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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半夜挖墳看女尸(漂亮女人死在家中一男子自首)

發布時間:2024-09-10閱讀(15)

導讀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寒潭雁|禁止轉載謝淵坐在辦公桌前,剛要點起清晨的第一根香煙,只見薛子琪不知突然從哪里冒了出來,一只手迅速把香煙從謝淵嘴里拽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寒潭雁 | 禁止轉載

謝淵坐在辦公桌前,剛要點起清晨的第一根香煙,只見薛子琪不知突然從哪里冒了出來,一只手迅速把香煙從謝淵嘴里拽了出來。

謝淵剛要發怒,軍師朝薛子琪伸出了大拇哥,說:“子琪啊,自從你來了,你看看咱們屋里這環境,從招待所升級五星級啊,尤其是我這哮喘的老毛病,再也沒犯過。”

謝淵搖了搖頭,說:“是,是,薛子琪同志基本的職業道德還是有的。”

“職業道德?上次的人體蜈蚣案能破,我可是關鍵人物,是不是軍師?”薛子琪側臉望向軍師。

“是呀,薛大偵探,這不又來麻煩你了?”侯雨鴻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你來準沒什么好事。”謝淵沒好氣地說。

“我說謝兄,話可不能這么說,怎么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侯雨鴻笑著說。

“侯警官,是又出什么命案了嗎?”軍師試圖把話題引入正軌。

“嗯,你說也奇怪了。之前咱們這里多太平,怎么你們這偵探社一成立,什么稀奇古怪的案子都來了?你們真不是上天派下來玩兒我的吧?”侯雨鴻無奈地搖搖頭說。

薛子琪一聽到又有命案,便精神抖擻地站到了侯雨鴻的面前。

“兩件事。一是經過與局領導協商,鑒于你們在上一件案子里的優異表現,決定把你們編入我們的特案組,專門偵破類似人體蜈蚣案這樣的神秘案件。

“二是恭喜你們,成為正規軍后的第一個案子已經來了。”侯雨鴻煞有介事地說。

“那這勞務費怎么算?”謝淵果然是經濟頭腦超前,一語點破玄機。

“這個,不會虧待你們的,當然,還是要看你們表現了。”侯雨鴻儼然一副領導做派。

“行了,那個以后再說,先說說案子吧。”軍師催促道。

“今天清晨,在市中心一間公寓內發現一具女性尸體,年齡35歲左右。”侯雨鴻正在介紹案情,卻被謝淵無情打斷。

“我們可是辦奇案邪案的,這種普通的兇殺案,就不要勞煩我們了好嗎?”謝淵諷刺地說。

“你們接著聽我說完。

“死者四肢分別被拉伸綁在旁邊的柱子上,呈一個大字狀。而且,死者的舌頭被一根鉗子生生從嘴里拽出來,在血管和神經的連接下就這么耷拉下來。”

侯雨鴻描述起犯罪現場,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這得有多大仇啊,手段這么殘忍。”薛子琪感嘆道。

“據調查,死者離異,在遠望路經營一個水果攤,親友介紹并無人聽說她與人結怨,而且人緣不錯,喜歡與人閑聊。”侯雨鴻補充道。

“現場有什么發現?”軍師問道。

“沒有任何搏斗的痕跡,也沒有發現指紋和腳印,看來兇手比較專業,這方面還是有所防備。”侯雨鴻皺起了眉頭。

“這個死法,很別致啊。”謝淵若有所思地說。

“好了,你們先幫我分析分析吧,我還有一個棘手的案子需要處理。媽的,又要下雨了。”侯雨鴻咧嘴罵了一句,閃身走出了門外。

“這么好的陰雨天,多適合散步,要不要出去走走?”軍師用眼神暗示謝淵。

“是啊,你看看這屋里臟的,薛子琪,你的工作很不到位啊。今天你的任務就是打掃房間,明白了嗎?”

