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時尚>明星跳廣場舞名單 沒讀過大學自稱知識分子
發布時間:2024-07-31閱讀(16)

仁科來了,我們握了手。他穿一件黑色薄西裝。據他說,穿西裝是他見人的最高規格。雖然里面套著的是一件黑色t恤,還有棒球帽,牛仔褲和帆布鞋。西裝口袋里正好放著一本書,抽出來,是他第一本小說的校對版本,書背的推薦語來自一位廢品收購站的老板(虛構的)。
除了是樂隊五條人中的「一條」,仁科也畫畫,寫小說,自稱「知識分子」。我們坐在空曠的天臺上,偶爾有幾個人出來抽煙,北京秋日午后的太陽照得人放松了下來。他說,陽光太漂亮的時候,我說不了什么。
事實上,仁科的語言風格一如既往,看起來像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里面卻暗含著一些思考。2020年的綜藝節目《樂隊的夏天》讓大家認識了五條人這支樂隊。他們的音樂里有一些非常嚴肅的東西,而音樂之外,他們更為普通人所熟知和喜愛的,是身上的野性與松弛,仁科說:「寧愿土得掉渣,不愿俗不可耐。」
這次,仁科一個人來。因為他上了綜藝《披荊斬棘》。他說,他的團隊全部反對。節目有既定的規則,但仁科是一個不喜歡受限制的人。這樣一檔最大眾的綜藝節目,和仁科,似乎屬于兩個世界。在《披荊斬棘》的衍生綜藝里,歌手鄭鈞評價仁科,「一個不可捉摸的神秘現象」。
這樣一個不規則的人,如何與限制相處?
文|戴敏潔
編輯|姚璐
兩個天臺,一個可以燒烤
去《披荊斬棘》算是去一個培訓班吧。類似于你去報一個舞蹈班,教你唱跳。
一開始我的經紀團隊都反對我去參加這個節目,理由就是要像男團一樣唱跳。但是我覺得單純的唱跳根本不是問題。很小的時候看邁克爾·杰克遜跳舞,好像看卡通片,很多很夸張、經典的動作,雖然現在看有一些動作不是很高雅,但對小孩來說的話是很有趣的,會情不自禁地模仿。
我跟這個節目可以說是兩個世界?也可以說是兩個天堂。或者說是兩個天臺吧!兩個天臺,一個可以燒烤,一個可以來演完慶功,其實都挺好的。確實是截然相反的,但有些時候我其實有一種心理,如果所有人都反對的話,會激發我叛逆的欲望(笑)。
三公的時候在節目里跳了《馬》。這倒是我一開始就想要的東西。只是我當時有些天真,想把它搞得更有趣一點,我有點想要事半功倍,二兩撥千斤的那種,又小,又輕松,不要太復雜。比如當時我看了《南方車站的聚會》,我就買了一個發光的鞋,想去舞臺上跳舞,最好是跳廣場舞。我覺得跳舞有時候亂一點也可以,可能有一兩個稍微整齊,但是一個區域上可以亂一點。
但是事實上《馬》的邏輯就是要精準、統一,如果大家跳得很整齊,確實是好看。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是也要為這個去努力,每個動作對我來說都很難,基本上耗掉你所有精神了。
有時候一天要練五小時以上。簡直就像健身一樣,每天跳完整個頭腦非常清醒。我后來照鏡子,我整個人啊,臉部肌肉,精神狀態、眼神啊,都不一樣。因為我有時候晚上喜歡喝點酒之類的,晚睡。但是跳舞那幾天不能喝太多酒,不然沒法跳。也有可能因為我平時也不怎么運動,運動完之后確實是頭腦清醒,我覺得沒事大家跳跳舞也是好的,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
來參加之前,當然我沒看過這個節目。當時經紀團隊讓我去看一下,他們反對我參加的理由還有一個,認為這里面沒有地方展現音樂。 我本來想要實現的目標是,要么第一輪被淘汰,干凈利落一點,要么就拿第一名。現在這兩個目標都離我很遙遠。無形中走到最后,yes,不容易。但是很尷尬,卡在中間。
初舞臺表演的是《站臺》。我也很喜歡這首歌,其實沒啥特別,就覺得有某種歷史意義在里面。我這個人有時候挺念舊的。當時我不太想唱自己的歌,比如《阿珍愛上了阿強》之類的。最后一次總決賽,每個人可以選一首自己的歌,但我沒選,我想有始有終。
《站臺》對我來說是個開始,是《87狂熱》(《迪斯科》合輯系列之一,創造了驚人的銷量奇跡,連續三年位居全國音像制品銷售排行榜前三名,并被評為中國音像出版歷史上流行音樂十大知名磁帶產品之一)里唯一一首原創歌曲,應該是在廣州錄的,感覺是流行音樂的開始,也是改革開放的開始,對中國原創音樂也是一個開始。它是一個好的開始,我就從這個好的開始開始。

