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時尚>女明星黑料爆照 誰扒光女明星的衣服
發布時間:2024-07-31閱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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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風月女郎有個繞不過去的角色——潘金蓮,千古第一淫婦。
最有名的潘金蓮應該是王祖賢。
她這一版,被武松挖了心肝,鬼魂飄到奈何橋上。
還是踩著三寸金蓮,一步一趔趄。
沒有色氣,只有怨氣、冤氣和鬼氣。是王大美人最拿手的演法。
口里念著我要報仇,心里又忍不住想,武松對我應該還是有心的吧?
鬼魅森森里還帶著癡。
喝下孟婆遞上的三杯茶湯,換了天地,做了現代文明人,可依然是西西里的美麗傳說。
男人恨她,恨得不到她,也恨她讓別人得到。她成了吃不到的酸葡萄。
其實是強暴,她被一個男人用權力和武力強暴。
那些恨她的男人,大概是在轉嫁自己對權力的嫉妒,對無能的憤怒。
女人更恨她,她的性吸引力,隔著三條村子都能嗅到。男人嘴里心里都朝著她流哈喇子。
對女人來說,男人的關注就是資源,美人分的資源多,自己分的當然就少。
不怪憑什么資源都等男人向下分配,反而怪拿到資源的女人不要臉。
也對,畢竟宣泄情緒比挑戰結構要簡單多了。
這版《潘金蓮之前世今生》,原著作者李碧華像是要給潘金蓮翻案。
美人不是生而蕩婦,而是被塑造成蕩婦的。
老港片里,幾乎凡有潘金蓮出現,就會有大尺度鏡頭。
《潘金蓮之前世今生》上映時,香港電影已經實行分級制度。這部片被定為 IIA,即少兒不宜。
大明星王祖賢當然不用脫,于是有人替她脫。
不知名模特赤裸上身,在現代西門慶家里走來走去,幫這部片也加上了香艷標簽。
模特們都是二十上下的小姑娘,湊在一起嘰嘰喳喳。
大喊三十歲的女人應該去死,不然活著也沒用。然后開始互相比年輕。
過了30的潘金蓮聽得心里直發毛。
原著里形容此刻是她的“危急關頭”,向天禱告千萬別點到自己。
做古代女人時,因為不滿足,不甘心,不認命,她成了觸犯天條的罪人。
來到現代社會,女人應該在30歲之前“死”去。老即原罪,“老女人”就是罪不可赦的人。
突然覺得哪里都無立足之地。在哪里,她都不合時宜。
緊接著,她拉著西門慶到角落里,第二次肉體出軌。
其實現代武大郎對潘金蓮挺好,千依百順,要啥給啥。帶她移居香港,豪宅名車傭人伺候。
但這個矮個丑男人只有匆匆三四秒,輕輕兩三下。悄悄地來,悄悄地走,不留下半點痕跡。
還笑成一副更丑的樣子:我最勁的就是今晚了!
新婚之夜,王祖賢的表情,仿佛又走了一遍奈何橋。
琥珀色的眸子沒有神采,厚嘴唇微微張開,一切朦朧又晦暗。
好像有滿口的“我想,我要”,可是不敢說,又忍不住要說。萬念俱灰后又生萬念。
于是她和西門慶在一間布滿古籍的舊書房里,大戰幾百回合。戰到身后的書架倒塌,散落一地的殘本。
西門慶喜歡這些書里的女人,妲己、貂蟬、楊貴妃、潘金蓮、武則天……都是名女人。
中國的名女人總是壞女人,是有欲望、不滿足,該被狠狠懲罰的女人。
可是西門慶就愛好這一類。
壞男人總是跟你說,別壓抑,做自己。
武大郎式好人正相反,他們告訴你,知足認命是福,否則就是蕩婦。
對女人來說,到底哪個才是壞男人,也真說不清了。
什么是壞女人,就更說不清。
李碧華寫的女人們既貪戀物質,又要享受情欲。
既有看到美女就罵狐貍精的老女人,也有嘲笑30就該死的小女人。
可能我前面說錯了,李碧華沒想給潘金蓮翻案。
她只是告訴你,女人可以和男人一樣,貪財好色,惡毒無知。
但女人要為此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潘金蓮是,演潘金蓮的女演員也是。
上一篇提到有個叫胡錦的女演員,在大導演李翰祥的《金瓶雙艷》里還原了“潘金蓮倒掛葡萄架”現場。
她因為潘金蓮成名,早早坐擁勞斯萊斯、游艇,自稱有一棟寫字樓,在富人區淺水灣買了好多套房子。
演員胡錦活躍在70到80年代,沒演過主角,不算漂亮。
眼睛不大,內雙眼皮,眼梢上吊,國字寬臉。
下巴一顆痣,相書上說主權勢,有財運。
她后來果然事業亨通。
金盆洗手后,回到臺灣,做制片人,開餐館,開美容院,和另一位舊時女星凌波合演音樂劇,連演幾十年。
李翰祥的另一位風月女郎邵音音,接受采訪時提起胡錦,都直贊她會賺錢。
但還有后半句:她這么有錢,她女兒都不理解她。
因為學校同學都把她媽當成真的潘金蓮來笑話。
胡錦第二任老公是新聞主播,跟她結婚前,還被電視臺警告,你要是娶這個女人,以后就別想出鏡播新聞。
所謂的圈里人,還瞎傳胡錦有艾滋病,把她老公也傳染上了。
時人對風月女郎們的態度,邵音音前些年做采訪時,還原得最有趣:
上午進電影院選一部看,邊看邊指著大熒幕,罵她們下賤不要臉。
中午出去胡亂塞個菠蘿包墊墊肚子,然后轉身回去再看下一部。
越是滿口道學文章的人,花花腸子越多,因為人欲這個東西,越壓抑越洶涌。
然后就跟潘金蓮似的,壓不住了,就得找個管道去排解。看個小電影大概是成本最低的方式了。
風月大濕李翰祥大概就是瞅準了這種心理,才專門去搞這類片子,幫老板邵逸夫撈錢。
再哄得老板出錢,給他拍他真正想拍的宮廷歷史片。
李翰祥的死對頭張徹對他的評價挺貼切:“銀甲霸王腰間露出半截鐵算盤”。
80年代以后,日本有了專業小電影演員。
1988年,香港電影開始分級,于是這種片子更肆無忌憚,拍得越來越露骨。
到了90年代王晶大拍沒有風月的風月片的時候,大多粗制濫造,欣賞價值很低。
人們反過來給70年代的風月片翻案,說這些電影美學水準很高。
李翰祥的大師名號非但沒有因此受損,反而更添上一筆奇情佳話。
李翰祥與艷星陳萍
還有被邵音音指控騙她脫衣服的吳思遠導演,后來也成了社會名流,頂著太平紳士頭銜,拿了一大堆終身成就獎。
邵音音卻留下了終身過不去的坎兒。
為什么騙我說只拍背影,到了殺青那一天,臨時通知我要全裸入浴?