謝淵還沒等薛子琪反應過來,便拉著軍師沖了出去。

由于下起了小雨,平時應該熱鬧非凡的遠望路顯得有些冷清。

在這條不長的街上,只有一個水果攤,謝淵印象中記得自己似乎還從這里買過水果。

此時,這個水果攤大門緊閉,在旁邊有一個報亭,一個老人正在那里百無聊賴地坐著。

“阿姨,今天生意不太好啊。”謝淵上前,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

“哎,別提了,我這旁邊的水果攤剛死了人,今天又下雨,這生意能好嗎?”老人的心情顯然不太好。

“死人了?我說怎么今天不賣水果了。”謝淵故意把話題引向水果攤。

“哎,我早就說,這賣水果的,早晚得毀在這張嘴上。”老人家嘆了口氣說。

“什么意思?”軍師繼續追問。

“這賣水果的,人是好人,就是長了一個長舌頭。

“你就說她整天張家長李家短,誰家的那點齷齪事她全能給你抖摟出來,也不知道避諱人,買水果的來了,都還在我這兒嘮,這下好了,啥也說不了了吧。”

老人似乎并不再想多說什么,轉身走進了報亭。

“看來,是禍從口出,肯定是這長舌婦得罪了什么人,被殺人滅口了。”謝淵分析道。此時,軍師正低頭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剛一踏進偵探社的大門,謝淵就大叫起來,“哎呀!我桌上的盆景呢?”

只見薛子琪穿著圍裙從里屋走出來,若無其事地說:“那個破樹枝那么難看,我給收廢品的了。”

“你!那可是我多年的心血啊!”謝淵一頓捶胸頓足,引得軍師在一旁忍不住偷笑。

這時,誰也沒注意到,侯雨鴻又不聲不響地站在了門口。

謝淵回頭一望,嚇了一跳,說道:“我說猴子,你不要每次都跟個幽靈似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好不好。”

侯雨鴻面色有些沉重,說:“又發現一具尸體。”

“在新嵐大廈的地下車庫,發現一名男性死者。死者在汽車內被發現,十個手指和腳趾全部被剪斷,失血而死。”侯雨鴻介紹著案發現場。

“這個死法,也是很蹊蹺啊。”軍師若有所思地說。

“這個男人供職于新嵐地產集團,是銷售部的副經理,被證實在一個月前出軌。”侯雨鴻補充道。

“仇殺?”謝淵疑惑地問道。

“有可能,但又不太像,他的妻子多年前已出國,兩人多年未聯系,現在才尋仇的可能性不大。

“那個小三,聽說自己的搖錢樹倒了,竟然氣得一頓臭罵,再說她沒有必要自斷財路啊。

“而且,死者死狀如此詭異,似乎又有什么特殊的暗示。”侯雨鴻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監控發現什么了嗎?”謝淵問道。

“沒有,汽車恰好停在監控死角,據說死者總是喜歡將車停在那個位置,以方便他和小三在車里……你懂得。”侯雨鴻有些難為情地說。

薛子琪甩了句,“人渣,不要臉。”

軍師此時一言不發地倚在自己的椅子上,雙目緊閉。

謝淵也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對接連的命案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這些究竟是一人所為?還是僅僅是巧合,或者是暗示效應引起的謀殺?

大家都沒有理出什么頭緒。

軍師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沉默,他指著報紙上的城市活動版塊對謝淵說:“兄弟,今天晚上有‘鬼市’,去不去?”