《站臺》舞臺照圖源披荊斬棘微博
陽光太漂亮的時候
我本來也想語不驚人死不罷休的。但是這個綜藝有它自己的處理方式,我好像沒轍了,我只能算了,還是好好地在這個培訓班,做一些基礎工作吧。
比如陳小春跟我提,這是個團隊,不是個人主義,他其實說得沒錯。因為你提的東西別人能不能完成,是個問號。事實上很多時候我提出來一個問題,我自己沒過腦的,我只是認為需要一些突破,提完之后大家可以細化它。
事實上他們也有細化它,只是有技術上的難度。你光是要完成一個舞蹈,已經占據你所有時間了。那段時間我不光在錄這個節目,還在拍一個電視劇,時間卡得特別死。
所以慢慢地我把它當成一種培訓班,一個夏令營。大家是同學,有年紀大的學長,我們在一起做成各種學習小組,大家完成某些學習。要做出作品,做出怎么樣的作品,我們先把這回事放一下。在這里,就是大家去作戰,配合完成一個任務,像一個游戲一樣。
我感受到這個節目的規則更多的是思考方式,很多以前我沒怎么想過的東西。比如李承鉉他們拿到一首歌,更像是拿到一個劇本,把這首歌當一個劇來排,舞臺的演出就像一個短的劇,這里面涉及到導演啊、舞美啊什么,自己也會參與進來這個表演。如何在舞臺上完成這個劇本,它是個集體的創作。其實是很嚴謹的。這跟我之前的樂隊想法不一樣,我有時候對待表演是允許有一些粗糙的。我有我的嚴謹的一面,但我也想有一種驚喜,不是一種慣性的。
回到這個節目的話,第一,溝通是個成本了。很多時候我不知道說什么,如果你知道做什么的話,你就不是找這種驚喜了。包括我現在創作,我寫小說,吸引我的是有一種不知道的東西,我要去找,有時候找到了我會很開心。但這些東西在舞臺上肯定是不合適的。它需要一個準確的溝通。
其實我也沒跟我們藝術總監張曉舟或者阿茂他們聊過這三個月。他們一開始反對,但是后來他們也想,既然來了,能不能做一點事情,他們也有一些理想。但事實上現場需要嗎?我需要嗎?為什么非要這么做?有可能我不太了解游戲規則,但是后來我弄清了它整個邏輯。我就告訴他們,節目的重點不僅只有音樂,而是通過舞臺呈現表演,不光是舞美,還有服裝,大家都很認真。那你就,跟大家一起認真地完成一個事情就好。
它是一個綜藝。24小時拍著你,有很多內容,但是最后剪輯呈現給觀眾的可能是另外一面。也是你真實的片段,但是你還是有很多事情不被看見。我去拍那個連續劇,又回來錄制這個節目,感覺剪輯出來也像個劇一樣。
我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你想要的。也許到時候我看有什么想到更清晰的再給你補充吧,一般有時候陽光太漂亮的時候,我也說不了太多話,我不知道說什么(笑)。

