快從鼻梁上掉下來了。
老公?!
而且,陸總竟然還應(yīng)了??
什么個情況?!
他們陸總不是向來不近女色的嗎?什么時候就多出了個老婆來?
他不是才剛回國嗎?嘖嘖嘖!這才第一個晚上呢!真真是艷福不淺啊!
陸宴北不耐煩的把電話給切斷了,還把手機扔出去十來米遠(yuǎn)。
003:昨夜不是夢?
陸宴北不耐煩的把電話給切斷了,還把手機扔出去十來米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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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窗外的陽光似金芒一般從玻璃窗中透進(jìn)來,如同給整間房蒙上了一層暖洋洋的薄紗。
蘇黎醒來第一感覺是頭痛欲裂。
什么情況?
這就是宿醉的感覺嗎?可這也未免太難受了。
蘇黎揉著泛疼的眉心,卻忽而,昨夜的畫面,一幀一幀像放電影似的,從腦子里魚貫而出。
不是吧?
蘇黎大驚失色,迅速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
完完整整。
她吁出一口長氣,還好只是夢。
可是這個夢也未免太真實了吧?
難不成自己昨兒真的是被陸辰九和第三者給刺激上頭了?
不過,不得不說,她夢里的那個男人長得實在過分好看。
雖隱在暗夜里,看不清他的五官,可夢中男人那雙如深淵一般的黑眸,卻讓她記憶深刻,過目難忘。
蘇黎掀開被子下床,光腳踩上地毯的時候,又愣了一愣。
自己昨兒是睡床上的嗎?而且,這還是二樓主臥吧?可她什么時候上樓的?又什么時候睡主臥來的?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她居然斷片了!
果然,這酒真是不能隨便沾。
蘇黎隨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匆匆從別墅里出來了。
走得太急,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臥室里遺留下來的那只銀灰色行李箱。
蘇黎決定搬出現(xiàn)在住的那個家。
雖然,打從結(jié)婚之后,她和陸辰九就已經(jīng)分居,這個家?guī)啄暌詠黻懗骄艔膩頉]有踏足過,但怎么說也曾經(jīng)是他們的新房。
如今再住下去,不過是給自己添堵罷了!
她打算先去池年的出租房里和她擠一擠。
其實她與陸辰九的這段畸形婚姻也算是散了,分居幾年,早已沒了夫妻情分不說,法律也已經(jīng)不認(rèn)可這段關(guān)系了,如今也只是需要去法院分配一下財產(chǎn),從此就能各走各道了。
可她就是不甘心。
上午十點,蘇黎回到家中收拾行李,沒想,家里卻忽然多了個人。
正是那位幾年來,來她這屈指可數(shù)的丈夫陸辰九。
或許,更準(zhǔn)確點說,他早就應(yīng)該被叫做前夫了。
此刻,他正坐在廳中的沙發(fā)上無聊的翻閱著桌上的雜志,打發(fā)著時間。
他面龐清冷,眉頭深鎖,直到見到蘇黎進(jìn)門,繃緊的唇線似松動了幾分,面上卻始終寒涼無溫,“昨晚去哪了,為什么整晚不回家?”
蘇黎一怔,頓住腳步,“真難得,還有閑情惦記我。”
說完,經(jīng)過他跟前,準(zhǔn)備上樓。
手腕卻被他用力攥住。
陸辰九仰頭看她,漆黑的眸底似染著幾分疲憊的猩紅,“我會讓她把孩子拿了。”
提到他與那個女人之間的孩子,蘇黎胸口一痛,像被尖針扎過。
她冷怒的甩開陸辰九的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
舉步,要上樓去。
“蘇黎——”
陸辰九起身拉住她。
“這是什么?”
陸辰九一眼就捕捉到了她肩膀上的痕跡。
盛怒的火星子似隨時要噴薄而出。
“什么是什么?”
蘇黎還有些懵。
直到見到肩上的痕跡,她震住,瞳孔極速放大。
這……
蘇黎始料未及。
所以,昨兒晚上那個夢……不只是個夢?!
“你跟男人鬼混了?”
陸辰九問她。
濃濃的猩紅,一點一點爬進(jìn)陸辰九漆黑的深潭里。
他怒不可遏的掐住了蘇黎的脖子,“告訴我,你是不是跟男人鬼混了?”
看著他眼底暴跳如雷的怒火,那一刻,蘇黎竟有了一絲報復(fù)的爽感。
脖子被他勒著,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面色通紅,“你一個流連花叢的渣男,又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還有,陸辰九,我提醒你一句,我們倆之間只剩財產(chǎn)問題沒有扯清楚了,至于夫妻情分,早清了!”
“放屁!”
陸辰九掐著蘇黎的力道,越來越重。
猩紅的眸仁似鮮血浸染過一般。
蘇黎感覺自己隨時都會窒息。
卻忽而,跟前的男人一把推開了她。
“蘇黎,你可真賤!”
冷笑中浸著無法掩蓋的厭惡和鄙夷,眸底卻又似有一絲痛楚閃過。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在這等你一整晚!可蘇黎,你配嗎?”
他說完,轉(zhuǎn)身往外走,頭亦不回的漠然離去。
門“砰——”的一聲被摔上。
偌大的別墅,只剩蘇黎孤身一人。
她冷得打了個寒噤,眼淚奪眶而出。
若昨兒晚上不只是個夢,那她和陸辰九的未來……
不,他們早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未來可言了。
蘇黎回到樓上臥室,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蘇黎狠狠地用毛巾擦拭著自己骯臟的身體,渾渾噩噩的腦子里卻不斷地冒出昨兒夜里那個夢來。
內(nèi)心里卻滿滿是愧疚難當(dāng)以及悵然若失。
到最后,她到底把自己變成了陸辰九的同類人。
洗完澡出來,正準(zhǔn)備收拾行李,剛充上電的手機就響了。
“姐,你可終于聽電話了。”
打電話來的是蘇黎的親妹妹,蘇薇。
“干嘛呢?我剛洗澡去了。”
蘇黎把手機夾在耳邊,繼續(xù)整理衣物。
“還真有事要找你幫忙,今兒周末,你休息吧?能幫我去兼職帶個班嗎?”
因為兩人父親爛賭,欠下一屁股賭債,所以,蘇薇打從上大學(xué)開始就習(xí)慣了一邊學(xué)習(xí)一邊兼職打工。
“你不是馬上要畢業(yè)了,怎么還在做兼職呢?論文不忙了?”
蘇黎對于蘇薇兼職一事,頗有微詞,但多數(shù)是因為心疼她。
“好了,姐,我保證最后一次了,今兒這工作可是個肥差,不去不行。”
“什么肥差啊?”
“很輕松,就是替一幼兒園的孩子去開個家長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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