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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時間:2024-09-05閱讀(13)
遙遠朝代的主人總是來來回回被換,在史書中看了一遍又一遍。除了這里還會愛上哪里呢?寧夏就是華夏民族美麗和諧的期望。多么美好,熟悉泥土,還有詩歌相伴,和平悄悄盛開。

元朝始有寧夏之名
寧夏回族自治區,首府銀川。地處中國西北,東鄰陜西省,北部接內蒙古自治區,南部和與甘肅省相連。簡稱“寧”,是中華民族遠古文明發祥地之一。早在舊石器時代,就有人類在此生息繁衍。秦始皇統一六國后, 在此設北地郡,派兵屯墾,興修水利,開創了引黃灌溉的歷史。漢朝寧夏屬北地郡、安定郡。漢武帝移民數十萬大力開發寧夏地區。東漢末年戰亂不斷,此地落入少數民族政權。
隋統一中國后寧夏屬靈武郡,平涼郡,北地郡。唐朝寧夏全境屬關內道,設6州:原州、靈州、西會州、安樂州、雄州、警州。北宋年間寧夏地區屬秦鳳路,后被北部被夏州節度使后代李繼遷占領。1038年西夏國建立西夏國,后西北全部落入西夏版圖。蒙古汗國于1226年滅西夏,1261年,忽必烈設立西夏中興等路中書行省,省城仍設于西夏故都中興府。1288年降中書省為路西夏并入甘肅,改中興府為“寧夏府路”,寧夏之名由此產生。
明朝甘肅并入陜西省,1393年置寧夏衛。清朝前期,寧夏設巡撫,屬陜西布政司,1668年陜西省正式分為陜西、甘肅二省,改寧夏府歸屬甘肅。1929年國民政府寧夏省成立,轄今寧夏全境及內蒙古西部。1949年9月23日寧夏解放,12月成立寧夏省,1954年并入甘肅省。1958年10月25日,寧夏回族自治區正式成立,至今已走過60多年輝煌歷程。

詩歌涂色:岳飛《滿江紅》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簡介:岳飛(1103年3月24日-1142年1月27日),字鵬舉,宋相州湯陰縣(今河南湯陰縣)人。中國歷史上著名軍事家、戰略家、書法家、詩人,抗金名將、民族英雄,位列南宋中興四將之首。
譯文:我怒發沖冠登高倚欄桿,一場瀟瀟細雨剛剛停歇。抬頭望眼四望遼闊一片,仰天長聲嘯嘆。壯懷激烈,三十年勛業如今成塵土,征戰千里只有浮云明月。莫虛度年華白了少年頭,只有獨自悔恨悲悲切切。靖康年的奇恥尚未洗雪,臣子憤恨何時才能泯滅。我只想駕馭著一輛輛戰車踏破賀蘭山敵人營壘。壯志同仇餓吃敵軍的肉,笑談蔑敵渴飲敵軍的血。我要從頭徹底地收復舊日河山,再回京闕向皇帝報捷。
1.“賀蘭山缺”是和平的述說,在寧夏
詩人們把手伸向天空,絕對不是為指尖離太陽近些,用來取暖。當寧夏被一些人無味地理解寧靜的夏天,我們的心里盛滿了岳飛“怒發沖冠”平和之后的情緒,一個人或曰一口丁,甚至,一群人,更多更多的人都被戴上周正的帽子,開始安靜地坐了下來。那叫寧。
隨后,賀蘭山是我們呼之欲出的眼睛,在廣闊的時空里鋪設成路,靜待寧夏和關注著寧夏、熱愛著寧夏的每一個人。那時候,寧夏的實實在在就是陽光中的彩虹,美得驚心,離指尖近,離心也近。
寧夏賀蘭山南北長220公里,東西寬20—40公里,海拔2000—3000米。有著豐富的生態、礦產與人文旅游資源。2019年,寧夏文化和旅游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以高質量發展為目標,以文旅融合發展為主線,以改革創新為動力,以補短板、強弱項、化問題為導向,以提供優秀文化產品和服務、優質旅游產品和服務為中心環節,以奮力推進全域旅游為重點任務,賀蘭山東麓生態旅游廊道是其著力打造文化旅游區之一。
旅游是一個故事,文化被貫穿始終。
在中國,有兩座賀蘭山,一座在今寧夏境內,一座在河北磁縣。
中國史上,除賀蘭山之外,似乎從來沒有一座山將其戰爭狀態一直延續至明清時期。戰爭是為了和平。從這個意義上說,賀蘭山也是一座民族融合的山,就像岳飛這位抗金的英雄已經被人們在今天轉換成了一個愛國的符號。
歷史的沉淀與時空的轉換,隨時隨地都存在著。
磁縣境內的賀蘭山是一座小山,由鵝卵石堆成,高約五丈左右,蜿蜒十余華里。據說,宋代有位名叫賀蘭道人在此修煉,故為賀蘭山。有人說,岳飛《滿江紅》中所寫的“賀蘭山缺”指的可能是這個地方,理論根據是當年岳飛抗金沒有到過今寧夏回族自治區。說歸說,《滿江紅》這么大氣的一首愛國詞,在中國的詩詞長河根本找不到第二首,若放在這么小的一座小山上,如何承受!
