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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時間:2024-01-24閱讀(14)
晚上十點,但益恒回到出租屋,打開門,客廳里暗暗的,家里沒開燈他打開燈,換了拖鞋,一望青葉房間門是開著的,屋里卻沒有燈光難道青葉沒回來?他走到門邊開了屋內的燈,一眼望見青葉在床上打坐,閉著眼睛,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男人出軌小說第四章?跟著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男人出軌小說第四章
晚上十點,但益恒回到出租屋,打開門,客廳里暗暗的,家里沒開燈。他打開燈,換了拖鞋,一望青葉房間門是開著的,屋里卻沒有燈光。難道青葉沒回來?他走到門邊開了屋內的燈,一眼望見青葉在床上打坐,閉著眼睛。
青葉穿了一套休閑超薄白色運動服,挺胸直背,雙手捏成蘭花指放在盤腿末端。
看來青葉也明白了她們之間的關系,在家也不敢穿著隨便了。但 益恒輕輕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她清麗白皙的臉龐,小嘴緊閉,雙眼緊閉,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清新的芳香。
文靜時可真乖啊。
青葉聽到但益恒開門聲音時,正在床邊練瑜伽,她爬起來一下關了燈,又上床打坐閉眼假寐。
昨晚,但益恒惹她生氣,最可恨的是自己向他表白卻遭他沒心沒肺地教訓了一頓。你以為你是誰?我青葉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要不是覺得你人忠厚可靠,對人實誠,才不計年齡差距勉強稀罕你一下,你尾巴就翹起來了。我就不給你做早飯,我就不主動理你,那有女人生氣了男人不來哄的道理。你不來哄,我就不理你。
可是,但益恒早上起來沒看到她至到現在連個電話或發個微信問候一下都沒有,想想就氣,雖然我們不是情侶關系,但是至少是合租的男女關系啊,你一個大男人連關心一下室友都不行嗎?你這么拽,你跑到我房間來干什么啊!
正兒八經地給你瞧,你假正經,現在你乘我閉眼瞧啊瞧的瞧個毛啊。青葉真想一腳給他踹過去,尼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何況一個大美女在你面前,你光瞧有個毛用!這種榆木疙瘩沒情趣的男人,難怪你老婆要跟到別人跑了,活該!想到這,青葉臉上綻出了笑容。
但益恒看到她笑了,笑嘻嘻地說:“青葉,我就知道你在假裝睡覺,咋早上一聲不響地就走了,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嗎?”
青葉不睜眼也不說話。
看著這個年輕充滿朝氣、活力、爛漫的女孩,但益恒的確有些動心,可是,他還不是單身,他沒有權利去愛婚外的任何女人,哪怕她對他有好感甚至明知他是已婚人也有飛蛾撲火那種心態。他知道這不是愛情,青葉只是一時沖動和迷惑了,她需要在這座城市找個人靠著走一段艱難的路,等路順了清醒了自然就會對他不屑一顧而走自己要走的路了。他只想陪她走這一段路,這段相護依靠相互幫襯而不摻雜任何男女情感的路。
青葉感覺到但益恒灼灼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雖然心里如小鹿亂撞,但是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鐵了心給他耗,不道歉,俺就是不理你!
一會兒,手機有微信聲響起。但益恒從褲兜里拿出手機轉過身坐在床邊低頭翻看,是龍詩越發來的。
越女劍:但哥,明天是星期六,陽陽可盼著呢,你好久過來?
越女劍:在練拳嗎?怎么不回話呢?
越女劍發了一個氣鼓鼓瞪他的表情。
但益恒愕然,咋女人都那么容易生氣。
青葉生氣、龍詩越生氣,你們生個鳥的氣啊!我就是你們一個朋友,可不是你們呼之即應招之即來的男朋友或老公。想起以前對夏蘭俯首帖耳信息妙回唯命是從最后換來的是什么?我可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不理你又咋的。
可轉念一想,龍詩越是自己的財神爺,她很理智的說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朋友,這不是頭痛的主,沒有必要那么不近人情或冷漠。他想到這,立刻回信息:練拳時手機放在一邊了,明天我八點半準時到你家。
越女劍秒回話:我就說嘛,把你身份證號發過來。
股市小丑:要身份證干嘛?