“鬼市?”薛子琪瞪大了眼睛,這個名字顯然勾起了她無限的好奇心。

原來今晚是這座城市的“鬼市”開放的日子。

“鬼市”之所以被叫做鬼市,就是這個市場只在夜里零時開放,凌晨四時關閉,而且市場內沒有燈光,買家和賣家在手電筒微弱的光源下進行著神秘的交易。

這里交易的東西可謂稀奇古怪,包羅萬象,從人體的牙齒到野獸的骨骼,從奇特的家具到被遺棄的玩偶。

在夜色的映襯下,這“鬼市”仿佛百鬼夜行的墓園,人們來來往往,在寂靜的墳墓中,挖掘著前世深埋的記憶。

謝淵、薛子琪和軍師像三個盜墓賊,鬼鬼祟祟地站在了“鬼市”門口。

“軍師,你不會是帶我們到這里尋找破案線索吧?”薛子琪好奇地問道,在她看來,今夜注定將是無比刺激的一個夜晚。

“呵呵,也是也不是吧,不瞞你們說,我總覺得這兩起兇案,好像跟某種儀式有關,并不單純是仇殺,來這里找找靈感而已。”軍師說著,已經兀自朝“鬼市”涌動的人群走去。

謝淵雖說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很多年,但來“鬼市”著實是第一次。

薛子琪更是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東瞧瞧西瞅瞅,忙得不亦樂乎,引得那些本來就形跡可疑的攤主,向她投來疑惑的目光。

“鬼市”果然名不虛傳,各式各樣能夠和不能夠想象到的東西在這里都有的賣,謝淵甚至還看見有人在賣恐龍化石和驅魔法杖。

薛子琪更是對一個據攤主介紹是從墨西哥著名的“娃娃島”上偷回來的一只模樣可怖的洋娃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兩個人逛得高興,完全把軍師拋在了腦后。

此時,軍師正在一些售賣著中國古代畫作的攤位上流連。他拿起手電筒,小心翼翼地掠過畫作中那些在黑夜里看來猙獰無比的各路妖魔鬼怪,生怕漏掉了什么。

當軍師在一個攤位前流連的時候,攤主打趣地說道:“我說你這個人對這些神神鬼鬼的這么感興趣啊,就跟前幾天晚上來的那個人一樣。”

“前幾天晚上的那個人?”軍師不禁提高了警惕,他追問道:“請問,那個人長什么樣?他從你這里買走了什么?”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他穿得看起來像個大老板,額頭好像有顆痣,別的就沒有什么印象了。

“他不是從我這里買的,是從我旁邊的一個老太太那里買的東西,好像買走了一副《地獄眾生本相》的長卷畫幅。”攤主對于軍師的舉動感覺有些奇怪。

“那個老太太什么樣?”軍師繼續刨根問底。

“說來也怪,我從來沒見過那個老太太,她穿得破破爛爛,就坐在我旁邊訕笑,說實話,這大晚上的還挺瘆人。”這時,有人來到攤位上買東西,攤主就去招呼了。

謝淵這邊正和薛子琪在黑暗中尋找著軍師的下落,突然,軍師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嚇了謝淵和薛子琪一跳。

軍師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知道兇手的作案動機了,還有,我們必須盡快抓到兇手,我估計下一起命案就快發生了!”

三個人回到了偵探社,軍師迅速打開電腦,在網站上搜索到了關于“十八層地獄”的介紹。

第一層:拔舌地獄。

凡在世之人,挑撥離間,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辯,說謊騙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獄,小鬼掰開來人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長,慢拽。

第二層:剪刀地獄。

在陽間,若婦人的丈夫不幸提前死去,她便守了寡,你若唆使她再嫁,或是為她牽線搭橋,那么死后就會被打入剪刀地獄,剪斷你的十個手指!更不用說丈夫還沒有死的!

看到這里,謝淵和薛子琪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第一起命案里的女人因為喜好大肆談論家長里短,搬弄是非而被拔掉了舌頭,第二起命案里的男人在已婚的情況下偷情被剪掉了手指和腳趾。

“兇手在按照十八層地獄的刑罰逐一殺人?這會不會只是個巧合?”謝淵問道。

“有這種可能。不過,檢驗這究竟是不是巧合的辦法,就只有等待下一起命案的到來了。”軍師神色凝重地說。

謝淵看了看表,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他頓時感覺困意襲來,薛子琪也打著哈欠,表示要回屋睡覺了。

此時,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謝淵看了看來電顯示,皺了皺眉頭,說道:“軍師,驗證你理論的時刻到了。”