“賀蘭山缺”本是指“邊疆”,“胡虜”則是指那些時常騷擾中原民族的邊疆少數民族。在中華民族這一范疇下,中原民族與邊疆少數民族的戰爭不過是兄弟鬩墻,人民內部矛盾。因此,相對而言,將“賀蘭山缺”放在寧夏與內蒙古交界處的賀蘭山似乎更加合適一些。與岳飛到沒到過賀蘭山沒有關系。
如今,山河為城的銀川為了開掘旅游資源和提升自身形象,在河流(黃河)上做了不少文章,在山(賀蘭山)上的投入,則借助岳飛的《滿江紅》走得更遠。
賀蘭山國家森林公園,伴著巖畫踏歌而行,或吟或唱,很快就被賀蘭山或如刀砍斧剁或如一幅幅鋼筆畫的美景所折服。若借用岳飛的詩,這里實際上也可以變成一個“愛國主義教育的基地”。這些年,賀蘭山持續生態向好,巖羊大量繁殖的同時,后山里也出現了狼,生態鏈的環節變得完善了起來。優美的景致,加上一些崖壁本身就是一幅幅精美的畫卷,若得很多畫家都來寫生。而“賀蘭山缺”自古以來就是今寧夏與內蒙人民相互交流的一條人文通道。
賀蘭山位于寧夏與內蒙古阿拉善盟的交界處,它與大興安嶺、陰山、祁連山,共同構筑了中國北方天然的地理分界線。賀蘭山以西是廣袤蒼茫的戈壁荒漠,而東麓則是被譽為“塞上江南”的寧夏平原。是歷史上著名的“軍山”,千百年來,見證著大小戰役,始終捍衛著寧夏平原的安寧。今天的它,依然承擔著守護“塞上江南”的重任。所謂“缺”,實際上就是由今銀川通往阿拉善的一條山間驛道,寫滿了古人的足跡,當下依然能找到他們小憩的驛站痕跡。
山擋不住路,也可以成為豐富路的更多載體。
詩人們說,銀川平原上,許多道路基本和賀蘭山平行,如果在行駛的車輛中觀看賀蘭山,那么,這座山脈就活了起來,像與人賽跑的一群駿馬奔馳在天際。因此,賀蘭山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總是奔跑的,最早的蹄印就是那些古老的巖畫。它們不說,卻銘刻著羌戎、月氏、匈奴、鮮卑、鐵勒、突厥、黨項等民族在這里的歇腳。
歲月失語,唯石能言。可以有各種造型的記憶符號,但有“太陽神”的形象已經足夠。神情冷峻威嚴,似笑非笑里似有和藹,卻叫人不敢輕易靠近。面部像猴子或者熊,甚至被年輕人稱為外星人,重環的雙眼及短線刻劃的睫毛,是人是神都會神采奕奕。有人說,其藝術造詣絲毫不亞于世界藝術大師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其實,那不過是太陽,是溫暖中的智慧在閃光。取暖可以,須有靈性才行。
文字不會占領一切,詩歌里或有車水馬龍,一個個加大油門,呼嘯著直抵人心,讓骨髓也能為之振奮,沒有一點點多余的噪音。在中國,岳飛可以是一個人,也可以是一種精神。如同賀蘭山有兩座,它們確切地說都不是中國的邊疆,但都可以指代中國的邊疆。山,如同站在大地上的英雄是報效國家的夢,文學與歷史在山里相互融合,把英雄的精神推到了一個高度。精神的岳飛,適用于中華民族的任何一個民族,可以隨時站立在中國任何一個地方,受到尊崇與敬仰。
賀蘭山,中國的名山,意向的指代,英雄精神與夢想寄托,也可以是中國邊疆或者大地上的任何一座山。巧合的是,岳飛本人還寫過另一首《滿江紅·登黃鶴樓有感》:
遙望中原,荒煙外、許多城郭。想當年、花遮柳護,鳳樓龍閣。萬歲山前珠翠繞,蓬壺殿里笙歌作。到而今、鐵騎滿郊畿,風塵惡。
兵安在?膏鋒鍔。民安在?填溝壑。嘆江山如故,千村寥落。何日請纓提銳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卻歸來、再續漢陽游,騎黃鶴。
是為岳飛收復襄陽六州時所作,比《滿江紅·怒發沖冠》略早。兩首《滿江紅》,同樣是慷慨激昂、豪邁無比,同樣抒發戮力北伐克復神州之志,不同的是《滿江紅·怒發沖冠》更為熱血奔放,仿若兵鋒北向,勢不可擋!而《滿江紅·登黃鶴樓有感》則洗練明快,所抒不止豪情壯志,還深蘊岳將軍的愛民之心和無意邀功的灑脫。
更為遙遠的空間是,《滿江紅·怒發沖冠》中的“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是有典故的,即漢代耿恭孤守疏勒城(今新疆奇臺縣境內),被匈奴圍困長達近一年時間,最終創造的“十三英雄歸玉門”的傳奇。
