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母嬰>斯琴格日樂近況有小孩子嗎(斯琴格日樂的辛酸往事)
發布時間:2024-01-24閱讀(12)

2018年9月28日,是臧天朔去世的日子。
那天,斯琴格日樂發了一條微博:“……我會永遠記得那個音樂著的你,如來生相遇,愿看你健康笑傲的模樣,臧哥,一路走好。”

倘若這條信息晚兩年發,說不定網友會給她留言:“你的經歷我心疼,你的文字還愛他。”
不過愛與不愛都已經成為過去。臧天朔和斯琴格日樂的愛情故事早已名揚江湖,但直到去世之前,他仍緘口不言努力保護著妻子的身份,生怕媒體對她有任何打擾和傷害。在他愛的天平上,砝碼始終沉沉壓在妻子那一頭。那么格日樂呢?那個和他有過孩子的女人呢?


在遇到臧天朔之前,斯琴格日樂就是一朵來自草原的單純小花。
她自小習舞,身材飽滿緊致,婀娜多姿,在舞蹈隊里是佼佼者。1982年尚在內蒙古藝術學院舞蹈專業學習的斯琴格日樂被民族歌舞團選中,成為了一名職業舞者。那時候,她以為自己的前程會隨著自己的旋轉的舞步盛開,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歌手。

上學時,斯琴格日樂是三好學生,舞蹈隊又是獨舞表演者,所以到了歌舞團她仍然要強,想通過努力換來S級的評價和S級的人生。
可是,團里送禮、托關系成風,稚氣未脫的斯琴格日樂融不進去這樣的潛規則里。她是業務能力最強的一個,也是最不受領導待見的一個。

別說跳不了獨舞,連正式的表演都不給她機會,永遠都是哪一個舞蹈缺人了,領導才可能說:“斯琴格日樂,你上。”
后來斯琴格日樂覺得舞蹈既然行不通,那就唱歌吧,貌似自己唱歌也能“擺乎”兩下,她鼓足勇氣和領導說自己想唱歌,還給領導唱了一段鄧麗君的《一封情書》小樣,結果歌還沒唱完,同事們就哄堂大笑,領導也說:“你唱什么歌呀,你快回去好好跳你的舞蹈吧。”

也不知道同事們在笑什么,反正那一陣笑聲像一盆冷水,澆在斯琴格日樂臉上,也澆在她好強的心上,此后好多年,斯琴格日樂再也沒有公開唱過歌。
不受重視的斯琴格日樂在歌舞團里待得焦灼又煎熬,幸虧那時年屆二十的她還有個男朋友,她漂亮婀娜,男朋友高挑多才,人人都稱他們是一對璧人。為了排解事業上的苦悶,斯琴格日樂想學吉他,男友說他也想學吉他,他覺得吉他Solo(獨奏)特酷,斯琴格日樂覺得他都想Solo(獨奏)了,那自己就學貝斯吧,不搶他的戲,于是兩人開始猛練樂器。


樂器練得差不多的時候,斯琴格日樂終于下定決定離開歌舞團了。她和男友相約逐夢,要靠音樂到北京闖蕩一番。雖然目標是北京,但他們選擇迂回的路線,先到深圳去演出掙點錢,買一把好琴,然后再“殺”回北京,來它個一鳴驚人!

1994年,斯琴格日樂一行人成功從深圳北上,到達北京。那時候,他們有自己的樂隊——騎士樂隊。楊坤是主唱,斯琴格日樂是貝斯手,男友是吉他手。
在北京人生地不熟,幾個人想先找到工作,掙點錢租個房子,有個落腳地,找了幾天終于有酒吧老板肯對他們點頭了,人家開出的條件卻是只要楊坤一個,其它人一概不留。
斯琴格日樂以為楊坤會很仗義的說:“那不行啊,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結果楊坤沒有,楊坤覺得有一個人有地方總比所有人都沒有著落強,所以他選擇了留下。為此,斯琴格日樂好幾年沒和楊坤說過話。不過據說,楊坤也只在那待了兩三天就被開除了。

斯琴格日樂和剩下的人繼續奔波飄零,倒是后來也在北京站住腳跟了,可是男友卻出事了。有那么幾天,斯琴格日樂哪都找不到男友,活生生一個人突然就憑空消失了。她甚至覺得她一定是出事了,死了。
過了幾天,高旗(超載樂隊主唱)告訴她其實男友是因為吸du被關到順義強戒所強戒了,雖然也是壞消息,但斯琴格日樂仍然高興,因為他至少還活著。
強戒所要求交六千元費用,當時的六千元對于斯琴格日樂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但她還是想幫男友戒du,于是鼓起勇氣和高旗張嘴借了這錢。

