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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離奇失蹤后被綁架(父親綁架親生兒子)

發布時間:2024-01-24閱讀(11)

導讀“燕子,好了,剛剛思思只是開玩笑。”我有些頭疼的制止住齊燕,同時心里有些懷疑讓齊燕住進來是不是做錯了。李思思被我擋著,齊燕抓不到她,只能氣憤的道:“有本事單....

小孩離奇失蹤后被綁架(父親綁架親生兒子)(1)

“燕子,好了,剛剛思思只是開玩笑。”我有些頭疼的制止住齊燕,同時心里有些懷疑讓齊燕住進來是不是做錯了。

李思思被我擋著,齊燕抓不到她,只能氣憤的道:“有本事單挑。”

“單挑就單挑。”李思思毫不示弱,直接化成鬼魂狀態,悄無聲息的來到齊燕的背后,朝著她的脖子吹了口氣。

“啊!”齊燕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直接鉆進我的懷里,兩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腰,嘴里還大聲的叫道:“不要過來,走開,走開。”

齊燕縮著脖子,在我懷里扭來扭去,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那對柔軟,下面有些不爭氣的開始抬頭。

李思思似乎也發現這樣除了能嚇唬齊燕,也就沒別的作用了,反而還讓她鉆進我的懷里,頓時就有些不愿意了,因此她再度附身紙人,“你閃開,劉哥是我的。”

思思說著上前用力的拽著齊燕。

對于思思的話我倒沒什么反應,只以為思思小孩心性,卻不知道在我收留她的那一刻,她已經將我當成最親的人了,甚至里面還夾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你的?哼,別忘了你是鬼,人鬼殊途,鬼跟人之間是不可能的。”齊燕似乎也發現思思并不能真正傷害她,這會變得膽大起來,嘴巴也開始有力的反擊。

“你···”這次輪到思思語窮,她也知道齊燕說的都是真的,只感覺心口涌起無盡的酸楚,最后干脆化成鬼魂鉆進養魂木不再出來。

“現在滿意了?”我瞪了瞪眼,看著齊燕。

“活該,誰讓她先說我的。”齊燕高傲的一揚小腦袋,感覺下面硬邦邦的不舒服,像是被什么頂著,忍不住從我懷里離開并且往下看了一眼,“啊,流氓。”

齊燕臉上瞬間變得通紅,轉身急急的鉆進側臥,同時不忘宣布主權,“以后側臥是我的。”

我苦笑著撿起地上的紙人,回到臥室放下,然后到廚房做了一桌美味,也算是歡迎齊燕入住。

直到我全部端上桌才見到齊燕換了一身衣服姍姍來遲,“師兄,你真是太棒了。”

聞著滿桌的香味,齊燕眼睛里直冒星星,炒菜對她來說簡直比小學到大學加起來的數學都難。

而她高興的結果就是大半瓶紅酒都進了她的肚子,原本就嬌嫩的臉蛋變得更加嬌艷欲滴,像熟透的蜜桃,眼睛里更是水汪汪的,勾人奪魄,讓我看的心里不住念叨著心靜自然涼幾個字。

飯后,我跟齊燕交代了不許隨便進我臥室的鐵則之后,就鉆進衛生間洗了一個冷水澡,渾身的燥熱才算降下去。

可剛出來就看到齊燕穿著睡衣,在客廳里走來走去,見我出來后更是急忙的推開我,一頭扎進了衛生間,然后我聽到了一陣水流激蕩的聲音。

“活該,誰讓你喝那么多紅酒。”我甚至有些無良的想,要是我再晚出來幾分鐘會是一個什么結果。

回到臥室,我直接將房門鎖了起來,坐在床上開始梳理今天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天眼突然再開,以及激發滅字符的那道熱流。

老道之前說過,我溫養了十八年的那塊玉佩等于直接給我筑基,一下子省去了數年的苦修,如果按照這點來說,我應該屬于冥想第一境筑基大成。

可是我從小天眼自開,封印的這么多年不僅沒有使能力退化,更是穩固了這種能力,這次重啟天眼后,我可以很輕松自如的掌控兩種視野。

而冥想第二境便是開天眼,那我現在應該算第一境還是第二境?