當時,匈奴斷掉水源,官兵焦渴困乏,甚至擠榨馬糞汁來飲用。即使這樣“恭與士推誠同死生,故皆無二心”,因為不斷有人戰死、病死、餓死,結果只剩下了數十人。匈奴單于因此心生敬意,派人前來勸降,并許諾“若降,當封汝為白屋王,妻以女子”,但耿恭殺死匈奴使者,就在城上,對著匈奴的大軍,將其烤著吃了……最終,大漢王朝派兵營救了這些勇士,他們到達玉門時,已由被圍前的兩千多人變成了最終歸來的十多人,“吏士素饑困,發疏勒時尚余二十六人,隨路死沒,三月至玉門,唯余十三人”。
相同中的不同、不同中的相同,相同的是英雄的精神、不同的是英雄的故事,在中國的大地上如山脈般永遠屹立。一座山其實是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片的林,很多很多首的詩,它不會讓人直接有糧食的想法,卻能讓人吃著糧食為之奮斗一生。在寧夏、在中國,賀蘭山始終都是英雄的象征。
詩歌涂色:米斯特拉爾《大地的形象》
以前我沒有見過大地真正的形象。大地的模樣象是一個懷里抱著孩子的女人(生物偎依在她寬闊的懷抱)。
我逐漸明白了事物的母性。俯視著我的山嶺也是母親,
黃昏時分,薄霧象孩子似的在她肩頭和膝前玩耍。
現在我想起了溪谷。溪底的流水給荊棘遮住,還看不見,只聽得它潺潺歌唱。
我也象溪谷;我覺得細流在我深處歌唱,被我身體的荊棘遮住,還沒有見到光亮。
簡介:加夫列拉·米斯特拉爾(Gabriela Mistral,1889-1957)智利女詩人。出生于智利首都圣地亞哥市北的維庫那鎮。她自幼生活清苦,未曾進過學校,靠做小學教員的同父異母姐姐輔導和自學獲得文化知識。1945年,她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成為拉丁美洲第一位獲得該獎的詩人。
2. 賀蘭有匈奴,母親抱著兒子面向蒼天
今天,在銀川這座城市,抬眼望見瓦藍色的賀蘭山與瓦藍色天空,堅硬而又柔美地融合為一體,我們分明看到了一個匈奴的女人昂首向天、雙膝跪地的禱告。母親的陽光在那個時候鋪滿大地,是天上地下的吉祥。
匈奴女人的時代距今已近兩千年,母親的情愛與心卻一直離我們不遠。
這是一個女人的傳奇,一個匈奴女人的傳奇。
《北史》:魏獻明皇后賀氏(351年―396年),鮮卑族,東部大人賀野干(一作賀野于)之女,是北魏開國皇帝拓跋珪的生母。公元376年,前秦消滅代國,賀氏與道武帝以及舊日臣屬避難向北遷徙(逃跑)。不久(沒多長時間),高車突然來掠奪,賀氏坐車與道武帝躲避高車向南走(與臣下分開,向反方向進行)。中途,車軸失去銷釘,賀氏有些害怕,朝天禱告說:“國家的后裔,難道在這里滅絕嗎!希望神靈扶助。”隨后,顧不了許多趕車奔馳,(沒想到)車輪(因為她的禱告)端正而不傾倒,(竟然)行走了一百多里,到七介山南面而得以避免禍難(終于安全了)。
這并不是傳奇的全部,匈奴女人賀氏傳奇的全部。母親總能讓自己和愛同時成熟,走過去,上升的臺階是理性,裝扮它的卻是被打磨過的心境。
《魏書》:初因遷徙,游于云澤,既而寢息,夢日出室內,寤而見光自牖屬天,欻然有感。在那個戰亂的年代里,賀氏到處遷徙逃跑,有次途中休息,她夢見太陽從室內升起,一道光芒自窗射向天空。夢醒后,賀氏感到自己肚子里動了動,像是懷孕了。
陽光的賜予,就像賀蘭山上的“太陽神”。它更為神奇的是,在賀氏生拓跋珪的371年七月初七日夜里,又有一道光芒照耀夜空(以建國三十四年七月七日,生太祖于參合陂北,其夜復有光明)。
母親、陽光、天空、大地、孩子,在賀氏的世界里構筑了神奇的夢幻空間。這里空間里,賀氏與賀蘭山同姓。有了生,有了靈,陽光、天空和大地因為母親和孩子而充滿靈性。賀蘭山的歷史伴隨著一個女人,成了一部向生的歷史。
賀蘭部,又稱賀賴部,中國古代部族,原依附于匈奴,在拓跋部興起時,與拓跋部有姻親關系,成為重要貴族。賀蘭部的后代在后來成為形成契丹部落的主干,之后逐漸漢化,融入漢族中。
那就是曾經的太陽和日子,誰都沒有想抓住它,但賀蘭山卻急于把一個女人的故事哭出來。賀蘭山之名,最早根蒙古人實在是沒有多少關系,皆因鮮卑賀蘭氏人曾居住于此。
鮮卑賀賴部其實是一個匈奴的部族,賀氏的父親賀野干曾經是這個部落的首領,早年賀野干和匈奴鐵弗部劉衛辰、南部大人劉庫仁一起守衛代國三面,是代國的中流砥柱之一。宋代歷史學家胡三省在《資治通鑒》注疏中說“蘭、賴語轉耳”。
當代山西學者殷憲研究確證,賀賴是破多羅、破多蘭簡稱多蘭之名的口語音轉,又異譯為賀蘭等,均為鮮卑族支破多羅部族名和姓氏。在古代鮮卑族語言中,“賀賴”即為“忠貞”之意。在我們的心里,賀蘭山還滲漏著母親的露珠,一顆顆,匯流成河。大河奔涌,如山上的松濤聲。