越女劍:買水果俠的門票啥。
股市小丑:啊,聽說才開張不久,通票都要二百六,好貴喲。
越女劍:屁話不要多,發過來,明早等你,身份證不要忘記了。
青葉偷偷睜眼看著但益恒低頭在寫什么,臉上還掛著賤賤的微笑,她湊過去一看,臉色變了,氣鼓鼓地說:“越女劍,又是哪位女人,還約明天水果俠耍!”
但益恒被這突然之聲嚇了一跳,扭過頭說:“她是我生意上的一個朋友,明天叫我陪她兒子耍一天。”
“陪兒子?你就不怕她老公誤會?”
“她離婚了,一個人。”
青葉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一種牽拉的刺痛與腦袋上的腫痛交匯在一起痛得他反手一拳就打在青葉身上。
“你!你!”青葉面色煞變,愣在那里話都噎不出來,淚水直接就滾了出來。
但益恒慌了,去抓青葉的臂。青葉惱怒地拂開,說:“你出去!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的總想著鍋里的,這個又想曖昧那個又想得到。是我眼瞎了,還認為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哪想到你異性朋友這么多!你真有本事,騙了歐珈饅,騙了我,還去騙一個有孩子的越女劍,你比渣男還渣男!”
但益恒臉色馬上一變,蹭起來,大聲說:“青葉,你說話注意點!我渣男?我那渣了?難道男女就不能有異性朋友?我騙誰了?我騙你了嗎?我說了我們的關系是合租朋友關系,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有什么權利來評價我?你憑什么又說我是渣男?”
青葉抓起枕頭一下就給他砸過去,咆哮著吼:“你跟我合租,男女合租,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你跟我都住在一起了,你還跟其他女人曖昧,你把我當什么了!”
但益恒真的是懵了,這女人咋一下就變得不可理喻。與你合租就是為了節約錢,而不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把男女合租理解成就一定要耍朋友,那誤會豈不太大了。他平靜了一下心緒,說:“青葉,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朋友!我說過,我現在窮你也窮一起合租是為了分攤房費和生活費,這樣,彼此可以節約很多;我也說過為了避免誤會,咱們在家一定要穿著得體不要產生不必要的尷尬:我還說過你有朋友或親戚來提前給我說,我好避嫌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對你名聲不好。還有,我是一個未離婚而且一無所有的落魄人,這樣的我你都能看上,我感到很榮興,但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所以希望你認清現實,好好經營你的工作,等條件好了,你可以自己租房或買房時,再與你年齡相差不大又喜歡你的男人戀愛、結婚、生子,那才是你要走的路!”
青葉一時無話可說,只含淚瞪著但益恒。
但益恒說:“青葉,你沒聞到我身上的氣味嗎?剛才我真沒想打你。我全身都在痛,很多地方都擦了藥水,你打在我肩上痛得我條件反射地回擊。我真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青葉沉著俏臉,冷冷地說:“別跟我來這套,你以為你身上擦了藥水就可以蒙混你粗暴冷漠的舉動,這恐怕是你們男人慣用的伎倆。我給你說,請你出去,我們以后就是合租房的關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我房間!”
但益恒伸手把短袖從腦袋里扯出來,痛得他噓噓地叫,然后轉身背對著青葉。赤裸的背上有多處淤青,青葉驚道:“你……你又打架了?”
但益恒轉過身,說:“賣西瓜影響到別人的生意了,被人算計,不得不反抗。”
“那……那你有沒有事?”
但益恒淡淡一笑:“有事,我還能回來嗎?我真不是有意打你的,我這人從來不打女人的,真的。”
看著但益恒強健勻稱的肌肉赤裸裸地展現在她面前,青葉有種眩暈迷醉的感覺。她真想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抱,享受這健壯男人溫柔的擁抱。她克制著這種沖動,嘟著嘴說:“打我這事就算了,昨天的事,你錯了嗎?”
“青葉。”但益恒坐在床邊,“昨晚已經給你解釋清楚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真搞不懂你為什么要生氣,啊,是不是你那個來了?”
“去你的!”青葉一臉腓紅,“我生氣了你連一句軟話都沒有。歐珈饅生氣了你一定屁顛屁顛地哄去了吧。我生氣了,你卻那么冷漠,哄我一下你要死啊。”她的目光卻有意落在了但益恒裸露的胸肌上。
但益恒有些不自在地說:“歐珈饅一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身無分文的時候是她們收留的我。我很感激她們一家的。至于你,昨天那事你生氣就是無理取鬧自找沒趣,我哄你干嘛啊。”
“哼,你牛!”青葉撇著嘴說,“那越女劍又是誰,跟你又是什么關系?”