我考慮了片刻,覺得我現在應該介于兩者之間,既是第一境,也是第二境,但對這兩個境界我卻又都不熟悉,這主要還是因為我接觸冥想太短,算起來只進入過一次冥想狀態。

想到這點,我心里頓時明白自己有些操之過急,我只是理論上的第一境跟第二境,也就是說身體里空有寶藏,卻無法挖掘,想要將其發揮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冥想。

想到這里,我再次將冥想圖掛在床頭,心里想著昨晚那種感覺,開始期待再次進入冥想。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執念,這次進入冥想仍舊不順利,直到眼睛有些發花的時候才找到了那么一點感覺,然后我小心的抓住那一絲感覺,終于,我的眼前再度變化,進入了那個畫中世界,開始看云卷云舒,看小河流淌,看青煙升騰,看竹林搖擺。

我的心越來越寧靜,渾身的細胞像是歡快的跳動起來,隱藏起來的熱流開始在身體里流轉,只是此時我已經能夠做到不喜不悲,以一種超然的姿態感受著熱流的流轉,然后將這種記憶印在靈魂深處,直至成為本能。

或許那個時候,這些熱流,也就是法力就能夠為我所用了吧?

我慢慢的體悟著這一切,突然,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白衣白裙,長發飄飄,赤腳踩在草地上,眼里滿是驚奇。

當看到身影的臉后,我的心神一恍,被迫從冥想中退了出來,然后我死死的盯著冥想圖,里面果然多了一個身影,就像是被畫上去的一樣。

“思思···”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叫了一聲。

接著那個身影直接從畫里走了出來,隨即附身在紙人上。

“劉哥,我剛剛···”思思神情雀躍的看看我,又看看墻上那幅畫。

“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你剛剛是進入了畫中。”我嘴上說著,卻越發感受到冥想圖的不簡單,不僅可以將人帶入冥想世界,更能讓思思進入其中。

雖然思思可以附身紙人,但絕對不是隨便一樣東西就能夠附身的,不然這個世界上早就有無數的鬼魂顯靈傳說了。

“劉哥,以后我能住在那里面嗎?”思思怯怯的看著我,眼睛里全都是期盼。

“住在里面?”我心思一動,“難道那里面比養魂木還要好?”

畢竟在我的了解中,養魂木絕對是鬼魂的寶物,李遠山那只厲鬼就是完全用養魂木養出來的,只不過他的方法有誤,所以那只厲鬼才會那么弱。

此刻思思寧愿進入畫中也不愿繼續待在養魂木里就能夠看出那幅畫對她的吸引力究竟有多么大。

“嗯。”思思急忙的點頭,并且跪坐在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臂,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好。”我忍不住再度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思思很享受我對她的親昵動作,“晚上我住在畫里,白天住在養魂木里。”

“沒問題,以后你想住哪就住哪。”我笑了笑,寵溺的說道。

“劉哥,你真好。”思思仰著小臉看著我,“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小傻瓜,不要亂想了,不管你什么樣子,以后我都陪著你。”我知道思思還在因為之前齊燕的話傷心,所以開口勸解道。

“嗯,我也陪在劉哥身邊。”思思重重的點了點頭,像是做著什么承諾一樣。

第二天,我再度坐著齊燕的車來到局里,同樣收獲許多異樣的眼光,只是經過這兩次的冥想,我的精氣神明顯提高了許多,渾身充滿了一種絕對的自信,雖然我的樣子沒變,但在很多人眼里卻突然耀眼了許多,就像一塊蒙塵的寶玉在逐漸的擦拭出來。

張偉眼睛有些腫,一看就知道昨晚沒睡好,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因為害怕鬼還是又玩了什么耗費體力的游戲。

我剛剛坐下沒多久,就被黃叔叫到他那里。

“怎么了,黃叔?”我看著黃叔有些神思恍惚忍不住問道。

“待會收拾一下,跟我出個案子。”黃叔拿起桌子上的煙示意了一下我,見我搖頭后才抽出一根自己點著。

“什么案子?”聽到黃叔要親自出馬我有些好奇的問道,現在一般的案子黃叔都是直接交給我,就算一些要案也頂多是從旁指點我,而這次卻是以他為主導,這種事情兩年來也不過只有三四次。

“就是最近局里的那起男童失蹤案。”黃叔吐出一口煙氣慢慢說道。

“什么?男童失蹤案?這件案子不是一直都是二組負責的嗎?”雖然有時候一組二組也會協同作案,但像現在由二組直接完全轉交到一組這種事情卻幾乎沒有的。

“是不是王亮亮搗的鬼?我去找他。”我直接站起來,如果是自己破不了案,來請求協助倒還罷了,可他倒還,直接全推了過來。

“不用去了,王亮亮生病,案子是沈躍直接轉過來的。”黃叔淡淡的說道,聽不出其中的怒氣,這種事情這么多年早就不是一次了,他已經習慣了。

時間磨平了棱角,世故打磨了心。

我憤憤的坐下,心中只想著宋浩怎么還不動手?難不成他還真想親自來走一趟?或者壓根就沒當一回事?