電話是侯雨鴻打來的,謝淵對于出現第三起命案似乎顯得毫不意外,這鎮定自若的態度,連電話另一端的侯雨鴻也覺得有些納悶。

不過,現在侯雨鴻就在犯罪現場,他邀請謝淵他們不妨來現場一探究竟。

謝淵頓時感到睡意全無,他叫上軍師,卻并沒有打算去喊醒正在里屋睡覺的薛子琪。

軍師看了看他,謝淵會意地說道:“讓這丫頭片子睡一會兒吧。”眼神中卻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憐惜之情。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來,謝淵和軍師來到了鳶尾巷。

鳶尾巷是這里一座并不起眼的小巷,里面據說藏匿著各路三教九流。

巧的是,這里離前兩起命案發生的遠望路和新嵐大廈都很近,這次死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被人發現死在巷尾的垃圾箱旁邊,身上插滿破碎的玻璃,大大小小有幾十塊之多。

“這回這個兇手倒是做了一件善事。”侯雨鴻對謝淵和軍師說道。

“此話怎講?”謝淵不解地問。

“這個受害者,是五年前鄰市一起搶劫殺人案的通緝犯,沒想到今天,這害人者倒成了被害人。”侯雨鴻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孽鏡地獄。”軍師在謝淵的耳邊輕聲說道。

“如果在陽世犯了罪,即便其不吐真情,或是走通門路,上下打點瞞天過海,就算其逃過了懲罰,到地府報道時,就會被打入孽鏡地獄,照此鏡而顯現罪狀。”

謝淵長吁了一口氣,他和軍師把十八層地獄的殺人套路說給侯雨鴻聽。

侯雨鴻沉默了半天,有些語無倫次地說:“我明白,這三起命案都不是尋常的作案手法和動機。

“可是,這十八層地獄的理論也太離譜了吧?你們不會告訴我這次的兇手是小鬼,不是人吧?”

“是人,或許是心中有鬼的人。”軍師說。

“或許是替天行道的人。”謝淵補充道。

“行了,你們就別感慨了。對了,說正經的,從這三起命案來看,發生的地點相距不遠,我覺得應該把這一帶作為排查重點,你們說呢?”侯雨鴻將話題重新拉回到警方的視線中。

“這個思路沒錯,你就按這個思路辦吧,有情況及時匯報。我們再找找關于十八層地獄的線索。”謝淵也擺出一副領導的表情說道。

“哎,我說謝淵,好像我是你們的領導吧,你們是不是應該及時向我匯報啊。”侯雨鴻感覺自己又被兩個人捉弄了。

走在雨夜寂靜的路上,謝淵說:“那找到這個人,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軍師低著頭一言不發,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抬起頭,對謝淵說:“我總感覺,這兇手可能不止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謝淵有些不解。

“你看,這些現場都沒有搏斗的痕跡,說明出現在受害者面前的人要么是他們熟悉的,但是三個受害者彼此毫無關聯,可以排除這一點。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貌似弱勢的人,讓他們失去了防備之心。”軍師分析道。

“貌似弱勢的人?”謝淵問道。

軍師下意識地笑了笑,問道:“你聽說過地獄判官嗎?”

“地獄判官?這又是什么人?”謝淵對于這個話題感到越來越好奇。

“所謂地獄判官,就是閻王爺判了世間人的生死,需要有一個代表去執行他的旨意,宣告生死令狀,這個人就是地獄判官。”軍師解釋說。

“你不會說是這陰間的鬼上來殺人了吧?”謝淵開玩笑地說。

“有些事情,在我們的知識體系內是無法解釋的。你聽說過朱秀華借尸還魂事件吧,一個人的靈魂借著另一個人的軀體繼續生存。

“很難以理解是不是?很扯淡是不是?但是它就是實實在在發生了,毫無破綻。”軍師似乎有意在糾正謝淵的某些觀點。

軍師決定再探訪一次夜市,他總覺得那個賣《地獄眾生本相》的老太婆很可疑。

他搜索了一些資料,發現這地獄判官的畫像大多就是一個猙獰的老太婆,腦門中央微微鼓起一塊類似犄角的東西,據說就像指南針一樣,能準確找到所需之人。

都是老太婆?難道這也是巧合不成?