但益恒看了看她,說:“她叫龍詩越,是我人生中認識的最有本事的女人。與她幾次的交往中,感覺人一下就成長了很多。我與她合伙開美容店。”
“啊,你還有錢投資開店啊?” 青葉有些驚奇。
“我投得資全是借的,只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她可是個真正的富姐,開豪車住別墅,我們的差距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是白天鵝我是癩蛤蟆,純潔得無法的合伙朋友而已。”
青葉撲哧一聲笑了,心里的氣一下就消了。與一個身瘸的女孩和一個有小孩離了婚的女人競爭,我連打敗這兩人的信心都沒有嗎,何況咱們住在同一屋檐下,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嘛。既然你不喜歡主動的女孩,那我就矜持點,慢慢地讓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青葉伸了下懶腰,說:“這么晚了,你明天不是有約嗎,趕緊去睡覺吧。”
但益恒站起來,拾起衣服,說:“不生氣了?那我不打攪了,晚安。”
說完,但益恒徑直走了出去,隨手把門給她關了。
青葉仰躺在床上,心里有幾分的喜悅。這個剛與她認識不久的男人,還真是個正人君子。自己是喜歡他,但還不致于主動投懷送報。這幾次的主動試探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個經得住誘惑的男人,那天他醉成那樣面對自己的勾引還能克制住,這樣的男人是值得去爭一爭的。
第二天早上,但益恒起床,洗漱完畢,見青葉房間門關著的,怕吵醒她,悄悄地準備出門。
這時,青葉卻從屋外開門進來,手里提著早餐,說:“哥,早啊,怎么急著去會你的越女劍啊?”
但益恒白了她一眼,說:“答應別人的事一定要準事,我早點去有錯嗎?”
青葉把早餐放在餐桌上,拿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七點二十,你們不是約的八點半嗎?把早飯吃了再去也不遲啊!”
但益恒坐下。青葉分了兩個肉包和一紙杯豆漿給他,說:“哥,要不,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耍耍。”
但益恒假裝沒聽見,拿起包子就吃,發出“砸吧砸吧”的聲音,全然不顧斯文。
青葉皺皺眉頭,說:“跟你開個玩笑了,看把你嚇得。咱書店就周末生意好,老板不準周末休假,你就是請我去我也去不了。”
但益恒拿起豆漿猛喝一口,說:“你去不是不可以,帶小孩多枯燥多泛味還沒人給你說話無聊得很。我走了。”
“你看你吃個飯都狼吞虎咽,根本不是急著去幫人家帶娃,而是急著去見你的越女劍吧。”
但益恒不想做過多的解釋,趕緊換了鞋,開門就走了出去。
青葉沉悶著個臉,拿起包子狠狠地咬了兩口,顯然又生氣了。
但益恒出了小區,給李鋒去電說今天家里有事來不到工地,煩請他們倆位多費點心,然后掃了輛單車騎到“云棲谷”。他在大門口登記了信息,保衛放他進去了。
到達龍詩越家門口,李卉在視頻中看見但益恒,打開門,把他迎了進去。
李卉說:“但哥,龍姐和陽陽在樓上換衣服。你的運動服和游泳褲在你住過的那房間,你自己上去換吧。”
“我就穿這身不行嗎?”
“你這個太隨意了,龍姐叫你必須換。”
“喔。”但益恒上二樓進了房間。床上放著一套夏季運動服和一雙棕色涼鞋,邊上一個口袋里裝著一條游泳褲。
但益恒換好衣服,提著游泳褲下樓,眼一下就傻了。
龍詩越與陽陽身上穿的與他的運動服一個顏色,上身是純棉藍色翻領短袖,下身是青色鑲黃邊短褲,腳上是一雙棕色涼鞋,典型的家庭親子套裝式打扮。
“干爹。”陳銘陽歡喜著撲過來。
但益恒一把抱起他,轉了兩圈,又把他舉起一拋一接地來回幾下。陽陽開心地叫喊著。
龍詩越叫:“但哥,小心點。”
但益恒把陽陽放下。陽陽抱住但益恒腿叫嚷著還要飛。
龍詩越說:“陽陽,不要鬧了。今天我們去玩新開張不久的水果俠樂園,上午玩游樂場,下午玩水上樂園,好玩的可多了。”
李卉換了一套白色的運動服,腳上卻是一雙白色的球鞋,連一個保姆都打扮得精神又利落,他們三人就更不說了。
水果俠樂園距“云棲谷”別墅只有500米距離,幾人走路過去。但益恒與龍詩越一左一右牽著陽陽往前走,外人一看任誰都會想這就是一家人啊。
李卉一手拿著個小游泳圈,一手提著個大布袋子,里面裝了洗澡用的物品、毛巾、陽陽的備用夏裝、水杯和大家的游泳衣,跟在他們后面。
走了100米不到,陽陽掙開他倆的手,說:“干爹,您背我好不好?”
