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時尚>民國8大名媛都有誰(民國第一名媛中年喪夫喪女)
發布時間:2024-07-30閱讀(17)
“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73歲的鄭念在自己的回憶錄《上海生死劫》中寫下了這樣一句話。
在經歷了42歲喪夫、51歲入獄、52歲女兒枉死之后,鄭念決定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鄭念
她是民國第一名媛,也是中國最后一個名媛。
她出生于名門貴族,雖命運波折,卻將自己活成了最美的模樣。
她完美的容貌,優雅的談吐,清冷的氣質,在90多歲時仍能驚艷世人。
白發戴花君莫笑,歲月從不敗美人。
如果要形容鄭念,那么這兩句話再適合不過。
出生于名門貴族1915年,鄭念出生于北京,后全家遷居至天津生活。
此時她還隨父姓,名喚姚念媛。

民國時期的天津
姚念媛的祖父入選過翰林院庶吉士,曾擔任湖北教育司司長。
她的父親早年留學日本,曾在國民黨海軍艦隊擔任少將軍銜。
祖父是教育司司長,父親是將軍,出生在這樣家庭的姚念媛可謂是名門閨秀。
祖父極其重視子女的教育問題,從小便注重培養姚念媛的品德和涵養。
雖然家庭條件優渥,但是姚念媛卻從來都不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姚念媛每天被傭人所管家環繞,但她卻堅持上學不讓司機接送。
家中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她也從小都是親力親為。

鄭念登上《北洋畫報》封面
姚念媛先后就讀于南開中學和北平燕京大學,學習成績優異的她一直在學校名列前茅。
姚念媛不僅成績優異,性格恬靜,容貌出眾,逐漸出落成了溫婉優雅、氣質脫俗的大家閨秀。
創辦于1926年的《北洋畫報》,便曾四度邀請她登上拍攝照片,成為封面女郎。
姚念媛天生麗質,氣質優雅,一時間成為了天津城眾人仰慕的對象。
但姚念媛卻志不在此,她的性格中有一絲孤傲和清冷,她不屑于流連在聲色犬馬的名利場。
雖然明明可以拼顏值,她卻偏偏要靠才華。
1930年,姚念媛遠赴英國留學,就讀于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

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
姚念媛雖然出身名門,相貌出眾。
但她卻不愿意做一個“花瓶”,安穩的過“大小姐”的生活。
比起其他女孩子喜歡用華麗的服裝和首飾裝扮自己,她更喜歡用知識和眼界開拓自己。
姚念媛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她要成為進步的新時代女性。
留學遇見一生愛人前往英國留學的姚念媛,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順利取得了碩士學位。
在這里她不僅收獲了更多的知識,也收獲了自己的愛情。

鄭念與丈夫和女兒合影
姚念媛在英國遇見了同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攻讀博士學位的鄭康祺。
兩人一見鐘情,很快便確定了戀愛關系。
雖然兩人的家庭環境有一定的懸殊,但是相同的思想和理想抱負,讓他們二人的心越走越近。
最終兩人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并育有一女鄭梅萍。
鄭康祺從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畢業后,就職于外交部工作,并被外派至澳大利亞。
姚念媛和女兒,便隨著鄭康祺一同來到了澳大利亞,在這里生活了十年之久。
1949年,陳毅擔任上海市市長,鄭康祺被任命為陳毅的外交顧問。

陳毅從事外交工作
因工作調動,姚念媛帶著女兒,終于隨著丈夫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故土。
雖然出生在北京,但是一來到上海,姚念媛便喜歡上了這座城市。
她喜歡南方的吳儂細語,沉醉于上海弄堂里的煙火氣息,鐘情于這里的各色小吃。
姚念媛在上海度過了人生最愜意難忘的一段時光。
姚念媛是一個對生活有獨特品味和追求的人,她將上海的家布置得溫馨雅致。
他們位于上海的三層洋房,一年四季總是被鮮花圍繞。
家中按照歐式設計,裝潢的別致典雅。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古玩字畫、書籍瓷器,無不彰顯著女主人的獨特品味。