謝淵和軍師連夜趕到了“鬼市”。這一次,他們不再是漫無目的地閑逛,而是直奔主題。

軍師在昏暗的手電筒燈光下找到了那天的攤位。

軍師將手中搜集的民間資料畫像給攤主看,攤主嚇了一跳,說:“這畫里的不就是那天我旁邊賣畫的老太太嗎?你這是古代的畫嗎?騙我的吧?”

軍師嚴肅地說:“你再仔細看看!”

攤主又仔細將這些地獄判官的形象看了一遍,說:“嗨,剛才沒看清,確實很像,不過細看還是有區別的。不過,那個老太太腦門中央也有這么一塊類似犄角的東西,這保證錯不了!”

兩個人頓時感到后背一陣發涼。

他們明白,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神秘的老太太,看看她到底是人是鬼。

于是,謝淵趕緊給侯雨鴻打了電話,把他們這幾天的調查發現告訴了他,謝淵要侯雨鴻調出三起命案現場周圍的監控,看看有沒有可疑的老人出現。

回到偵探社,薛子琪一下子撲到了謝淵的懷里,謝淵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兩只手就這樣舉著停在了空中,不知應該放在何處。

軍師見狀,趕緊知趣地躲開了。

“剛才,外面有個老太太,我正站在窗戶邊上看看雨有沒有停,結果她那張臉就這樣突然貼在玻璃上,還沖著我怪笑,嚇死我了!”薛子琪說著,把謝淵摟得更緊了。

謝淵感到胸前仿佛有兩團軟軟的棉花,好久沒有享受如此溫柔的感覺。他索性也伸手將薛子琪緊緊摟住,嘴唇忍不住向她的臉龐伸了過去。

“啪!”薛子琪一巴掌拍在謝淵的臉上,“我問你,你到底認不認識那個老太婆?”薛子琪仿佛沒事兒人一樣推開了謝淵。

這突如其來的劇情翻轉讓謝淵有些不知所措,他第一次像個受氣的孩子一樣站在那里。

軍師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他從里屋走了出來,問薛子琪:“子琪,那個老太婆的頭上有沒有什么異常?”

薛子琪被軍師這么一問,也仔細回憶起了剛才的情景。

“我想起來了!好像,她的腦袋跟平常人不太一樣。”薛子琪還沉浸在可怕的回憶中。

“她的腦門中央有一個類似犄角的東西,我還納悶呢,這怎么弄的,撞了這么大一塊包?”

謝淵倒吸一口涼氣,對軍師說:“看來,我們要小心了,這地獄判官已經找上門來了。”

第二天,謝淵和薛子琪都感覺到有些異樣,昨夜的“激情”擁抱拉近了他們的關系,但是也讓他們對于未來顯得有些不安。

軍師當然還是希望把他們往一起撮合,一大早便要他倆出去買早點。

“不用買了,我給你們帶來了。”侯雨鴻提著慢慢一兜早點走了進來。

“猴子,你每天是不是不來我這里就感覺跟沒上班一樣?”謝淵順手接過早點,打趣地說。

“你小子,得了便宜就賣乖是吧。我不但給你們拿來了早點,還給你們帶來了好消息。”侯雨鴻拿出一根油條,面無表情地在嘴里嚼著。

謝淵、軍師和薛子琪同時瞪大了眼睛,軍師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兇手被抓住了?”