龍詩越說:“陽陽,你今天怎么啦,才走多遠就不走了。”
“我喜歡干爹,我想讓他背一會。”陽陽不依不撓,不走了。
但益恒笑笑,蹲下,說:“上來。”
陽陽開心地趴在他背上。但益恒說:“陽陽,咱們坐上次那個馬馬好不好?”
“好啊。媽媽,您幫我一下。”
龍詩越抱起陽陽,將他放在但益恒肩頸上。
但益恒抓著陽陽的雙手,慢慢站起來,往前走。
陽陽興奮地叫起來了:“駕!駕!”
灌州市水果俠樂園是灌州市打造的大型室外主題樂園,由魔法動物森林、香蕉俠攀爬王國、水果江湖小鎮和菠蘿菠蘿水世界組成。該園才開張不到半月,今天又恰碰雙休,雖然才九點過一點,到處已是人山人海。
龍詩越在網上購買了三人的全票,陽陽免費。
大門口購票窗口排起了長龍,入園口是敞開式的。天空作美,云很多,太陽一直未能沖破云層,在那里若隱若現。
但益恒放下陽陽,幾人進了園。龍詩越邊走邊說:“我們上午耍魔法動物森林和香蕉俠攀爬王國,中午逛水果江湖小鎮吃點東西,下午在水世界玩水。陽陽小,可能很多項目都不能玩,到時我們三人間隔著帶陽陽,其他人就去玩玩。”
但益恒牽著陽陽的小手,說:“你們兩個去玩,我把陽陽帶到就行。”
李卉趕緊說:“我膽子小,好多都不敢玩,能玩的我玩一下就是了。”
龍詩越說:“到時再說,走,去魔法動物森林。”
大家跟著游園指示,尋到魔法動物森林入口。這入口左邊是個大木樁,右邊卷鋪著一條藍色的巨型毛毛蟲尾延伸搭在木樁上作為入口。入口排起了長龍,幾人寄存了東西,便依次排隊進去了。這是人工打造的國內原創主題的萌寵樂園,沿著條石鋪就的路面不遠,進入動物園地,里面有萌萌的小猴子、小狐貍、火烈鳥、孔雀、小水獺……。
陽陽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動物,牽著但益恒驚喜地問這問那。
龍詩越悄聲給李卉說了幾句,便與他們一起,挨著看動物。李卉拿著手機時不時地抓拍他們的身影。
看完園內動物,走到萌寵互動處。這里有駱駝、羊駝、袋鼠。
但益恒抱著陽陽騎了幾圈駱駝,陽陽開心得哇哇叫喚;接著兩人又跟羊駝畫妝,笑得前仰后翻;三人又一起與袋鼠照了相。
接著去了萌鳥部落看鸚鵡表演,感覺它比人還精。它們在音樂的引導下,走路左擺右晃地展開了各種表演,打保齡球、溜旱冰、坐滑板、滾鐵球,引得游人哈哈大笑。
魔法動物森林里耍了一個多小時,出來后,大家在邊上羊肉串攤上買了飲料和幾串羊肉串吃。
龍詩越看了看園區指引圖,說:“香蕉俠攀爬王國里過關攀爬那些項目就不去了,玩玩旋轉水果杯、碰碰車吧。”
旋轉水果杯是一個圓形平臺,周圍用欄桿防護。平臺里有十六個碩大的咖啡杯與杯盤,有藍色的、粉色的和白色的。每個咖啡杯可以坐四個人。
但益恒他們四個人坐在一個咖啡杯里,另外十幾個咖啡杯分散在平臺上,里面有的坐兩個人,有的坐四個人。隨著優美的音樂聲音響起,咖啡杯在公轉中,玩耍的人們歡快的叫喊著,小孩子們更是興奮異常,尖叫著吶喊。但益恒手握方向盤,隨著大盤公轉,自己在杯子中任意旋轉,體驗著多重復轉帶來的樂趣,享受著愉悅的快樂。
坐了旋轉水果杯,到臨近的碰碰車場地。龍詩越、李卉各坐一個車,但益恒帶著陽陽坐一個車。但益恒系好安全帶,讓陽陽坐在自己大腿上抱著他,與他一起握著方向盤。“丁零零”聲音響起,大家都開動了車,然后就直沖著去碰別人的車。龍詩越與李卉開著車直接碰了過來,碰得但益恒與陽陽搖搖擺擺,東倒西歪。
陽陽叫嚷著:“干爹,快碰她們,快碰她們!”