鄭念上海故居
姚念媛總是穿著款式別致剪裁妥帖的手工旗袍,坐在陽光灑滿的小院里喝一杯下午茶。
不久后,鄭康祺出任英資殼牌石油公司上海區的總經理。
為了輔佐丈夫的事業,姚念媛總是陪伴在鄭康祺的左右。
有時她是丈夫需要應酬時的女伴,有時她是丈夫加班工作時的助手。
姚念媛不僅將家里的大小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在外也是對丈夫工作頗有助益的“輔佐官”。
中年喪夫生活巨變就在他們夫妻琴瑟和鳴,歲月靜好之時,命運的巨輪卻在這時調轉了船頭。

鄭念和女兒
1957年,鄭康祺因病突然離世。
為了懷念丈夫,姚念媛改隨夫姓,將自己的名字改為了鄭念。
鄭念還未從中年喪夫的痛苦中走出來,便面臨著重重的困難。
她不僅要獨自撫養女兒,還有丈夫的工作也變成了無人可以接替的空缺。
鄭康祺在世時,姚念媛經常陪伴丈夫出席公司的各類活動。
因此她的才華和學識,也頗受殼牌公司高管的賞識。
于是在丈夫舊同僚的大力舉薦下,鄭念出任了殼牌石油公司總經理顧問一職。
鄭念作為同時代女性中職務最高者,在當時可謂是轟動了上海灘。

鄭念
鄭念一邊忙于工作,一邊獨自撫養女兒,但是這樣安靜的生活并沒有持續幾年。
1966年,鄭念的家中突然闖進來一群陌生人。
他們毫不留情的將鄭念家中珍藏多年的書畫名器肆意打砸毀壞。
看到丈夫生前珍愛的名人字畫付之一炬,鄭念悲從中來難以自抑。
鄭念也因為早年留學的經歷,和長期供職于外資企業,被冠以“間諜”的罪名。
鄭念被逮捕前,來不及安頓好女兒。
她只是匆匆看了女兒一眼,便被關押進了上海第一看守所。

鄭念
鄭念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匆匆的一眼,竟然是和摯愛的女兒的永別。
為了讓鄭念承認自己的間諜身份,被關押在獄中期間,她曾多次遭受過嚴刑逼供。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絕不會承認。”
但無論采取何種殘忍的審訊手段,鄭念都咬緊牙關絕不承認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情。
由于鄭念始終拒不承認,她也因為被關押了6年半之久。
雖然鄭念關押在獄中,被限制了自由,但她仍對美好生活充滿了憧憬和渴望。
即使身在獄中,鄭念也會每天將自己所在的牢房打掃干凈。

鄭念
她會親自掃去角落的蛛網,每天換一身干凈的服裝,保持著最基本的尊嚴和體面。
女兒枉死遠走異國1973年,58歲的鄭念終于被無罪釋放。
被釋放后的鄭念,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想要和久別重逢的女兒團聚。
可是回到曾經的家中,房子已經滿目瘡痍,哪里都尋不到女兒的身影。
后來,她多方打聽后才得知,女兒早在她入獄第二年便離開了人世。
有人說她的女兒是自殺,有人說女兒是被人所害。
一時間眾說紛紜,關于女兒的死因撲朔迷離。

鄭念
為了搞清女兒的死因,不讓女兒離開得不明不白,鄭念決定徹查女兒的死因。
最終鄭念通過蟄伏幾年的調查,終于查明了女兒枉死的真相。
原來鄭念女兒竟然是被人活活打死,再扔下樓去制造成了自殺的假象。
雖然身邊也不乏有知情者,但是沒有人愿意站出來告訴鄭念真相。
鄭念憑借著自己的執著,最終將兇手告上法庭,令害死女兒的兇手得到了法律的嚴懲。
丈夫早逝、女兒枉死,自己又遭受了牢獄之災。
為女兒沉冤得雪后的鄭念,感到身心俱疲。