為了還上錢,斯琴格日樂沒命的工作,最多的時候身兼六個樂隊的貝斯手,有時候兩個樂隊離的比較遠,離開這個樂隊趕往下一個樂隊的時候,她從來都不舍得打車,永遠就是用瘦弱的肩膀扛著琴擠在公交車上。
辛苦沒白受,她終于把男友等出來了,可是等來的不是她想要的那個結果。男友不斷復吸,欠了很多人的錢,每天各種要賬的讓斯琴格日樂疲于應付,她都快把自己干癟的身體榨空了,可是舊窟窿沒填完,新窟窿又出來了,無休止的消耗讓斯琴格日樂徹底對他死心,把他送上了回內蒙古的火車。


男友走后,斯琴格日樂開始獨闖音樂圈。
她依然是輾轉于多個樂隊之間的貝斯手,有一天表演的時候,樂隊里的人說,臧天朔要來了,他是明星。
斯琴格日樂不認識臧天朔,但是對這位明星充滿期待。不諳世事的女孩總是對成功人士充滿好奇又有著莫大的不服氣。別人在臧天朔面前畏首畏尾的時候,她就是坦然率真的表演,不卑不亢。

結果,臧天朔沒有看中別人,恰恰一眼相中了這位又清瘦又清秀,又放松又天真的貝斯手,邀請她加入自己的樂隊。
斯琴格日樂像接到理想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一樣歡欣雀躍。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她終于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在臧天朔的樂隊里,斯琴格日樂顯得很獨特,一群五大三粗唱搖滾的男人里,她就像一個清麗的精靈一樣,讓人耳目一新。

臧天朔對她也很好,他脾氣暴躁,會用很過分的話罵男樂手,但是對她,他即便再生氣也沒有惡語相向過。
記者采訪臧天朔對斯琴格日樂的感覺時,他說:“她的出現就像草原上刮來一股清新的風,不是沙塵暴,是很清新的風,撫摸著我們每一個人……”
他對斯琴格日樂的贊賞溢于言表。

那時候,他們還是師徒關系,臧天朔很仗義,作為樂隊主唱,他很慷慨,也很善于培養成員。有一次接到央視的南寧民歌節表演邀請,臧天朔要唱那首《山歌好比春江水》,結果他讓斯琴格日樂先去錄音,給樂隊打個底,斯琴格日樂就很放松無所羈絆的去錄音。她以為這段聲音根本不作數,便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用她特有蒙族族長調的嗓音唱完了《山歌好比春江水》,一首歌唱下來既有蒙族廣袤的聲音底蘊,又有壯族人民的婉轉風情,讓音樂監制頗為滿意。

在民歌節上,臧天朔干脆就很大度的把《山歌好比春江水》讓給斯琴格日樂來唱,晚會當晚,600多個劉三姐為背景,斯琴格日樂獨領風騷,把這首歌既渺遠又嘹亮,甜美又清脆的演繹出來,讓人過目難忘!民歌節取得圓滿成功,斯琴格日樂也一炮而紅,她唱的《山歌好比春江水》還被定位開臺歌。

臧天朔看到了斯琴格日樂的潛力,趁熱幫她出了第一張個人專輯《新世紀》,2000年,斯琴格日樂憑借《新世紀》橫掃當年全部音樂獎項的最佳新人獎,還受到央視邀請參加了《綜藝大觀》、《同一首歌》等節目,她不再是那個默默無聞,站在樂隊后面的單薄的貝斯手了,很多演出中,她都和臧天朔平起平坐,和他同臺唱和,釋放著非凡的音樂能量。


臧天朔對于斯琴格日樂的幫助幾乎是毫無保留的,都說他是她的伯樂,但他在斯琴格日樂的音樂道路上或許比伯樂更重要。
斯琴格日樂初獲成功的時候,臧天朔沒有妒忌或者排擠,而是竭盡全力的往前推她,在他的幫助下,斯琴格日樂成功簽約正大國際音樂制作中心,這讓斯琴格日樂的事業再上新的臺階。

有了更加專業的音樂團隊的包裝,斯琴格日樂的發展達到鼎盛時期,從2002年開始,連著三年,斯琴格日樂都作為當紅歌手登上春晚舞臺,在全國億萬觀眾面前獻唱,這也讓斯琴格日樂的名氣進一步拓展到全國。
2002年8月,斯琴格日樂推出了自己的第二張專輯《尋找》。這一年她雖正值盛時,但也如逆水行舟,壓力不小;因為同一年,老牌潮音歌后孫悅推出了廣受好評的專輯《百合花》,臺灣小帥周杰倫正帶著他的《八度空間》來分食大陸音樂市場,腿精莫文蔚的《i》、煙嗓阿杜的《天黑》、實力小生王力宏的《Evolution》也都紛紛榜上有名。