“嗯,投案自首了。”

侯雨鴻說,“你們作為專案組一員,一會兒有個審訊,你們可以去旁聽。”

“是不是老太太?”謝淵急切地問。

“你想什么呢?老太太連殺三人,那得是雙槍老太婆啊!”侯雨鴻哈哈大笑起來。

市公安局專案組審訊室里,謝淵、軍師和薛子琪隔著厚厚的單面玻璃,望著里面坐著的這個孤零零的男人。

他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面色白凈,穿著得體整潔,應該是上流社會的人,至少是個公司白領之類的上班族。

“這個人是新嵐地產公司人事部經理,叫魏駿雄。今天一大早,他自己到這里投案自首,供述近期震驚全市的離奇殺人案均是他所為。”侯雨鴻介紹了一下基本情況。

軍師面無表情,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承認,遠望路那個擺水果攤的,我們公司銷售部的副經理,還有那個逃犯,都是我殺的。”眼前這個看上去斯文白凈的男人,冷靜地承認著自己的滔天罪行。

“動機?動機是什么?”審訊人員繼續追問道,但是對方卻低下了頭,全身開始微微顫抖,時間仿佛凝滯了一般。

“我不知道,他們都罪有應得。你們知道十八層地獄嗎?這些人必須要到那里接受懲罰,你們不會懂得!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男人突然發出疑似老人詭異的訕笑聲,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這男的鬼上身了吧?”侯雨鴻感到有些疑惑。

“據調查,這個魏駿雄不太愛說話,做事踏實,走到今天的位置實屬不易。但因為性格內斂,在公司一直受到排擠,因此對生活有些焦慮。

“但除了輕微的焦慮癥表現外,并無精神疾病的病史記錄,同事和親人反映平日除了愛搜羅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之外,言行舉止也并未發現異常之處。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去傷害別人,所以說,人真是一個奇妙的物種。”

謝淵、軍師和薛子琪都感到氣氛有些壓抑,軍師請求侯雨鴻調看了近期犯罪嫌疑人的視頻監控。

魏駿雄每天下班,都會經過車庫、水果攤和鳶尾巷,這是他下班的必經之路。

他應該是按照十八層地獄里的人所犯罪行尋找被害對象。

監控中,魏駿雄曾長時間停留在水果攤旁邊的報亭,似乎在聆聽水果攤主的一舉一動;

他也在鳶尾巷一間餐廳里端坐很久,不遠處是那個流竄的搶劫殺人犯,他此刻正慌張地打著電話,也許這引起了魏駿雄的注意。

至于那個倒霉的銷售部副經理,他的風流韻事估計公司內部早已流傳,魏俊雄作為公司中層不可謂不知。

一切看似真相大白,謝淵、軍師和薛子琪告別了侯雨鴻,重新走入了溫暖的陽光下。

“還是外面好啊!”薛子琪伸了個懶腰。

“所以說,永遠是犯人最懂得自由的意義。”謝淵總結道。

只有軍師沉默不語,謝淵捅了捅軍師的胳膊,軍師抬起頭望了一眼灼熱的太陽,然后對他們倆說:“我在監控里看見那個老太太了。”

謝淵和薛子琪都大吃一驚,抓住犯人的喜悅似乎讓他們瞬間忘記了這個神秘老太太的存在,剛才魏駿雄那詭異的笑聲,重新把他們拉入到迷霧之中。

原來,軍師發現,每一次魏俊雄出現的地方,旁邊總是有一個提著大布袋在揀垃圾的老太太,她看似在垃圾桶里翻找著什么,卻總是在朝著魏駿雄的方向直直地望著,有時甚至還露出莫名的微笑。

而且,從兇案現場來看,并沒有明顯搏斗的痕跡,所以,出現在受害人面前的,應該先是一個看起來毫無戰斗力的人,老人正好符合這一條件。

當受害人放松警惕的時候,另一個兇手才可能趁虛而入,實施犯罪。

薛子琪又是一個哆嗦,那晚恐怖的經歷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人不是兇手?兇手確是這個老太太?”謝淵滿腹疑慮地說。