《元和姓纂》第三十八卷賀蘭氏條中說:“代居元朔,隨魏南遷河洛。魏以忠貞為賀蘭,因命以氏。”賀賴部族忠實于自己所屬的氏族部落,歷任酋長屢次率領部族為拓跋部效忠,并與拓跋部世代姻親,因此被拓跋部酋首稱作“賀賴”,以嘉獎其忠實,該部即因以為部族名稱,后以“賀賴”為姓氏,稱賀賴氏,漢音注為“賀蘭氏”,其部族稱為“賀蘭部”。
賀蘭部后來成南北朝時期以拓跋部為核心的北魏王朝中拓拔氏皇族以下八大王公貴族之一,世代為拓跋部的姻親,在整體的權勢地位上僅次于丘穆陵氏、步六孤氏,排在第三位。
就這樣,賀蘭山因為一群人有了一層鮮為人留意的意思——忠貞。
賀氏出逃后,好不容易落下了腳,有人卻要陷害拓跋珪。得到消息后,賀氏在帳房擺下宴席,請來要要陷害拓跋珪之人,將他們灌了個大醉,趁機讓拓跋珪離開。第二天一大早,賀氏來到馬圈,故意驚動馬匹,開始坐在地上大哭:“我的兒子呢?我的兒子昨天就在這里,現在怎么沒了……一定是你們把他給殺了……他怎么就不見了呢……”
機智原來是可以發音的。傷心淋漓的哭聲很快引得人們圍觀,陷害之人開始在附近尋找拓跋珪,而拓跋珪已經逃往賀氏的娘家——賀賴部。
陷害之人發現上當后,企圖殺死賀氏,賀氏在一位親戚的家里藏了三天三夜才躲過一劫。兒子就這樣被母親救了下來,成長如山。后來,拓跋珪在賀賴部深得民心,引起自己的舅舅、賀氏的弟弟賀染干的不滿。賀染干帶人包圍了賀氏的住所,賀氏不慌不忙來到弟弟面前,對他說:“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姐姐嗎?你要知道你殺的人是我的兒子,你是他的舅舅!”
賀氏淚如雨下,賀染干有些慚愧地離開。母親的眼淚喚起親情,柔弱戰勝強悍,與其說這是愛的力量,還不如說是情的幸運。那應該是一段分不清季節的時光,一定有鳥兒坐在樹聽,毛在眼淚里搖動著未來的消息,還有母愛圈起來的儀式。一座山,一個人,一群人。誰不說,愛國時,也都有一顆愛人的心。
今天,在賀蘭山的忠貞里,我們忽然想到一座座的山連起了天地,中間充盈著的是人,人的情、人的愛。賀蘭山,有賀氏作為母親面對蒼天的祈禱,也有岳飛“踏破賀蘭山缺”的壯志豪情。
北魏,鮮卑族拓跋珪建立的政權,中國南北朝時期北朝第一個王朝。在這個朝代,北方各族人民改變了原來的游牧生活,學會先進的農業生產技術,成為農民,漢族人民也學到各兄弟民族的畜牧業經驗,豐富和提高了生產知識。他們在反抗各族統治者壓迫和剝削的斗爭中加強了聯系和友誼。尤其是北魏孝文帝拓跋宏遷都洛陽,革俗漢化,加速了北方各少數民族封建化的過程,促進了北方民族的大融合,為隋朝的統一中國創造了條件。
最好的結局都在這里,晚霞與朝陽握手言和,浮現出來的從來都不是告別,而是開始,新一輪的開始。瓜熟蒂落,不矛盾,也不沖突,融合成了最完美的。賀蘭山,一座因為匈奴部落而得名的山;一座因為母親而豐滿的山;一座因為英雄而值得人們銘記的山。
詩歌涂色:范仲淹《漁家傲·秋思》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
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閉。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
簡介:范仲淹(989年8月29日-1052年5月20日),字希文,漢族。蘇州吳縣人。北宋杰出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學家。
譯文:秋天到了,西北邊塞的風光和江南不同。大雁又飛回衡陽了,一點也沒有停留之意。黃昏時,軍中號角一吹,周圍的邊聲也隨之而起。層巒疊嶂里,暮靄沉沉,山銜落日,孤零零的城門緊閉。飲一杯濁酒,不由得想起萬里之外的家鄉,未能像竇憲那樣戰勝敵人,刻石燕然,不能早作歸計。悠揚的羌笛響起來了,天氣寒冷,霜雪滿地。夜深了,將士們都不能安睡:將軍為操持軍事,須發都變白了;戰士們久戍邊塞,也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3. 關于西夏,李元昊有最為正確的回答
只要日子持續不停,誰催著也沒用。有將軍、有士兵、有母親、有孩子……走過去,始終都是難忘的,甚至還可以稱作是幸福的。
西夏王陵,西夏歷代帝王陵以及皇家陵墓。位于寧夏銀川市西,西傍賀蘭山,東臨銀川平原,海拔1130米至1200米之間,是中國現存規模最大、地面遺址最完整的帝王陵園之一,也是現存規模最大的一處西夏文化遺址。營建年代約自11世紀初至13世紀初。
