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美食>潛伏經典片段翠平余則成余則成病倒薊縣
發布時間:2025-10-21閱讀(4)
炒米版《潛伏》結局猜想,增刪修訂版第23集,共30集。全文2280字,閱讀預計10分鐘。
1989年2月5日,龍二和余則成連續坐著兩天拖拉機,吹了兩天的冷風,到了龍二故鄉薊縣二郎莊后,又經歷了二郎莊們酒肉管夠的乍富還貧的熱情,終于病倒了。
站在80年代末,北方農村的新年案板上除了糖肉面和自釀的酒外,基本上看不到什么科學的葷素搭配。因為糖類、蛋白質都是貧困時期最為缺乏的,此刻拿出來犒勞自己、招待貴賓,才是最熱情大方的。
但是這些熱情,已然成了余則成日漸衰老的腸胃的負擔,他的胃病又發作了。多年來為了適應潛伏生活,他注重餐飲中的每個細節,極少會去主動飲酒,堅決不允許自己喝醉。即便心情不錯,少喝點,他也會精心準備牛排和選擇配套的佐餐酒。

然而如今這種氛圍,他不需要去提防任何隨時可能發生危險的意外。因而他也端起來酒余則成慢慢地就開始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他仿佛看到翠平端著酒杯“嘲笑”道:“大老爺們,別整得跟娘們似的,喝呀!眼睛本來就小,別擠了,再擠就沒了。”于是他笑著一飲而盡,來者不拒。
若不是村長的兒媳是鄉衛生所醫生,在年根頭生了病,那絕對是個麻煩事。因為在當時北方的鄉下,整個正月里幾乎看不到醫院有人上班。
村長夸起自己的兒媳時,異常驕傲,因為他的兒媳是74年到村里的知青,后來嫁給了自己的兒子,給自己生了3個孫子,再未回城。不是后來不讓生了,估計還能生個七個八個。龍二夸村長有福,村長嘆了口氣說:“孩子也不容易,做了七八年的赤腳醫生呢。”余則成敏銳發現,村長兒媳從頭到尾都沒有笑容。
在養病期間,余則成在想,如果翠平后來結婚生了孩子,那孩子會是在城里,還是也一樣去了鄉下?會不會也生一堆孩子?余則成躺在炕上說:“龍二,過了正月,陪我回趟易縣吧?”
而此刻的易縣,陳桃花的女婿單位發了半扇羊,正打算剁點餡包羊肉餃子,骨頭燉了喝羊湯。而晚秋說應該把羊肉去骨卷了凍起來切片,吃涮羊肉。
兩個女人在為了一個男人的斗爭中,誰也不是最終的勝利者。余則成就像他們生命中的過客,最終除了留下印記,剩下的就是遺憾。
打過鬧過哭過,接受了現實之后,最后兩個老太太又像孩子一樣,和好如初。但是生活理念的格格不入,立馬又讓倆人陷入了某種情緒的角逐。
但是除夕一早,陳桃花還是決定帶晚秋和穆思成去余則成的老家看一看,可是眼前只有一片水庫。
陳桃花曾經在這里住過6年,余則成的父母都是陳桃花服侍走的。一直到1956年修水庫,陳桃花才離開這里,如今這里什么痕跡都沒有了。
陳桃花還帶晚秋去了余則成父母長兄的墓地,那是一片沒有墓園的集中墓地,碑是1983年才立上去的,立碑人的名字竟然只有“兒媳翠平”四個字。
看到這幾個字,晚秋哭了,她覺得陳桃花太不容易了。旁邊還有一個沒有墓碑的墳。“這應該就是則成的衣冠冢,可是為什么沒立碑呢?”晚秋問陳桃花。
陳桃花把頭斜向遠方,努力控制著情緒:“如果他犧牲了,他應該埋在烈士陵園里,我無權替他刻碑。”
除夕晚上,兩家十幾口人擠在陳桃花家的炕上,一起看春晚,陳桃花家那臺14英寸的黑白電視,略顯陳舊,飄著雪花,電視里,韋唯唱著《愛的奉獻》,陳桃花和穆晚秋頓時熱淚盈眶。
這種14英寸黑白電視機在東南沿海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成為過去式了,這讓穆思成想起了在游輪上,那個臺灣老頭的話,祖國大陸發展得不平衡,遍布了機遇。
海外淘汰下來的產能,可以引進東南沿海,東南沿海淘汰下來的產能可以繼續往北往西縱深轉移,這樣可以逆向促進沿海地區的產業升級。在廣袤的市場面前,我們完全可以扭轉這種外國技術壟斷的局面,只不過需要的是時間。

正月里,穆思成做了一個決定,他打算把一條原本打算引進到廣州的彩色顯像管生產線,引進到北方。
因為當時國內開始生產彩電的企業已如雨后春筍,但是生產彩電的關鍵核心電子管,長期以來一直依靠進口,這也導致了我國彩電的生產受制于人。
如今引進到北方,貌似超前,實則針對北方乃至全國中、西、北部市場,算是提前布局。如果一旦能量產并產生對市場的絕對壟斷,那意義就更不一樣,而且當時只有北方才能找到有產業合作底子的大型企業。
為此趁著這趟陪母親來易縣過年,他考察了天津和北京,最終自己留母親在易縣多待幾天,自己跑到了北京東郊的酒仙橋,找到了這里的一座156時期的老廠子,雖然中國的第一塊集成電路就誕生于這個廠,但如今面臨市場轉型,已經略顯疲態。
穆晚秋并不知道,就在兒子把自己扔在易縣的那段日子,兒子干成了一件大事。因為一年后,這個廠引進松下彩色顯像管生產線,正式投產當年,就具備了年產181萬只彩管的生產能力,此后正式成為了全國彩色顯像管生產龍頭。
過了正月,穆思成又回到易縣接母親回廣州。陳桃花老太太熱情地打電話給小五子,讓他兒子開車直接送穆晚秋母子去天津。
小五子是當年陳桃花老太太的游擊隊下屬,他如今也退休了。不過他的兒子在縣委開小車,吆五喝六,吃飯坐在領導旁邊,那待遇堪比副縣長。
小五子的兒子眼睛盯著天,但是老爹一聲令下,一點脾氣沒有。再一看穆晚秋母子,感覺那也不是一般人家,立刻低眉順眼起來。
陳桃花老太太坐著小車,一直把她們母子倆,送到了天津。在車上,小五子的兒子說:“老太太,您這是頭次坐我的車吧?我得給您包個紅包啊。”

原來陳桃花在縣委工作時,是有配車的,但她一次都沒用過,因為一坐車,她就會想起老余,這燒油的車沒馬車踏實。離休后,她更不會要個車了,又是加油,又是修理,浪費國家的錢。
到了天津,陳桃花表現得特不自然,欲言又止。但在臨別那一刻,陳桃花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其實他可能還活著。”
陳桃花并沒有說那個他是誰?既然活著他又在哪?也沒說她是怎么知道的?看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但是無論穆晚秋還是穆思成頓時突然明白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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