排練時的仁科圖源受訪者
關于小孩子發型的問題
(一個育兒博主寫仁科在《披荊斬棘》里的表現,說普通人家的孩子如何向上社交)。我也看到了。我舅舅發到群里,還截了幾張圖,那幾個內容是在表揚,類似在說什么不卑不亢之類的。
首先我覺得最重要的是發型吧(笑)。我覺得第一步要豐富小孩子的發型。你不覺得嗎?這個很重要啊。一定要多樣化。小孩子的童年,其實父母稍稍有點腦的話,會提供他很豐富的故事,讓他吸收更多的想法。
我覺得小孩子的發型可以無限搞,越好玩越好,甚至學校都不應該要小孩子的發型統一,到了年紀大了,他就會找到自己的感覺了。但一開始,他想要怎么剃就怎么剃,不要有任何的世俗的道德或者觀念。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愿。我之前也留過不同的發型,我走在街上豐富了那條街的發型,對吧(笑)。
不用燙染,剪就行,或者夾個什么東西。這是另外一個產業問題,比如有一個小孩子的發廊。你說(育兒博主)怎么看,我提了這個建議,不知道她同不同意,關于小孩子發型的問題,精神上重要,形象上也很重要(笑)。

圖源受訪者
你說那個育兒博主是說這種松弛?那要不我們就這個問題很嚴肅地討論一下。
首先我覺得父母要松弛一些,包括一些領導啊,老板。我看到有一些小孩,在老師面前,在爸媽面前是比較單一的、拘謹的。可能是父母就很拘謹。有次阿茂跟我說,你爸年輕的時候泡妞,太厲害了。我爸跟他打斗地主的時候告訴他的。但我爸就不會告訴我。當然我在他面前不會緊張,他也沒有管制過我。我媽也是,在朋友們面前會說一些令人大跌眼鏡的話,有調皮的一面,但在我面前就是一個很正常的媽媽。
如果給年輕人放松的環境,他們是可以放松的。犯人在監獄里面就沒辦法松弛。有時候你找錯了環境,或者你找錯了人,你好像很被動。有一種被動很可怕,被動接受一個主動的東西,或者某一種生活方式,要命的是那個所謂主動的那個人也并不主動,他也是被動地接受某種觀念。
回到這個節目,我覺得我來參加這個節目,也沒把這個事情看得有多重,要顛覆我的人生,沒有。一開始想來參加這個節目,我覺得形式是有趣的,是讓人產生聯想的,這些明星有些在你的生活經驗里出現過,把這些明星聚在一起,而且睡在一起,就像一個夏令營一樣。
其實他們人都很好,很多節目拍不到,事實上都對我很好。像吳卓羲,我們是不同組的,大家都快睡覺的時候,我們經常兩個人喝酒的,好睡一點。他有帶一些紅酒,有一次我訓練回來很晚了,他在床上睡,他就指了指,他特意幫我開一瓶紅酒放在那里。餓了還會煮個面啊之類的。
小春哥也是,但小春哥喜歡喝威士忌。而且小春哥還會點一些筒骨粉,不是節目提供的。他還會點那種魚生飯。張智霖也請大家吃飯。其實有很多豐富的那種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大家私底下的交流很多。
大家沒有把它當成一個比賽,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在相處。大家一起玩,更多的是一種娛樂,是生活的一部分,舞臺也是我們整體世俗生活的一部分。大家都是比較放松的,因為畢竟他們都是有些功成名就,他們不圖啥,說真的。我當時要求,我跟馬頔說,如果我走了,你們一定要為我掉眼淚,馬頔說,去死吧。
因為我沒有讀過大學,在我的生命經歷里也沒住過宿舍。所以回到集體生活的感覺,讓我想起了很久之前在石牌村,和阿茂,和大家,我們短暫地同住一個房子,大家互相關心的那個日子。