“我感覺,這個男人確實是兇手,但他似乎被什么東西綁架了,或者被某人催眠了,你也可以說是鬼上身了。那么,兇手同樣可以通過這種手段催眠受害者,使他們失去抵抗能力。

“你看,咱們出來的時候,那個男人總是在砸著自己的腦袋,一遍遍質疑自己的行為,似乎殺人并非他的本意。”軍師分析道。

“那犯罪的事就交給猴子,我們負責鬼神的事。”謝淵斬釘截鐵地說。

謝淵讓軍師和薛子琪先回偵探社,他獨自去調查神秘老太太的下落,這讓軍師和薛子琪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軍師坐在椅子上,有一搭無一搭地問薛子琪:“你和謝淵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分開了呢?”

薛子琪有些驚奇地看著軍師說:“沒想到,你這個老學究還挺八卦嘛!也沒什么,過去的事情不太想提了,對了,說說你吧,怎么沒聽你提起過你以前的事呢?”

薛子琪決定來個反客為主。

軍師有意回避了薛子琪略顯犀利的目光,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我有些餓了,咱們先吃飯吧,這樣,今天我做飯,你也嘗嘗我的手藝。”

兩個人都隱藏了自己內心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地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第一個菜剛端上桌,謝淵一腳踹開了偵探社的大門,大聲問道:“誰在做飯?快餓死我了!”

看到軍師在廚房里忙活,謝淵也有些吃驚,強烈的饑餓感讓他風卷殘云般消滅著眼前的食物。

謝淵邊吃邊說:“那個老太太的下落,我打聽到了。”

謝淵畢竟在江湖上混跡多年,哪里的三教九流也認識一些。

他了解到這個老太太來歷不明,仿佛從墳墓中突然鉆出來一樣,出現在這座城市,以撿垃圾為生,平日就住在垃圾場附近的一間平房里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與任何人來往。

吃飽喝足,謝淵和軍師、薛子琪三人馬不停蹄來到了這座城市最大的垃圾場。

還未到近前,陣陣強烈的惡臭襲來,宣告著這里的骯臟和破敗,一些衣不遮體的乞丐正在垃圾堆成的山包上不遺余力地翻找著屬于他們的寶貝。

三個人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間小屋,謝淵示意軍師和薛子琪,那里就是老人的落腳之處。

他們捂著鼻子,一路小跑來到了那間房子面前。

謝淵試探地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他試著推了推,這扇綠漆已經剝落的木門被輕松推開了。一股刺鼻的霉味,暗示著這里長年不見天日。

軍師拉開了旁邊的電燈,屋子里顯得整潔異常,似乎沒有人類在此活動的蹤跡。

但是,讓他們吃驚的是,在屋子的墻壁和天花板上,貼滿了大大小小的畫,謝淵仔細看了看,內容全部都是關于古代神話地獄里的妖魔鬼怪。

這些惡靈此時正從各個方位盯著他們三個人,讓人感覺后背有些發涼。

突然,軍師盯著桌子上一張報紙呆住了。謝淵和薛子琪圍了上去,他們仔細看著報紙的內容,臉上的表情也漸漸凝滯。

欄目的內容叫做歷史沉溝。

這一期,講的是關于古代一對夫妻劊子手的故事。

說的是明末清初,本市地界內有一對臭名昭著的夫妻劊子手,除了對犯人行刑之外,也從事殺人越貨的勾當。

兩人自稱黑白雙煞,以收集惡鬼神圖為業余愛好,后來靠著收藏古董和替人消災發家致富,卻又突然神秘失蹤,萬貫家財流散四方,隨著歷史的車輪被埋沒。

這個故事發生在一百多年前,謝淵三人還不知道,這座城市竟然有著這樣可怖的歷史。

但是,真正令他們感到震驚不已的是,報道中有一幅當時據說是傳教士給夫妻兩人拍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額頭正中央有一個凸起的犄角一樣的東西,正咧著嘴露出詭異的微笑,那個男人,雖然老態龍鐘,可是竟然與魏俊雄的五官長相驚人的相似。