但益恒握緊方向盤,找到空隙沖了出去,轉過來,直接向龍詩越沖了過去,狠狠地撞了她車一下,撞得她車轉了一圈。
陽陽開心的叫喊:“撞到媽媽了,撞到媽媽了!”
大家都像瘋了似的橫沖直撞,到處亂竄亂撞,不是撞到車上就是撞到欄桿上,刺激又開心。
但益恒開懷大笑了,與陽陽一起尖叫著,大喊著,感覺所有的不快都瞬間消失了一樣。
碰碰車玩完了,這時已到了中午,太陽從云層中鉆了出來,將刺眼的光芒射了下來,熱辣辣地灼人。但益恒幾人沿著水果江湖小鎮陰涼處閑逛,這里有各種小吃美食,冰粉、狗不理包子、長沙臭豆腐、羊肉泡饃、竹筒飯以及各國特色美食。但益恒四人找了間干凈的小吃鋪面,進到里面點了幾樣小吃,坐在靠窗的位置吃東西。
龍詩越拿出樂園指示圖,看了看說:“下午水世界玩,我看只有漂流河和兒童戲水適合陽陽玩,高速滑道、彩虹滑道、眼鏡蛇滑道、巨蟒滑道看來只有我們三個可以玩。”
李卉擺擺手,說:“聽我表妹說過,哪些項目嚇人得很,我還是算了,到時陪陽陽耍耍水就可以了。”
陽陽說:“我要玩,我要玩!”
龍詩越說:“陽陽,那些小朋友不能玩的,太危險!你喜歡耍水,到時玩滑梯、帶著游泳圈游泳吧。”
陽陽悻悻嘀咕:“咋個我什么都不能玩啊。”
但益恒聽到,說:“陽陽,剛才你媽媽說的真的很危險,游樂園規定身高未超過1.4米的小朋友不能玩。你好好鍛煉身體,快快長高,到時,叔叔帶你玩。”
“那好吧。”陽陽拿了個春卷,默不作聲地吃著。
吃了午飯,休息了半小時,但益恒四人取了寄存的東西到了水世界門口,租用了兩個柜子。
但益恒帶著陽陽到男更衣室換了衣服。陽陽將游泳圈圈在腰上,跟著他在門口等龍詩越她們。
過了十來分鐘,龍詩越兩人出來了。龍詩越穿著連體淡藍色泳衣,纖細的帶子繞過后背,綁在脖子上,腰上帶子打了個蝴蝶結,露背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線,裙擺是短的,但是后面垂下了長長地薄紗。李卉穿著同款式的紫色泳衣。兩人都把頭發扎成馬尾巴,龍詩越修長窈窕,身材完美;李卉長得矮小,但身材勻稱飽滿。兩人蓮藕般雪白的手臂、渾圓修長的玉腿,加上合身的泳衣,引得周圍的男女投來驚艷的目光。
但益恒目瞪口呆地看著婷婷玉立的兩個尤物步到眼前,心跳加快。
李卉拍了一下但益恒肩,說:“但哥,咋沒看到過美女索,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但益恒臉一下緋紅,趕緊移開眼睛,說:“男人的本能反應,你看周圍好多男人都在看你們。”
兩美女聞言,抬頭挺胸,自信地向里走去,引得一群男人目光追隨。但益恒牽著陽陽跟了進去。