仁科和吳卓羲圖源仁科微博
你不能夠因為你說不出來,而去過一種清楚的生活
我不喜歡條條框框,因為我覺得很多東西有點本末倒置,很多時候是為了這個事情而產生的條條框框。比如我今晚回去做音樂,由于我做音樂,產生了我對音樂的形式規則,而不是說我有了各種形式規則,而去做音樂。
很多年前,我有一個鄰居,可能是水電廠的小領導,說話有點強勢。可能在家里他確實有點能力,起碼在生活上,或者金錢上,可以供他兒子讀大學。他經常來我家,其實他也算是我們的房東。但我很討厭這個人說話的。我主要說其中一件事,他兒子大學畢業了,他說他給他兒子指明兩條出路,一條是在他們家管理果園,另外一條去深圳做手機生意。當年確實手機生意是很火的。
我當時聽了我內心在想,你個傻X,一個人讀了大學出來就只有兩條出路,神經病啊。
但是他兒子在他面前比較聽話的。這種聽話我估計是他父母約束他得來的結果。但是,為什么他只能有兩條出路?他父母可能是經過思考的,但這種思考是很多東西固化了思維模式才產生的。所以我一想起這個事情就很不舒服。除非就是說,我剛好想到了一個出路,跟你那兩條是接在一起的。
當時他還在那里教我,因為他知道我在琴行工作。他就說哎呀,你應該這樣這樣,那樣那樣,能掙多少錢多少錢。我就直接說了一句,我不太想掙錢。其實是很普通的一句話。他當時就很驚訝,對他來說好像是一個最高的反對,完全不可思議,我懷疑他兒子從來沒在他面前說過類似的話。
當然他是好心啊,建議我如何把這個生意做好,但我的想法不在這兒。其實當時就隱隱地感覺到有一種可能性。你說不出來,但是你不能夠因為你說不出來,而去過一種清楚的生活。
所以從最開始畫畫、寫歌,我都在追求一種可能。在做樂隊之前,我聽了很多港臺、歐美流行音樂,但是直到后來突然間聽到那個,比如小河、萬曉利、左小詛咒,我才看到了另外的可能。這個可能其實就是我要的可能。不是說我要成為小河,只是他找到了一種屬于小河的可能,而且已經做到了,我看到這種希望。也許我一直說不出來的其實就是他們這種感覺。
我最近要出版一本小說,前幾天接受磨鐵讀詩會主編里所采訪,我們也聊到這個話題。因為年紀大了,看的東西更多了,按理來說我會更好地完成(小說)?其實不是。我現在要寫依然很困難。但這種困難恰恰就是吸引你的,吸引你去有一種可能性,吸引你就想把它做出來。在今年整理小說的時候,我新寫了一篇《打兔子》,寫完我很開心,因為找到了一種跟我以前寫的有略微不一樣的(風格),而且我個人認為它是好的,因為我找到了一點點屬于我自己的可能性。
當然我也是受別人影響過來的。所以規則其實就是這個意思。為了某一件事情,產生了某一些規則。但那個事情已經不在了,那些人也不在了,大家都不在了,規則還在。

圖源網絡
真正的上班就是這樣,你每天去,然后下班
其實畫畫在我的童年占據更多,我畫了很多東西。每天都在畫。有很多朋友拿喜歡的明星的照片給我畫,我還畫過謝霆鋒呢。有一次上生物課,我在臨摹徐悲鴻的馬,我畫得很像。生物老師就站在我旁邊,但我忘記他了。一般來說,你畫畫,老師來了,你把它蓋了繼續聽課。但那天忘記了。抬頭看到他,但是他也沒罵我,還跟我要了一張。他還告訴班主任,我有這個專長。
班主任就找了我。我當時讀初中,按成績分,有好班、中班跟差班。我就分在差班。進入差班,班主任第一句話就說,讀書雖然是一條好的出路,但它不是唯一的出路(笑)。他知道我們這幫人沒希望,說了這句話。知道我會畫畫,班主任把我叫去工藝美術班。就放棄了所謂的高考、大學,放棄了他口中的那條好的出路,去了不是唯一的出路(笑)。