“借尸還魂?”謝淵脫口而出,但是,他實在無法相信眼前的景象。

“你看這里。”薛子琪指著旁邊另外一份報紙說道。

這條消息被登在報紙很不起眼的位置,內容也很簡潔,說的是本市近期在某建筑工程打地基時,意外發現兩具尸體。

后經考古專家辨認,尸體距今已有百年歷史,且在遺體所在的古棺內發現大量卷軸畫。

遺體四肢被綁上紅繩,據判斷,古代行刑的劊子手死去的時候,往往會被如此下葬,以免受侵襲。

軍師一拍大腿說:“看來我們分析得沒錯。你們知道嗎?古代很多劊子手會在行刑前默念譬如《大悲咒》之類的經文,在行刑前會讓受刑者失去意識,這樣就可以讓他們免受痛苦。”

“所以,你是說這兩具古代劊子手尸體的現世真身就是那個拾荒老太太和魏駿雄,他們借助念誦經文使人催眠然后行兇?”謝淵感到太過匪夷所思。

“我也覺得扯淡,但種種跡象又表明了事情的合理性,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謝淵,你能弄清楚這兩具尸體現在哪里嗎?

“按照驅魔的土法,我們需要把它們處理掉,才能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軍師嚴肅地望著謝淵。

謝淵不敢怠慢,他微微點了點頭,默認了軍師的建議。

不久以后,據城市日報報道,本市某文物研究所發生莫名火情,兩具新出土的古代遺體被燒毀,現場并未發現明顯火源。

同時,垃圾場附近的一間平房發生火災,屋內有大量紙張燃燒的痕跡,但無人員傷亡。

“謝淵,你的朋友不少啊。”偵探社里,軍師看著這則新聞,眼神有些崇拜地望著謝淵。謝淵擺了擺手,表示這都是小事一樁。

此時,侯雨鴻走了進來,說:“我說你們這幾天都干什么去了,不會是去了一趟看守所就受刺激了吧?

“不過你還別說,那個魏俊雄,自從你們走了之后,跟鬼上身似的,自己一個人在牢房里一會兒笑一會兒哭,還說要砍誰的人頭。這今天一大早突然就好了,你說怪不怪?”

軍師想到昨晚那兩具正被熊熊燃燒的尸體。他有意把報紙翻了過去,將新聞內容輕輕蓋住,沒有讓侯雨鴻發現,嘴里說著:“那就好,那就好。”

謝淵和薛子琪也趕緊附和著,這讓侯雨鴻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

他將三人掃視了一遍,然后嚴肅地說:“雖然你們沒有為破案幫上什么忙,但鑒于你們這幾天也跑了不少地方,晚上我請客,算是犒勞各位了!”

謝淵眼里頓時放出了光芒,他使勁拍了拍侯雨鴻的肩膀說:“哥們兒這么多年,終于親眼見到鐵樹開花了!我說侯大警官,原來你也會請客吃飯,真是讓兄弟我刮目相看啊!”

侯雨鴻白了謝淵一眼說:“瞧你說的,好像我這輩子都沒掏過錢似的。你當臥底的時候,線人費是不是我給你的?”

軍師和薛子琪聽到謝淵當過臥底,不禁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謝淵不好意思地說道:“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這不也算是為和諧社會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嘛!”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軍師一邊笑著,一邊悄悄低頭拉開了自己的抽屜,一幅《地獄眾生本相》映入他的眼簾。

那天在垃圾場旁邊的那間屋子里,軍師意外發現了這幅畫,他趁謝淵他們不注意將它偷偷藏進了衣服里。

此時,這幅畫靜靜躺在那里,里面的地獄惡魔們用猙獰的目光仿佛要刺破這單薄的畫卷。

在這幅畫的兩邊,兩個清晰的血手印已經干涸,但那修長、鋒利的手指,表明某個人正經歷著痛苦的掙扎……(原題:《都市奇譚之地獄判官》,作者:寒潭雁。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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