西夏王陵受到佛教建筑的影響,使漢族文化、佛教文化、黨項族文化有機結合,構成了我國陵園建筑中別具一格的形式。在中國119處國家重點風景名勝區中,西夏陵是惟一的以單一的帝王陵墓構成的景區。它承接鮮卑拓跋氏從北魏平城到黨項西夏的拓跋氏歷史。
這個地方被稱作東方金字塔,壘著的是中國文化。盡管,今天的學者對它有多種解讀,但它忽然是中國文化,就像西夏的文字,加再多的筆畫,依然丟不掉中國字的模樣。
事實上,對范仲淹的追尋其實就是他那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千古名言,可以盛下所有的山河與人家,甚至一草一木都能參與其中。公元1038年,黨項族人李元昊稱帝,建立西夏,定都興慶(今寧夏銀川),與宋朝的外交關系正式破裂。
次年,為逼迫宋朝承認西夏的地位,李元昊率兵進犯北宋邊境,于三川口大敗宋兵,集兵于延州城下,準備攻城(今延安)。消息傳至京師,不怎么會打仗的宋朝多少有些荒了手腳。大約到了1040年初,宋夏邊事仍然吃緊,其時,宋仁宗想到了眾望所歸的范仲淹,升了他的官,讓他掛帥出征西夏。《漁家傲·秋思》大約就是這之后寫下的詩句。
戰爭總是讓人傷懷的,而今天某些人把李元昊稱為西夏開國皇帝這種說法可能多少有些問題,元朝人沒有為西夏修專史一條重要的原因在于西夏作為遼宋金的藩屬國地位,并不合封建史家的正統觀念。
公元1038年,李元昊在今寧夏銀川南郊筑壇,正式登上了“皇帝”的寶座,國號稱大夏(史稱西夏),但他這個皇帝一直得不到宋朝的認可,為此,李元昊向宋朝發動了多次進攻。其中,較大規模的戰爭主要有三次:即三川口戰役(1040年)、好水川之戰(1041年)、定川寨之戰(1042年)。這三次戰役都以李元昊大獲全勝告終。之后雙方開始和談,并于1043年成了協議,即李元昊以“夏國主”的名義向宋稱臣,但在“大夏”內部可以稱作皇帝(帝其國中自若也)。
這就是說宋朝并沒有把李元昊當作“皇帝”看待,在宋廷李元昊仍然是臣子,不過享有皇帝的某種特權而已。同樣,遼也不把李元昊當什么帝王,1031年,遼圣宗將宗室女興平公主嫁給李元昊,遼封李元昊為駙馬都尉,晉爵夏國公,又封夏國王。
弄錯了或者弄對了,誰都報不準接下來的節目,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即使塵埃落定,也可以修改塵埃,因為歷史就在塵埃,細節得要花大力氣。在這里,李元昊也就是王、公這個級別,距“帝”還差得很遠。
蝴蝶拍打翅膀也能打斷木頭,就像有背景的女人常常能讓很多人的命閃爍在刀光中。興平公主是遼寧國后來的遼興宗的姐姐,這位大國公主是李元昊的第二個老婆,嫁到西夏后,李元昊對她十分冷淡,兩人感情不和,最終因其離世而引發夏遼戰爭。
1044年,遼興宗親率騎兵10萬,分三路渡過黃河,直入西夏境400里。李元昊自知不是遼軍的對手,率兵退守賀蘭山,開始向遼興宗謝罪請和,有意拖延時日。他一邊撤退一邊采取堅壁清野的對策,致使遼軍危困之境,隨后縱兵突襲遼軍。老天在這時也幫了他一個大忙,雙方交戰難解難分之時,忽然狂風驟起,飛沙揚塵,暗無天日,遼軍被沙迷目,陣中大亂。李元昊乘機猛攻,遼軍大潰。
此役,李元昊軍俘獲遼駙馬都尉蕭胡覩和近臣數十人,遼興宗僅跟從數騎逃出。之后,李元昊立刻遣使同遼講和,同時又向宋朝獻俘。某些史家說從這時起,就意味著宋、遼承認了李元昊的皇帝地位,但這只是個人層面上推斷出來的“意味”,講和與獻俘有力地說明了“大夏”與宋、遼之間的關系仍然維持原狀。李元昊雖然取得了與宋、與遼戰爭的勝利,但他仍然是宋朝之臣,遼之“夏國王”,一個“非法皇帝”。
因為這個,西夏只能在《遼史》、《宋史》、《金史》中以《西夏外紀》、《夏國傳》、《西夏傳》的形式出現。一個地方小政權而已,元人為專不其修史的做法是對的。
李諒祚,李元昊的兒子,西夏第二個王,即位時才1歲,由其母沒藏氏掌握朝政。在大將漫咩等的支持下誅殺舅父沒藏訛龐及其家族,結束了沒藏氏專權的局面。他的王后梁氏,一個漢族女人,為他了一男一女。公元1067年,21歲的李諒祚因和北宋作戰受傷,傷重而亡。第二年,只有7歲的李秉常繼位,梁氏升格為皇太后,代替兒子攝政,成為西夏王朝的執掌人。