仁科的涂鴉
工藝美術班是我們海豐的一個中專,但是課室在學校旁邊的一棟農民房的頂樓,我們每天上課都要經過那家人。班里只有20多個人。到了工藝美術班,那個老師看我家里窮啊,不收我錢,就在那里畫,在那里學。但是那兩三個月就學得差不多了。
當時提供的出路是半工讀。老師會去收行畫,比如畫地中海啊,或者畫蒙娜麗莎,畫梵高啊。就是你臨摹世界名畫,批量賣到巴黎,比如畫梵高的《向日葵》20多張,一張給你四塊錢,他賣到巴黎,賣40歐(笑),給我們錢是非常非常少的。畢業之后,也可以繼續去畫行畫。
工藝美術是綜合的,除了畫,我們還學裝裱。老師會去從外面收一些訂單,我們給它裝裱,裝裱完收他多少錢裝裱費。也非常形式主義地學了一點電腦,這個東西很搞笑,這個肯定不會是一條出路,但是他必須要讓你去見識一下,搞不好你是馬斯克,當然我不是。
到了9月份就要開始上學了,問題來了,一個學期好像是兩千多塊錢。老師好像是覺得我家里窮,給我打了五折,還是說允許我先交一半,再交一半。后來我就不想去讀了,因為收錢了。但老師就過來家里勸我。我媽反正也讓我去。到了第二個學期我又不去學,老師又來家里,說可以不用先急著交錢。后來到了第三個(學期)我就真不想學了。第一,我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也沒啥好學的,那兩三個月也學完了,確實也畫了不少東西,沒有什么好玩的。我也不想讓我媽又再去搞那個一兩千塊錢,為了這個頭痛沒必要,就停了。所以停了幾個月沒事干。
我沒工作,但是我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干啊,我在家里,比如我彈吉他,還挺忙的,只是它不是工作。不是工作的話,那你多忙都不是事。后來我媽朋友介紹我去貝雕廠。有個工資。一開始去的頭三個月還是挺正常的,一天工作8個小時。但是那個工廠的概念是什么,是沒有休息日的。畫了半年不想畫了,本身這也不是我要的。真正的上班就是這樣,你每天去,然后下班。

仁科的拼貼畫
回到原始的混沌
齊澤克,不是說我真的有多懂他,但是他激發我日常的思考。有時候他的只言片語也好,某些理論也好,有時候是合在一起的。尋找生活的裂縫,我肯定可以按照我的解釋去解釋它,事實上也應該去割開一條裂縫,應該去尋找那種差異。
我們說回日常,比如一個人天天開車上班、下班,也很順,你怎么開過那條路你都不知道。突然間你發生了交通意外,會讓你更扎扎實實意識到這個事情本身。我們現在傾向要正能量地、積極地(面對),但是不管好壞,都要尋找一個裂縫,否則事情很順,過去就過去了。
齊澤克說得很有趣,通過流行文化來講哲學嘛。一部電影里面,一個人去一家店里要一杯咖啡,說不加奶油。那個服務員跟他說,先生,我們店里面沒有奶油,可不可以給你來一杯不加牛奶的咖啡,事實上不加奶油的咖啡跟不加奶的咖啡,在物質上是一樣的,但是在你的想象不一樣。

樂夏開播的那個晚上,仁科在看書。圖源五條人微博
一個事情的兩種觀念,對我來說很重要。生活上的意識形態,這些想象無處不在。有時候刺激你思考,是要相對有趣的思考,或者開創性的,就像剛剛說到節目啊,或者我們去創作,希望找到一點這種開創性的(體驗)。
我最近在看一本書叫《無聲的語言》,愛德華·霍爾的。他認為知識是演變過來的,各種文化不是固有的,也是不斷地演變的,是一種交流。比如他去考察印第安人,他們有很多部落,他們的詞語里面是沒有「等待」這個字的,沒有waiting。他們也沒有時間觀念。
很多時候是文字給你提供一種,對時間、對等待的觀念。包括我們這杯咖啡,一種意識形態給你造成對這個咖啡的印象。
維特根斯坦有句話說,你從事哲學研究,當然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從事思考,你就要進入那個原始的混沌。
你可以這樣理解,隨著文明越來越發達,方方面面的規則很多,可是你要追溯,回到那個混沌的時代,為什么回到混沌,就是回到沒有太多約束的時代,(理解那些約定俗成的規則是怎么來的)。我們當然也需要這些知識,但知識不能為形式所困。
OK,好,很高興,天氣越來越冷,我要去上個廁所。


圖源受訪者
歡迎分享轉載→http://www.avcorse.com/read-364687.html
上一篇:程莉莎為婆婆說話 程莉莎人設崩塌
下一篇:紅娘是哪一部作品中的人物
Copyright ? 2024 有趣生活 All Rights Reserve吉ICP備19000289號-5 TXT地圖HTML地圖XML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