進到水世界,每個項目前都排起了長隊。舉目望去,幾個大型滑道橫在眼前,最左邊是一條色彩斑斕的“眼鏡王蛇”,它高昂著頭顱,吐著信子,一臉兇狠地盤臥在水池邊;挨著它的是一條巨蟒,它從高處一路蜿蜒盤旋,張著血盆大口;接著是4條彩虹滑道,高15米長近百米,最后是高速滑道,設置有垂直、旋轉兩種。近處是兒童戲水池和泳池,還有漂流河。
但益恒四人先到漂流河。這里的人也多,大家排隊等候。黃色的漂流圈有一人坐的,也有兩人坐的。
藍色潔凈的河水歡快地流著,但益恒幾人坐進圈里,雙腿垂在外面,隨著河水自然地漂流。龍詩越和李卉一人坐一個圈漂在前面,但益恒與陽陽坐在兩人圈里緊跟其后。他們四人玩起你追我趕,澆水嬉戲的游戲。
龍詩越兩人轉過背往但益恒澆水,但益恒為了保護陽陽,全部受了她們的攻擊,然后瞇著眼睛反攻,澆得兩美女狂叫,陽陽也叫喊著加油加油。大家忘情的玩著,嘻嘻哈哈地笑著。
漂流耍了,李卉帶著陽陽在兒童池里耍。但益恒與龍詩越兩人把眼鏡蛇滑道、巨蟒滑道、彩虹滑道、高速滑道挨著玩了一遍,體驗了飛一般的重力加速度和強大的離心沖擊,感受那種風馳速度和360度彎道的急速快感。
兩人回到兒童池,給李卉講了各種滑道的刺激與驚喜,說得李卉也跑去體驗去了。
龍詩越累到了,坐在水池邊休息。但益恒陪著陽陽玩水槍,水炮、坐噴水蹺蹺板和小滑梯,然后帶著他到泳池游泳。
陽陽鉆在游泳圈里,在但益恒的幫助下到了水深的地方,在哪里用手直刨,一點也不害怕。
到下午五點,但益恒幾人都累慘了,出了水世界,各自去浴池洗澡換衣服。但益恒與陽陽動作麻利地洗完,出來在邊上凳子上等兩人時,陽陽靠在他腿上一下就睡著了。
望著陽陽,但益恒仿佛又看到他與夏蘭帶著女兒年年夏天在溫江國色天香水世界玩耍的情景。女兒特別喜歡玩水,每次都玩的精疲力勁,一出來就睡著了。
物是人非,轉眼一切都變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龍詩越家。陽陽躺在沙發涼墊上繼續大睡,他身上蓋了薄薄的毯子。
但益恒三人累得精疲力盡,軟塌塌地靠在一邊的沙發上擺著各種姿勢,瞇眼睡覺。
劉姨在餐桌上擺了四樣菜,開了一瓶紅酒,給除了她的其他人每人倒了一杯,放在那里醒著。她輕輕走過來,拍了下龍詩越,說:“詩越,晚飯準備好了,可以開飯了,要不要叫醒陽陽?”
龍詩越睜開眼睛,說:“不要!等他睡。唉,今天玩的太嗨了,真是累了也餓了。”她拍醒但益恒和李卉,招喚他們去了餐廳。
幾人落桌。劉姨說:“今天都玩累了吧,我給您們開了一瓶紅酒,解解乏。”
桌上下酒菜為鹵牛肉、煮花生、涼拌黃瓜、油炸大蝦。
龍詩越一看,說:“劉姨,今天晚上的菜有點少喲?但哥來了,你就弄這幾樣?”
劉姨笑呵呵地說:“我剛學會了一個大雜燴菜,保管你們吃好,還在鍋里燒著呢,應該好了。”說完,她向廚房走去。
龍詩越舉杯,說:“但哥,李卉,今天帶陽陽辛苦了,喝一下。”
但益恒說:“劉姨還沒來呢?”