梁氏要大干一番“事業”的機會來了,但黨項人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權力被一個漢女完全操持,一些貴族開始站出來反對。對此,梁氏采取的方式是迎合、巴結,把自己和其他漢人一起黨項化。下令廢除西夏所實行的一切漢化措施,重新廢除漢禮,恢復黨項蕃禮。如此一來,黨項豪族成了真正的“貴族”,開始胡作非為,大肆掠財,弄得民窮財盡,民怨沸騰。梁氏明知弊端何在,為轉移民眾視線,她竟然借口宋朝不許換回綏州和不許宋夏私市為名,撕毀此前訂立的宋夏和約,數次發動對宋朝的戰爭。
一個女人的利欲熏心暴露無遺,西夏民眾再次被拋入戰爭的水深火熱之中。公元1076年,年滿16歲的李秉常親政,但權力仍然被牢牢把控在梁氏的手中。人其實可以刺傷很多人的,但當天真的落下來,心痛里就會有花開,點著的光彩也便實實在在。公元1085年,梁氏死時卻留下了這樣的臨終遺言:“世受朝廷封爵,恩禮備隆。今雖邊事未已,屬纊之后,急宜奉遺以進,示不忘恭順之義,雖瞑目無憾。”
意思是,我們(西夏)世代受宋朝封爵,這份尊崇和恩情是很難得的,現在,雖說邊境上的事還有點兒摩擦,但我死之后,你一定要報告宋朝,以示我們的不忘恭順之義,這樣,我就可以閉上眼睛,死而無憾了。這時候,梁氏這個被稱為戰爭狂人的女人倒是想到了自己是個漢人,想到了宋朝,想到了宋朝給予西夏的恩情。
這更有力地說明,西夏作為一個地方割據政權,宋人就從來沒有承認過其“帝位”的合法性,從來也沒有過,其建立者李元昊一直是以“夏國主”的名義向宋稱臣的,西夏那些所謂的皇帝、皇后甚至太后,都是被后人違背宋人的意愿一個個硬叫出來的。
李元昊的割據政權辛苦了范仲淹,讓他揮詩成淚、落淚成金,這金光芒四射地生長在史書里,為其提供根系與營養的便是今天的寧夏。
歷史是美麗迷人的,是多源多流的。《史記·匈奴列傳》:“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過去北方草原民族一脈相承的關系。和匈奴這個民族集團一樣,鮮卑的民族成分同樣十分龐雜,既有東胡系統東部多源的鮮卑宇文部之裔,也有來自多流的匈奴“余種”。東漢永元元年(89年)至永元十七年(105年),匈奴被漢將耿夔擊破,北單于逃走后,鮮卑進據匈奴故地,“有十余萬落”未逃走的匈奴人加入了鮮卑。這10余萬落匈奴人并未繼續以匈奴為號,而是“皆自號鮮卑”了。這中間也有著鮮卑賀賴部的影子。
當匈奴“轉化”成鮮卑,李元昊認為自己一定是鮮卑人的后裔。史書中說其是北魏皇室鮮卑拓跋氏之后,遠祖拓跋思恭,在唐朝時因功再次被賜李姓。正是這個原因,李元昊把自己的割據政權叫“夏”,又自稱邦泥定國或白高大夏國、西朝,與匈奴人鐵弗部族人赫連勃勃建立大夏政權相同,為區別這兩個政權,史家把李元昊建立的政權叫“西夏”。
一方面,中國古代以“夏”為國號的少數民族政權頗多,李元昊與赫連勃勃都有著“認祖歸宗”的意思;另一方面,赫連勃勃稱夏王,筑統萬城都之,公元431年,北魏滅其國,先改統萬城為統萬鎮,不久即改為夏州,而那里也是西夏政權的發祥地之一。而西夏的祖先黨項族原居四川松潘高原,與鮮卑人有著說不清的關系。
曾經,黨項首領(李元昊的同族)被迫降了宋,宋太宗賜其“趙”姓。李元昊的爺爺李繼遷當時沒有去宋朝,他不接受宋的賜姓,他覺得宋朝的皇帝沒有多少出息,在寧夏拉起人馬,與宋朝為敵,建立了自己的政權,仍以唐朝皇帝賜予的“李”為姓。
李元昊繼位后,為了強化民族意識,增強黨項族內部的團結,爭取貴族上層和廣大黨項部落人民的支持,首先拋棄了唐、宋王朝賜封給其祖的李姓、趙姓,以祖宗為鮮卑拓跋,為了懷念祖先,保持舊俗,他率先自禿其發,剃光頭,并穿耳戴重環飾,以示區別。雖說,建立蕃學培養黨項統治人才,甚至創制本民族文字,但始終尊崇著“夏”字。
為此,有人給出過這樣的“公式”:九黎=上古傳說族群=黎民=百姓=華夏=漢;北方游牧 漢=唐;唐 滿蒙回=元清;今日中國各民族平等相處、團結一心=中華民族。融合的過程就是“寧夏”的過程。而寧夏作為一個地名、一個地方,是中華各民族在漫長融合史中的一個縮影,是沖突過后現實的幸福與和平。
嘴角露出難得的微笑,黃土其實永遠都醒著,季節為它換著不同的衣服,卻年年不過如此。1972年6月,原蘭州軍區的一支部隊在寧夏賀蘭山腳下發現了一些陶器和方磚, 磚上有一些天書般的方塊文字。部隊首長意識到這里可能有重大發現,遂將此事通知了寧夏博物館。考古人員進行搶救性發掘,一個古老的墓室從此重見天日。今人為此留古詩:
銀川西望帝王陵,荒冢殘堆葬九雄。