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平,黃叔淡淡的說道:“這或許是我當刑警的最后一件案子了。”

“黃叔?你說什么?”我一愣,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在我認知里,黃叔絕對是那種從骨子里熱愛刑警的那種人,甚至可以說是偏執,哪怕被打壓,一輩子沒法升職,也沒有放棄的打算,可此時他居然說最后一次?

“我辦了內退,辦完這件案子就會退休。”黃叔淡淡的說道。

“退休?因為沈躍還是那個人?”我呆了一會語氣平靜的問道,就連我自己都懷疑自己怎么能這么平靜,因為憤怒過頭了還是心涼了?

“我二十二歲被招進派出所,今年四十六歲,可以說一半的人生都傾注到警察這份職業中,剛開始,我破案不要命,忽略了老婆孩子,直到這幾年閑下來才能慢慢彌補,從這點來說,我倒要謝謝那些人。”

黃叔抽了口煙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跟兒子的關系不怎么好,因為小時候那件事,他一直反對我當刑警,這幾年才好點,肯跟我說話,去年他大學畢業,我想托關系給他找工作被他拒絕了,今年他找了個女朋友,兩個人已經開始談婚論嫁,女方家里要買套房子。”

“我這么多年來雖然問心無愧,但也沒攢下什么家當,把老本都拿出來也能湊個首付什么的,不過我不想委屈了那倆孩子,所以我想等他們結婚送他們輛車子,最好能把房子全款付了,你覺得我當警察要多少年才能賺夠這些錢?”

透過煙霧,我看到黃叔眼睛里的痛,他絕對是舍不得離開刑警隊,但他除了是一個男人外還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

人就是這樣,你不可能一輩子只為自己而活,生活也往往不會總如你的愿。

“黃叔,錢的事我那里還有點。”我決定盡最后一把努力。

“好了,你什么情況我還不知道?”黃叔揮了揮手,直接將我打斷,“我已經想好了,離開刑警隊后我準備開一家私人偵探所,現在這一行比較吃香,來錢也快,再說了,私人偵探跟刑警的工作性質不也差不多?”

我忍住心中的悲傷,不再勸他,正如黃叔了解我一樣,我也知道黃叔決定的事情別人都無法改變。

至于私人偵探,我只能將苦澀埋在心里,或許很多人聽到這個名字會覺得很威風,腦海里也能想起名偵探柯南,那破案如神的手段,對警察也是呼來喝去。

但實際上,在我們國家的私人偵探是沒有權利涉入刑事案件的,頂多私自查查,然后把證據線索提供給警察,但大多數的私人偵探干的卻是跟蹤,偷拍的活。

丈夫有了小三,妻子雇你去找證據。

老婆有了外遇,老公雇你去捉奸。

或者哪家富人的小貓小狗丟了,也委托你幫忙去找。

雖然報酬的確是豐厚,但這些事情卻不適合黃叔。

盡管如此,但還有一句話叫做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抱著一堆資料回到座位上交給張偉跟齊燕,“時間緊迫,只有一個上午,你們兩個將所有的資料熟悉一遍,注意里面的可疑地方,如果有不懂的問二組的人。”

“老大,什么案子啊?”張偉掃了一眼面前的資料好奇的問道。

“男童失蹤。”我直接說道,安排兩個人熟悉案情,我則要陪著黃叔到醫院走一趟,還要見一下失蹤男童的父母。

王亮亮跟整個二組查了半個月都沒什么線索,可以預見這件案子肯定不同尋常,而現在上面又下了最后通牒,只有三天的時間。

想要在三天里找回失蹤的男童難度很大,只能分頭行動。

“這不是二組的案子嗎?”張偉翻了一下,也有些不解的問道。

“嗯,二組破不了自然轉到我們一組,誰讓我們是一組呢?”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沒有心情跟張偉調侃一下無能的二組。

我開車載著黃叔來到區人民醫院,醫院也派了人協助調查,是綜合科的一名科長,還有一名保安。

畢竟孩子是在醫院丟失的,哪怕醫院再不情愿,也要協助警方調查。

“有沒有當時的監控?”我直接問道,事情是昨天下午發生的,當時已經有警察來偵查,應該調取過監控。

因此那名科長直接道:“有的,兩位警官請跟我來。”