“她不喝酒的,不管她。”
三人碰了一下杯,各喝了一小口酒,挾菜吃。
李卉說:“聽別人講害怕的感覺就像小馬過河的感受,什么事還是要親身體驗才行。其實今天那些項目都不可怕,那個眼鏡蛇幾個360度旋轉太刺激了。”
但益恒笑道:“李卉,你早上還說自己膽子小,難不成你有意裝的。老實交代是不是與哪個帥哥一起坐了,嚇得躲到別人懷里你才不怕的。”
“討厭!龍姐,你管管但哥,瞎說啥呢。”
龍詩越看著李卉,笑道:“我跟但哥一起玩的,你一個大美女獨自跑去玩,想必那些帥哥猛男擠破頭地竄過來與你一起坐的吧。”
“哎呀,人家每次都是與女孩一起坐的,你們兩個卻來取笑我,不理你們了。”李卉撒嬌道。
兩人哈哈一笑。
劉姨端來一大盆菜,放到桌上。盆里的菜熱氣騰騰、濃香四溢,有肉丸、火腿、豆腐、血旺、香菇、藕片、土豆。
龍詩越說:“劉姨,這就是連鍋湯嘛。不過,第一次在家里吃到,味道應該與外面不一樣。大家快嘗嘗劉姨的手藝。”
三人都左手拿碗,右手拿筷,擺開陣勢大吃起來。但益恒不住夸劉姨手藝好,菜味道巴適。
李卉吃一陣,放下筷子,自己喝了一口酒,小臉就有些紅了,說:“但哥,今天你和龍姐陽陽穿了親子裝,特像一家人。”
但益恒尷尬地瞪了李卉一眼,又看了看龍詩越,說:“詩越,你不要聽她瞎說!”
龍詩越抬頭,微笑著說:“她沒瞎說啊。”
但益恒臉一下就紅了,端酒喝了一大口,接連挾菜吃。
李卉把手機拿出來,翻了一張他們三人給羊駝畫妝的照片,舉著給劉姨看:“我沒說錯吧,親子照,任誰看了就是一家三口。”
劉姨看了附和著說:“好幸福的一家人!”
龍詩越不開腔,但益恒急了:“李卉,我是有老婆娃兒的,你可不要瞎說!”
“啊,這個…”李卉看了看只顧吃菜的龍詩越,搞不懂了,趕緊閉嘴。咋今天龍姐悄悄給她說要抓拍他們三人幾張親子照,但哥沒離婚我公開說出來是不妥,真是好心辦壞事,這下捅得所有人難堪了。
劉姨也有些糊涂了,龍家大小姐條件這么好,難道要當第三者,去搶別人的老公,還是去搶一個窮得叮當響的男人,他究竟有那里好呢?
但益恒感覺到劉姨異常的眼光落在他身上,讓他很不舒服。
龍詩越放下筷子,扯了張紙,擦擦嘴,說:“我與但哥既是生意上的合伙人,又是生活上的朋友。我暫時沒交男朋友,陽陽又拜了但哥為干爹,我們就像‘一家人’啊。”
我的天!還可以有這樣不倫不類的關系啊。
但益恒皺皺眉頭,扭頭看著龍詩越,說:“詩越,上次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內心雖然有無數次離婚的念頭,但是我終久沒有離婚。因此,我沒有權利去愛任何別的女人,更沒有權利去接受任何女人的愛。說真的,有幸認識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做牛做馬修來的。我就是一個屁本事沒有的男人,扔在大街上連那些民工都不如。我很感激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陪伴我,讓我對生活和人生又充滿了信心,可是,你要認清一個現實,我是窮人,你是富人。我們之間看似平等,實際距離相差了一大截,你的思維、見識、人脈、社交都跟我不在一個檔次。或許你以前接觸的都是同一層次的人,突然之間與我這種打工者接觸便感覺到一時的新鮮,也為我們這種處在社會下層人的忠厚老實本份所吸引,就認為我們可靠實誠,就認為找一個不如自己的人他就會唯你是從,但是,你這種想法就是錯誤的。因為打工者多為生計而操勞,他們生活無趣一天疲于奔波根本給不了你想要的浪漫,也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反而是你的累贅。他們不修邊幅,邋遢臟懶,生活隨意,與你的生活格格不入。他不能替你分擔責任和憂愁,更可怕的是他什么都要慢你一步,這種人你真與他在一起,那就是兩個字鬧心。”
龍詩越笑了笑,根本不屑于他的說法。
李卉說:“龍姐,但哥人家是名草有主的人,咱們可不能犯傻啊。只是我很奇怪了,你條件那么好,咋就沒人追呢?”