先祖憑功遷夏地,后人割據擴州城。
開國元昊足一鼎,朝滅李睍獻慶興。
富甲一方疆域廣,至今遺笑敗德行。
鋪滿白紙的道路需要筆,劃直或者劃畫彎,壓在墳頭的黃土都不會停止呼吸,看著人群和星空,鮮活的都是文字的手寫體。誰也不能完整地寫下自己,干嗎遺笑它?還有范仲淹的眼淚。
詩歌涂色:王昌齡《塞下曲》二首
其一
蟬鳴空桑林,八月蕭關道。
出塞入塞寒,處處黃蘆草。
從來幽并客,皆共沙塵老。
不學游俠兒,矜夸紫騮好。
其二
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
平沙日未沒,黯黯見臨洮。
昔日長城戰,咸言意氣高。
黃塵足今古,白骨亂蓬蒿。
簡介:王昌齡 (698—757),字少伯,漢族,河東晉陽(今山西太原)人,又一說京兆長安人(今西安)人。盛唐著名邊塞詩人。開元十二年甲子(724年),二十七歲約在是年前后,赴河隴,出玉門。其著名之邊塞詩,大約作于此時。其作《塞下曲四首》,此處僅節二首。
譯文:
其一
知了在枯禿的桑林鳴叫,八月的蕭關道氣爽秋高。
出塞后再入塞氣候變冷,關內關外盡是黃黃蘆草。
自古來河北山西的豪杰,都與塵土黃沙伴隨到老。
莫學那自恃勇武游俠兒,自鳴不凡地把駿馬夸耀。
其二
牽馬飲水渡過了那大河,水寒刺骨秋風如劍如刀。
沙場廣袤夕陽尚未下落,昏暗中看見遙遠的臨洮。
當年長城曾經一次鏖戰,都說戍邊戰士的意氣高。
自古以來這里黃塵迷漫,遍地白骨零亂夾著野草。
4.寧夏是長城的博物館,也是和平的博物館就像沒有比餞行的酒更懂得離別的碼頭,也沒有什么人比軍人更懂得和平。當陽光的熱血被暗淡成鐵的冷色,一切也都會凝固下來,那便是長城。平庸的人會告訴你,那是分界線;奮斗的人會告訴你,那是精神……然而,詩人總會以經歷者的姿態非常溫暖地告訴你,它由帝國的骨架堆砌而成。長城,在寧夏的地名里溫暖成了可以讓人們淚串于心的和平感動。寧夏的寧、寧夏的夏,都伸出了胳膊,把手握在了一起,說是有過相互打架的歷程,但現在大家就是一個人,又在歷史的妝扮下把這個人巧合成了一條長長的城。
寧夏回族自治區,中華人民共和國轄省級行政區,簡稱“寧”、“寧夏”,東鄰陜西省,西部、北部接內蒙古自治區,南部與甘肅省相連;地勢從西南向東北逐漸傾斜;地處中國內陸,屬溫帶大陸性干旱、半干旱氣候。全區總面積6.64萬平方千米,下轄5個地級市;2017年常住人口681.79萬。在西北是一個小省,但寧夏卻有著長城博物館的美稱。
寧夏境內的長城,從戰國開始,經過戰國、秦、漢、隋、金、明等朝代的不斷修筑,總長度達1500公里。在這里,幾乎可以找尋到歷史上各個朝代修筑的、技術迥異的長城遺跡,都在以泥土挺拔的形式擋住風雨,在不斷被侵蝕中講述著一個個生生不息的中國故事,全是人類在大地上的完美留影,從來沒排除過辛酸與凄婉,活下來的卻是被熱血沸騰過,甚至可以食用的感動。
什么是寧夏,在我們萬般贅述的文字里,也只有詩人會告訴你。
這兩首詩與“青海長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比起來,沒有多少激情與豪邁,在縱橫馳騁的廣闊空間里,作者也并不一定專門是在寫寧夏,但詩中的蕭關作為寧夏的地理標志之一,在那個時代里是凄涼的環境安撫著征戰的鐵衣,呼吸在那里結成銀白,是反戰的思緒。而當與岳飛飄過賀蘭山的《滿江紅》在寧夏相遇,有兩個字像人生一樣落地生根,成山成河,億萬年一成不變地長成。甚至,能在天上戳個洞,淹沒王昌齡一片又一片的心,美成笑容。
寧夏最古老的長城,戰國秦長城全長約有200公里,是秦漢時曾做過修繕和增補,明代亦曾加以利用。隋代曾在寧夏修筑過一段新的長城,以防御突厥、契丹的威脅……但是,不管是誰修的,也都沒能擋住愛情。
宣太后,電視劇里將她稱為羋月,歷史書上將其稱為羋八子,楚國的一個女子,一個極為復雜的女人。在楚國,她地位并不高,嫁到秦國卻成了中國史上第一個太后,她的丈夫是秦惠文王,他的兒子是秦昭襄王。丈夫早死,兒子年幼,讓她在王后的位置上變成了一個權力的女人。重用白起和魏冉,一個主內,一個主外;白起負責軍事,為秦朝打下了半壁江山,魏冉負責政事,處理秦國大小事務。自己則想著法兒越過200公里的寧夏戰國秦長城,對付義渠國。
行走的時候,那邊還有敵人,腳印的生成證明友愛已經來過,走一走,就是一道航線,是連續不斷的記憶,抬頭,總能看到天空。200公里是一種距離,但羋月越過它只需要一抬腿,中國最早的太后由此跨過中國最早的長城,把烽火臺都點成了跳動的心。