科長三十多歲,面色白凈,穿著一身白大褂,胸口的銘牌寫著他的名字——齊海光。

來到監控室,一名保安熟練的調出當時的監控,我跟黃叔坐在電腦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是一幅走廊的監控畫面,人有些多,顯得很亂,突然,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少·婦牽著一個男童從病房里走出來。

“就是他。”齊海光指著監控中的小男孩說道。

小男孩也就三四歲,長得很可愛,留著那種鍋蓋頭,齊劉海,很有點韓范兒,不過從他使勁要掙脫少·婦的手就能看出這不是一個安穩的主。

少·婦似乎來看什么病人,從病房中又走出一個中年婦女相送,在兩人告別的時候,男孩突然掙脫少·婦的手,朝著走廊一側跑去。

少·婦見狀好似叫了一聲,不過男孩并沒有回應,繼續朝前跑去,最后少·婦無奈跟中年婦女告別,便朝著男孩的方向走去,監控視頻就到這里為止。

“還有別的視頻嗎?”我皺了皺眉頭問道,單憑這么一小段很難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

那名保安先看了齊海光一眼,才道:“沒了。”

“真沒了?”我盯著保安,繼續問道。

“警察同志,是這樣的,那條走廊通往樓梯,而我們醫院并沒有在樓梯里安裝攝像頭,所以并沒有拍到后面的畫面。”齊海光接過話頭說道。

“那樓梯通往什么地方?還有大門口的攝像頭也沒有拍到男孩的蹤跡嗎?”我認真的問道,旁邊黃叔則示意那名保安重新播放剛剛的監控畫面。

“樓梯是跟每層都相通的,在一樓大廳跟門口也都有攝像頭,不過當時小男孩并沒有出現在這些監控中。”齊海光不緊不慢的回答著,看似沒有什么破綻,但他太平靜了,平靜的像是在偽裝,或者說掩飾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小男孩在你們醫院憑空消失了?”我看著齊海光的眼睛。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而且這件事情主要責任也不在我們,不能別人在醫院丟了孩子就怨我們吧?”齊海光還是忍不住把目光移開,似乎不敢跟我對視,而這種結果要么是畏懼,要么是做賊心虛,在我看來,齊海光明顯屬于后者。

“樓梯應該也通往地下停車場吧?”我突然出聲。

“啊!”齊海光身子一顫,然后故作平靜的回答,“是的,也通往地下停車場。”

“那地下停車場的監控呢?”我步步緊逼,如果說樓梯沒有攝像頭還可以說的通,但地下停車場這種地方則是必須要有的。

“地下停車場的攝像頭壞了,昨天剛好在檢修,所以并沒有工作。”

“哦,壞了?這么巧?”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通過剛剛的回答,再加上這么巧合的事情,都說明一個問題。

要么醫院有問題,要么這個齊海光有問題,就在我準備進一步緊逼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黃叔的聲音。

“好了,你幫我們把這份錄像拷貝一份,我們帶回去。”

黃叔雖然在要拷貝,但話中的意思卻是在提醒我事情暫時先到這里為止,雖然心中不解,不過我還是按照黃叔的意思不再逼問。

拿到拷貝離開后,我忍不住問道:“黃叔,剛剛為什么不讓我問下去?那個齊海光肯定有問題。”

“那又怎樣?你有證據嗎?這件事情擺明了醫院有問題,但區人民醫院那位院長的女婿可是那位的大秘,咱們局里因為這件案子本來就承受了不少壓力,如果那位大秘再過問一下,你覺得會怎樣?”黃叔不緊不慢的跟我說著。

聽到黃叔的話我頓時恍然,雖然那位只是副職,但卻直接管轄青山市的整個公安系統,而秘書作為領導的身邊人,只要一旦過問,別管是誰的意思,都代表領導,到時候別說分局的局長,就算市局的局長都要老老實實聽著。

如果案件還在王亮亮手里倒也無所謂,可現在是黃叔主管,一旦問責下來,第一個挨板子的就是黃叔,到時候別說是內退了,能不能安穩退下還是一個問題,這可不僅是面子的問題,還牽扯到一系列的福利保障,最起碼養老金是別想了。

“那現在怎么辦?”我有些著惱的按了一下喇叭,稍微發泄了一下才問道。

“先回局里,查一下小男孩的家庭。”黃叔仍舊一臉淡然,看不出有任何生氣的表情。

“黃叔,你發現什么了?”我心里一動,想到之前一遍遍的看著監控,最后還要走了一份拷貝,這其中肯定有什么發現。

“小男孩是故意掙脫他媽媽的手,而且眼神焦急,離開后沒有在別的樓層以及一樓出現,說明他是直奔停車場的,而停車場的攝像頭又剛剛好壞了,你能想到什么?”