為什么從老板到導演再到片場小伙計,全都知道有這一出,就只瞞著我一個人?
她總是在采訪里重復這段遭遇。
后來也釋懷,說我不怪那些工作人員了,人家也是打一份工,沒必要為了我得罪老板。
那都是快60歲時候的事了。
邵音音拿了金像獎女配,才覺得香港電影圈真正接納了自己。
直夸和她那個時代不同了,現在新人新作風。
其實只是這波新人又去“騙”下一波新人也說不定。
邵音音獎杯在手,終于揚眉吐氣,跟舒淇在金馬獎上哭著說,要把脫掉的衣服再穿回來。
其實都是一碼事。
技巧,我說的是電影技巧,會隨著時代改變。但人欲不會,人欲永遠長那個丑樣兒。
有人欲就要有關起人欲的牢籠,風月片就是隔著鐵欄桿,給你撓癢癢的小拇指。
里面總有人當面大罵:“誰讓你違反規定進來的,滾出去”。轉過身就“左邊,再左邊一點”。
至于門是誰鎖的,鑰匙在誰那兒……
當年的風月片,香港本地女演員怕社死,不敢演。所以大多數風月女郎都是臺灣人。
本以為家鄉父老不會知道,沒想到更慘。
胡錦演了幾年后回到臺灣,立刻被有關部門扣下來逼寫悔過書。
命令她不得再拍這些有辱斯文的東西,否則后果自負。還不準她對外聲張,所以連李翰祥都不知道。
幾年后李籌拍《武松》,找胡錦繼續演潘金蓮,胡錦沒敢去,也沒敢跟李翰祥說實情。
于是潘金蓮換了汪萍來演。這是我自己最喜歡的一版潘金蓮。
顧盼生輝,又潑又辣。
對著武大郎張口罵閉口打,還問候遍武家的祖宗十八代。
對著西門慶沒有欲拒還迎,也沒有故作羞赧。
兩方天雷勾地火,汪萍眼神比西門慶還直白,也看不出是誰著了誰的道。
神來之筆有兩處。
一處是初見武松,潘金蓮偷偷跟去他房門口,偷窺一個壯年男人,健碩的身體,英俊的臉。
她沒用慣常的蕩婦演法,就是眼睛帶鉤子、嘴角流口水的演法。
反而背過身去,倚在墻上大哭一場。
那是回想起自己一生都做不了自己的主,可是憑什么做不了主?
另外一處是結尾,武松為兄報仇,一刀下去,潘金蓮沒有痛苦哀嚎,反而突然一笑。
拍這段時,李翰祥是這么指導汪萍的:
“她一生愛武松,一直渴望和他來一下。這一刀,就像內什么進她內什么里!”
老頭子還親自上陣,示范了一個欲仙欲死的表情。
汪萍因為潘金蓮拿了金馬影后,這大概是目前為止成就最高的潘金蓮了。
頒獎典禮當天,胡錦坐在家里看電視,看到淚如雨下。
《金玉良緣紅樓夢》林青霞飾賈寶玉 胡錦飾王熙鳳她好像為了這個角色,被扒光了兩次似的。
第一次是寫悔過書的時候。
第二次就是跟別人演了同一個角色,她被判成罪人,而別人卻拿了大獎。
時代變了,變成一個潘金蓮可以不只是蕩婦,也可以是個可憐人的時代。而她沒趕上,永遠地錯過了。
反而是26歲在《金瓶雙艷》片場,倒掛葡萄架時,并沒有脫。
李翰祥找了個人體模特給她做替身,她只負責做表情。
現場百十來號人,大多是男的,都幸災樂禍般,巴不得女孩的身體多晾一會。
那滋味,胡錦最知道。可能也只有她知道。
于是每拍完一場,她立刻拿著外套沖過去,給那女孩裹上。
你可以說這是“女性幫助女性”。也可以說是胡錦對專業精神的尊重。
這個替身沒有因為自己只是替身,就敷衍了事。也沒有因為拍的是風月戲就自暴自棄。
她不管現場多少人像在動物園看動物似的看她,她只是專心盯著胡錦的神態肢體,再悉心模仿,認真走位,確保鏡頭不穿幫。
然后拍攝完成。
胡錦上前,一個專業演員為另一個專業演員,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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