斯琴格日樂需要下大力氣宣傳她的新專輯才能鞏固好自己“春晚常客”的地位,那一年她經常出現在各種宣傳活動中,訪談節目也比往年多很多。
可就在2003年的一次采訪中,斯琴格日樂談起臧天朔突然情緒失控,爆出自己有受情傷。

2005在做客楊瀾的《天下女人》時,她更是完整的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雖然全程都以“那個人”代替對方名字,但所有人都明了她的所指。
斯琴格日樂說,自己在交往的過程中,全程都不知道他有妻室,她對于他初始是對栽培的感恩,是對才情的佩服,之后心生愛意,兩個人走到一起。她以為自己是事業愛情雙豐收,人生過的春風得意,誰成想,她懷孕了,對方才不緊不慢的和別人說,我以兄妹情誼看待的人懷孕了……而且,她也才知道他是有家室的。
像天塌了一樣,不僅肚子里的孩子得不到承認,必須打掉,而且那個自己深愛的人原來只是把自己當所謂的妹妹,并無愛情。

事后臧天朔的妻子還給斯琴格日樂打電話說:“你不是他的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我已經習慣了,我就像他母親,要關懷他,給予他愛,至于是否忠于我那是他的事。”
他們太像一家人了,以愛的名義把所有的不道德的事情淡化到理所應當。在他們愛的堡壘面前,斯琴格日樂的感情簡直潰不成軍,甚至不道德的是她,見不得人的是她。
有多事的記者還采訪過臧天朔,問起他和斯琴格日樂的關系,鏡頭前臧天朔有點窘迫,但是也很云淡風輕的說:“沒什么關系。”

是啊,你付出感情心碎絕望、懷孕墮胎,經歷了女人的大痛,在男人那里,人家只不過是一次貪玩。

一番哭訴,所有人都認為斯琴格日樂確實是受害者,也從她的哭訴中看到她的傷痛和悔過。
可是2006年,有人在臧天朔的酒吧發現駐場表演的斯琴格日樂,她還連續三天住在臧的別墅內。網友不禁罵起她活該,她和臧天朔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很多故事無從猜測,也無法言說,愛也許會傷人,但它就像毒品一樣,費盡全力就是戒不了。就像最近揭起回憶殺的《春光燦爛豬八戒》里的小龍女一樣,“還的清的是朱逢春的命債,還不清的是豬八戒的情債!”
2016年12月19日,臧天朔發布了給斯琴格日樂慶生的照片,人群簇擁中,臧天朔和斯琴格日樂兩個人像男女主角一樣居于最中間,在斯琴格日樂的人生中,臧天朔曾經當過主角,可是在臧天朔的人生中呢,斯琴格日樂是否有過片刻主角的光環?

臧天朔從未承諾過離婚,甚至都不愿承認與格日樂有愛情,他確實如妻子所說的那樣,如同一個離家貪玩的孩子,玩心在外,歸心始終在家。
在斯琴格日樂出的書《我的夢離你有多遠》中,這樣定義臧天朔:“在我音樂道路上起決定作用的人。”斯琴格日樂給了他的身份是他們初識時的師徒關系,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如今,臧天朔已去世兩年,世事浮沉;而52歲的斯琴格日樂仍孑然一身。有人曾看到她青春不再,一臉滄桑滿身臃腫的走穴起舞,笑她的過氣。

可是人們不知道的是,其實斯琴格日樂早已看透過往,遠離喧囂,過起了自己的詩意生活。
拋開曾經一地雞毛的情愛之事不說,她和臧天朔最純粹的初心,無非音樂。這幾年,她遠離流行,深入大山,發掘出包括蒙古族、藏族、彝族、傈僳族、滿族等少數民族在內的民歌精華,重新譜曲編制傳唱,像一個編織者一樣,耐心細致的把這些先人留下來的歌謠一針一線織成作品,呈現給世人,這張專輯的名稱就叫《織謠》。
從臧天朔的長逝里,斯琴格日樂讀懂了什么叫過眼云煙,人終要有終結,無非遲早,她的選擇是傳承,拯救那些可能消失的民歌精華,盡管沒有流量和人氣,也算是這一生沒白走音樂人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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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黑小荳 】
【編輯 | 語非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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