聽完黃叔的分析,我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你是說這件事情跟小男孩的家庭有關?而且這件事情屬于自己人作案,跟之前的男童失蹤案沒有關系?”

黃叔點了點頭道:“不錯,目前來看應該是這樣,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哪有什么主見?肯定是有人跟他說了什么,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地下停車場,而能夠靠近小男孩,又能讓他信任的,只有他的家人或者很熟悉的人了。”

聽到這件案子跟之前的案子沒有關系,我心里多少松了口氣,至少黃叔身上承擔的壓力多少會少一點。

同時黃叔也再度給我上了一課,那就是破案的時候不能被主觀所影響,自一開始,我就將這件案子當成之前案子的延續,所以在看監控的時候只是注意有沒有可疑的人,反而忽略了最關鍵的人物,也就是小男孩。

如果齊海光表現的沒那么糟糕,如果地下停車場的攝像頭沒壞,我估計很難從中找到什么疑點,而黃叔卻一眼看出了事情的本質,這就是差距。

“黃叔,老大,你們回來了。”

我跟黃叔剛進辦公室,就看到張偉拿著手機從另一間屋里出來,看樣子是想要給誰打電話。

“怎么?有事?”我看了一眼他出來的那間屋子問道。

“昨天失蹤的那名小男孩父母來了,說是要報案。”張偉朝屋里努了努嘴說道。

“報案?”我有些疑惑,昨天不是已經報案了嗎?怎么又來報案?

“昨天他們兒子是假丟,今天是真丟了。”張偉眼睛里帶了一絲幸災樂禍。

“說清楚點。”黃叔直接一巴掌拍在張偉的腦門上,估計是懲罰他剛剛的幸災樂禍吧。

“黃叔。”張偉一臉委屈的看了黃叔一眼,然后才開始說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那對夫婦最近在鬧離婚,因為孩子的撫養權一直爭執不休,所以丈夫就趁著妻子去醫院看望父母的時候,讓人偷偷把兒子接走,原本是想事后再跟妻子攤牌,卻不想妻子直接報了警。”

“原本事情說清也就算了,可偏偏丈夫昨晚有事,一晚上沒開手機,我估計是會情人去了,結果把兒子給忘了,今天早上丈夫回家后,聽到妻子跟家人的哭訴,就直接說兒子被他讓人帶走了,說著還拿出手機開機,給那人打了個電話。”

“結果那人說他并沒有帶走小男孩,反而在停車場被人打昏了,當他醒來后小男孩就不見了,他還以為是小男孩的家人把他帶走了,這一問可就壞了,原本的假丟也成了真丟,問遍了所有親戚朋友后,那對夫妻只能來重新報案了。”

張偉說完后,我神色凝重的跟黃叔對視一眼,這絕對算不上一個好消息,盡管之前的一切都跟黃叔分析的一模一樣,但結果卻來了一個神轉折。

如果說之前的失蹤跟那件案子扯不上關系,那么現在就未必了,幾乎很有可能就是那件案子的延續。

但是地下停車場的攝像頭都‘壞’了,當時又沒有什么目擊證人,這就導致了案情偵破難度的加大。

“黃叔,我先去看看那兩人。”我想了一下,現在只能盡快收集一切證據了,雖然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那些失蹤的男孩已經遇害,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你先問問情況,我再好好看一下之前的案件。”黃叔也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吩咐張偉,“你去把能照射到醫院停車場門口的所有監控錄像帶來,還有找交警部門調取附近幾個路口的監控,要快。”

“是!”張偉說了一聲,立馬快速行動起來。

我跟黃叔分別后直接推開那間房門,屋里齊燕正在安慰那對夫妻,見到我來后立即站了起來,“師兄,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后看向那對夫妻,妻子我之前已經在醫院監控里見到了,是個臉盤子跟身材都能往八十分推的女人,只是此時神情憔悴,眼睛紅腫。

旁邊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臉的難看,上衣凌亂,左臉還有一道抓痕,看樣子剛抓沒多久。