龍詩越淡淡一笑,說:“我離婚那會,一心撲在陽陽和事業上,那有心思想別的。等一切順了,我擇偶標準變了。我想要的愛情不是相親或別人介紹,是突然之間在工作或生活中遇到中意的那個人,再開啟我們的愛情之旅。”
李卉嘆了口氣,說:“真是造化弄人啊。本來是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一個窮屌絲草根百姓撞了狗屎運遇到了一個白富美,從此人生開始逆變,看來,這希望要落空了。”
但益恒嘴角閃過一個無奈,說:“詩越,李卉,能不能不說這些。我是已婚人,詩越是單身,我們之間有一道無法跨越的墻--那就是我沒離婚之前,我與任何人都不能戀愛。誰都知道,婚外的愛情都是要遭人唾罵,也是見不得光的。你好好的一個單身女人跟有婦之夫糾纏什么呢?你不會這么糊涂吧,外人鄙視的眼光殺都要殺死你!”
龍詩越呵呵一笑:“但哥,我是喜歡你,但還談不上愛。我說過你沒離婚之前,我與你僅僅是朋友,這一點我很清楚,也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你是我兒子的干爹,我們在一起聊得來也很快樂,就像“一家人”一樣。難道“一家人”就必須是夫妻嗎?沒有你之前,我與劉姨,李卉就是一家人。”
但益恒語塞,大腦里卻呆住了。劉姨、李卉把話題引到一家人身上來,明顯就是看他們倆有戲想添把火,而龍詩越還不否認,要是他裝糊涂,不把還未離婚這事再次提出來,并且順水推舟默認了這層關系,那豈不要跟一個集美貌、財富、能干于一身的女人時刻曖昧著。這刺激的感覺卻被自己的無趣搞沒了。龍詩越當到兩保姆的面把他們的關系說清了,在他未單身之前他們的關系就是朋友或者就像與她的保姆一樣的一家人。
劉姨說:“對,一家人。但先生,以后有空多來陪陪陽陽,盡到你做干爹的責任。”
但益恒尷尬地一笑:“肯定會多來的,來,讓我們成為一家人,干一杯。”
三人將杯中酒喝完,劉姨又給大家斟酒,一瓶紅酒就分完了。劉姨說:“但先生的為人讓人敬佩!我們從電視看到、社會上聽到很多有心計的男人,喜歡走捷徑,喜歡冒險。如果有機會認識有錢人家的女兒,而那個女兒中意他的話,那怕他結婚了,他都會極力掩蓋,而且在權衡利弊之后,他會想方設法地離婚,然后去算計女方的家產。說老實話,我一直為詩越擔心呢,怕她碰到類似的男人。我在想她為什么不去找門當戶對的人了呢?難道就因為一次傷害,就認為所有有錢人都一個品性了嗎?有錢人跟有錢人戀愛,丟掉了愛情至少還有足夠一生衣食無憂的生活。如果與窮小子結婚,愛情沒了,錢又被別人算計了,最后落得什么都沒有了,那不是慘到家了嗎?你說是不是?”
但益恒一臉肅然,雖然明知不是說他,但是心里好像有一個疙瘩突然卡住喉嚨一樣的不舒服。
龍詩越明顯感覺到了,意識到劉姨說錯話了,趕緊說:“劉姨,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瞎扯些什么!這世上沒良心的人畢竟是少數,男人有錢就變壞,我經歷過一次血的教訓,不會找有錢人了。我自己能掙錢過舒服的日子,至于對象我說過要找個對眼的,那怕我找個窮小子,他騙又能騙我什么?我的公司全掌握在我手里,他能騙到那去?你瞎擔憂什么呢?”
劉姨一聽不對勁,端起碗吃菜。
李卉說:“劉姨,能騙到龍姐家產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也不看看她的家世,龍叔可是久經商場的人,誰能騙到他們一家?”
龍詩越說:“越扯越遠了,來喝酒!”
但益恒悶喝了一大口,不說話地挾菜吃。
劉姨看了一眼但益恒,說:“但先生,剛才我說話冒失了,給您道個謙。我本意是稱贊您的為人,面對誘惑卻能堅守原則。詩越的眼光是比我們強很多,陽陽能有你這樣的干爹不知好過那個無情的親爹多少倍。要是你是單身該多好啊。”
龍詩越說:“劉姨,你今天咋個這么多話。咱們開心地喝酒吃飯不行嗎?不瞎說了行不行?”
劉姨忙點頭,趕緊閉嘴。
接下來,三人喝酒吃菜,擺今天玩樂的趣事以及幾個滑道嚇得哇哇大叫時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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