公元前314年,秦惠文王出兵攻打義渠,攻取其25座城池,義渠雖被大大打擊,但還在頑強存活。秦昭襄王繼承王位時,義渠首領前來參加朝賀。此時羋月利用美人計,與義渠王私通,還生下了兩個子嗣。以此密謀殺害義渠王之計,之后引誘義渠王進入秦國,將其在甘泉宮殺害。義渠王死后,秦國趁熱打鐵一舉攻下義渠,在其地設立三個郡。
太后的女人不用紗罩,始終都一副神秘的樣子,愛過你,也可以殺掉你!楚國女子的愛情在這里由楚楚動人變成了步步驚心,長城上抬起的那條腿使得秦國可以一心東向,再無后顧之憂。
歷史的輝煌掩不住個人的寂寞,《戰國策·秦二·秦宣太后愛魏丑夫》記載:“秦宣太后愛魏丑夫。太后病將死,出令曰:‘為我葬,必以魏子為殉。’魏子患之。庸芮為魏子說太后曰:‘以死者為有知乎?’太后曰:‘無知也。’曰:‘若太后之神靈,明知死者之無知矣,何為空以生所愛,葬于無知之死人哉!若死者有知,先王積怒之日久矣,太后救過不贍,何暇乃私魏丑夫乎?’太后曰:‘善。’乃止。 ”
寂寞的太后竟然在晚年想把一個名叫魏丑夫的男寵拉進墓坑,意思是說,宣太后想讓魏丑夫殉葬,魏丑夫十分害怕,便請人替自己說情。庸芮問宣太后人死后是否對世間只是有所感知,宣太后說沒有。庸芮說,既然人死后不會有什么知覺,那又為何要將自己愛的人置于死地?如果死人真的有知覺,那么先王早就因出軌之事對太后您恨之入骨了。您彌補過失都來不及,哪有空隙與魏丑夫有私情呢?魏丑夫這才免于一死。
知覺或者不知不覺都成了可以用來修筑長城的黃土,多情的女子也可以在帝國的骨架中。寧夏戰國秦長城,由甘肅靜寧縣入境,進入寧夏固原市西吉縣,沿葫蘆河東岸北行,經西吉縣將臺鄉的東坡、保林、明榮村后,于將臺鄉的東南側折而向東,進入馬蓮鄉;又沿馬蓮川河東北上,經紅莊鄉,穿滴滴溝,至孫家莊南,折向東,過海子峽于吳莊北,繞固原縣城西北10里的長城梁、明莊、郭莊,到達清水河西岸。在次,長城分為內外兩道:一道由海堡開始,繞喬洼,過清水河,至鄭家磨,又沿河岸南下到陳家沙窩,與前道長城合并,爾后進入固原東山,經城陽、孟源等城進入甘肅省鎮原縣境內。
不管向哪個方向飄,都是光束的聲音,塵埃間,也有清水斷線張望的眼睛。風流也好,寂寞也罷,終歸都是泥土的,也可以砌成石頭,用來透氣。萬人壘筑的長城,應該說,伴隨著它們的應該還有羋月的羋姓,然而全國約萬人姓羋,但寧夏卻無一人。
作為冷兵器時代最重要的歷史現象之一,如巨蟒游弋于起伏山嶺,似蛟龍翻騰在黃土之海,不僅是是一種防御工事,更是一種象征。強化著農牧兩種生存方式之間的二元結構,將農夫和牧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局限于對立,又如宣太后的抬腿蘊含著兩者特殊且曖昧的關系。
《史記》:秦惠文王時,拔義渠二十五城;秦昭王時,攻滅義渠,“于是秦有隴西、北地、上郡,筑長城以拒胡”。這就是固原城北戰國秦長城,從來不跟人姓,可以忘掉任何人,也可以用一坯黃土掩蓋所有的多情。
漢來了,唐走了,宋笑了笑,明接過了刀柄。在總結前代經驗的基礎上,在寧夏耗“萬金”修筑了南起大壩堡、北連三關口,長達80公里的長城。一道不夠,再來二道,正所謂“頭道邊”與“二道邊”。在賀蘭山的諸多山口中,三關口最為重要,這里的長城出是寧夏明代長城西長城段最重要的關隘。古代,賀蘭山中有大小近四十條可供通行的山口,三關口交通最稱便利。今天,銀(川)巴(彥淖爾)公路由此通過,只需幾十分鐘,便可直達阿拉善高原。站在關上,至今仍是山與關同時震出的波濤洶涌。
最早的長城,原來有過一個女人。瓦藍色的蒼穹下飄來神秘的風,宛轉的羌笛被戰馬踏成碗口的形狀,可以舀起一勺慢慢享用,藏在黃河水里的農耕與游牧是雙峰的駝,沒有誰大誰小,都漸漸豐滿,還有西夏文化、回族文化、絲路文化漸漸生動。
跟著詩人們走吧,可以帶上王昌齡,也無妨把這里讀成“天蒼蒼、地茫茫”,更可以讓這里的莊稼站成詩行。活著、奮斗著、明白著,在寧夏這個被長城以詩的方式涂色的地方,刀劍無語成泥,綁腿已經生銹,用用力,所到之處都夜不閉戶的和平。(文/路生)
本文選自《詩行中國·神奇寧夏》,去村里網榮譽出品,出品人:李光榮,謝絕任何形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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