我徑直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之前齊燕記錄的檔案,男人叫段鴻,31歲,自己經營著一家外貿公司,女人叫曾柔,三十歲,目前是家庭主婦的身份,兩人的兒子叫段苗,剛滿三歲。

“段先生吧,你知道讓人綁架自己兒子屬于違法嗎?”我直接開口問道。

“我什么時候讓人綁架兒子了?我只是讓人去接兒子而已。”雖然不知道到底違不違法,但這種時期即便段鴻也絕不會承認。

“在沒有告知孩子母親的情況下,私自讓他人將孩子帶走,造成既定事實的,就叫做綁架。”我不理會段鴻的否認,慢慢說道。

“我不管,反正現在我兒子丟了,你們要給我找到,不然我就去告你們。”段鴻顯得有些惱羞成怒,憤憤的拍著桌子。

“為人民群眾破案本就是我們的職責,不用你說我們也會盡力,至于告不告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說到這里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作為導致段苗失蹤的元兇,你現在還不能排除懷疑,所以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什么叫元兇?你說話要負責任,別以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信不信我讓人把你這身皮扒了?”段鴻直接站起來,伸手指著我說道。

“我信,但你信不信你兒子要是找不回來你也需要負法律責任?”我靠在椅背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對方。

“哼,有什么話你快問吧,你要是沒本事就直接換人,再不行我們直接去市局。”段鴻最終還是在椅子上坐下。

我心里冷笑一聲,這種人心里最看重的永遠都是自己,說白了就是自私自利,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曾柔,真是白瞎了這么個極品。

“你說你讓人帶走兒子,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跟你什么關系,現在又在哪?”我坐直身子,認真問道,旁邊齊燕已經開始準備記錄。

“那人叫趙高強,是我一個手下,現在應該在家吧。”段鴻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放屁,那姓趙的還不是你在外面養的那狐貍精的哥哥,別以為我不知道。”旁邊的曾柔突然爆發了,伸手拿過桌子上的杯子就朝著段鴻扔了過去。

段鴻狼狽的躲過杯子,嘴里罵了聲潑婦,就伸手朝著曾柔扇去。

“注意點,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而且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我一把抓住段鴻的手腕,將他一推,直接推倒在椅子上。

“警察同志,我懷疑就是那個叫趙高強的綁架了我兒子,為的肯定是他那個當小三的妹妹。”曾柔這時像是開啟了福爾摩斯系統,自動腦補起案子來,而且一副越說越肯定的模樣。

“段先生,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我看著段鴻直接問道。

“應該不會吧?”段鴻有些遲疑,很顯然他也有些懷疑,不過心里不能確定。

“是不是把他叫來問一下就清楚了,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如果不敢來,或者逃跑,那就肯定是他。”我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并沒有懷疑這個叫趙高強的,事情很明顯,除非這個趙高強是傻子,但要是傻子的話,段鴻又怎么可能用他?

這其中固然有他那個妹妹的緣故,但這種事情段鴻都讓他去干,至少說明這個趙高強能讓段鴻信任,試問這樣一個聰明人,又怎么可能辦這種傻事?

尤其是段鴻現在要跟妻子離婚,之后肯定會娶趙高強的妹妹,這個時候,趙高強最不希望的就是這個兒子跟著段鴻,因此他得有多傻才會去綁架段鴻的兒子?

雖然如此,我仍舊讓段鴻去打電話,至少也要側面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既然有人將他打昏,那么多少也會留下一點線索。

看著段鴻到角落里打電話后,我又看向曾柔,“曾女士,你好,我想問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你兒子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嗎?”

“是的,從他生下來我就一直在家帶著他。”曾柔這會平復了一下心情,點頭說道。

“那么這幾天你有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你?”我又問道。

曾柔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說完后,曾柔又補充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我。”

我理解的點了點頭,像曾柔這種女人,估計被人跟蹤也很難察覺,因此我繼續問道:“那你或者你丈夫最近有沒有跟人結仇?我看過,你丈夫是做生意的,有沒有可能跟別人有利益上的糾葛?”

“他已經不是我丈夫了。”曾柔首先否認了一句,然后又道:“我平時都在家帶孩子不可能跟人結仇,至于姓段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關注他的事情了,不過他為人比較狂妄,在外面跟人結仇也說不定。”

“姓曾的,你說誰跟人結仇?我看是你的問題才對。”段鴻打完電話正好聽到曾柔的話,頓時罵了出來。未完……故事轉自“書海小說網”《詭案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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