鄭念
1980年,孑然一身萬念俱灰的鄭念,懷著不舍與傷痛,離開了上海這方令她又愛又恨的熱土。
她遠赴重洋輾轉來到了大洋彼岸,最終定居在了美國華盛頓。
為了忘卻喪夫喪女的傷痛,鄭念在異國他鄉努力開始全新的生活。
她在這里學會了開車,學會了使用自動提款機,學會了去超市購物,也學會了制作手磨咖啡。
鄭念終于回歸了一種平靜的生活,她經常會在閑適的午后,捧一杯香濃的咖啡,寫一段回憶往事的文字。
童年時期,生活給鄭念帶來了造就她的環境。
中年時期,生活給鄭念帶來了巨大的考驗和磨礪。

鄭念
晚年時期,鄭念決定不再被生活選擇,而是要開始享受生活。
她決定用自己手中的筆,將自己波折坎坷的一生記錄下來。
她要用這種永恒的方式,來紀念自己的丈夫和女兒。
中國最后一個名媛1987年,歷時7年時間,鄭念的個人回憶錄《上海生死劫》英文版終于問世。
她用情感豐富細膩的筆觸,將自己動蕩半生的故事娓娓道來。
“不能因為風吹亂我的頭發,我卻不去搭理;油污弄臟我的衣服,我卻無視一切。我不但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像花崗巖一樣堅強。”
鄭念曾在《上海生死劫》中如此寫到。

鄭念
這是她人生的信條,也是恪守一生的人生準則。
此書一經問世,便成為了美國當地的暢銷書籍。
大家紛紛通過這本傳記,了解到了這位“民國第一名媛”的傳奇一生。
時年73歲的鄭念,不僅成為了美國的暢銷書作家,也很為了很多學院極力邀請的客座教授。
用鄭念的話來說,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的確,鄭念的前半生動蕩飄揚。
晚年她卻用文字,找到了自己內心的平靜和安寧。

鄭念
1988年,鄭念將丈夫和女兒的骨灰撒進了太平洋。
同時她也立下遺囑:死后也要將她的骨灰撒進太平洋。
1995年,鄭念仍穿梭于美國各大高校進行演講。
她還以女兒的姓名成立了教育基金會,幫助在美國遇到困難的中國留學生。
80歲高齡的她仍生活的精致優雅,每天都身著裁剪妥帖的旗袍,拎著小巧精致的手包。
雖然已經滿頭銀發,她卻始終將頭發一絲不亂的攏在耳后。
鄭念的內心從未像現在這般充盈過,她的生活也充實也富有色彩。

鄭念
2009年7月,鄭念在美國家中不慎被開水燙傷。
傷口造成了大面積的感染,使得鄭念生命垂危。
“我活夠了,我要去見他們了。”
躺在病床上的鄭念,卻異常的平靜,仿佛這一刻她等待了很久很久。
2009年11月2日,鄭念因為全身感染,最終抱病離世。
中國最后一個名媛的人生,終于華麗的落下了帷幕。
她的好友按照她的遺囑,將她的骨灰撒進了太平洋。

鄭念
飄搖半生,她終于和丈夫及女兒團聚了。
結語見過鄭念的人,都會被她優雅的氣質和高尚的品格所折服。
雖然歲月的磨礪在她的臉頰留下了皺紋,風霜的浸染讓她的兩鬢斑白。
但是她的眼神始終清澈、堅毅,充滿著給人信心和勇氣的神奇力量。
她歷經半生磨難,仍沒有磨滅她的一身傲骨。
她遭遇人生重創,也沒有摧毀她對生活的信念。

鄭念
她知道美貌不可留,歲月終將催人老。
所以她寫作、演講、創辦基金會,通過這種方式留下自己的印跡。
雖然美人已然香消玉殞,但關于“民國第一名媛”的故事仍在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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