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知識>比較簡單但是比較震撼的簡筆畫(這個瘋子)
發(fā)布時間:2024-01-23閱讀(10)
自古以來,有一種孤獨,
不是做一些事沒有人陪伴,
而是做一些事沒有人理解。
1. 曾是才子
他曾是個才子。
南宋時期,生于山東東平一個官宦人家。
但生不逢時,
在后來的靖康之難中,
家宅遭遇金兵的燒殺掠奪,
家人也幾乎被趕盡殺絕,
唯有他僥幸逃脫,迫背井離鄉(xiāng),
流落至臨安(今杭州)一帶艱難度日。

年輕的他身無他技,
但唯獨喜歡畫畫。
就在最落魄的時候,
遇到了畫家賈師古,
便拜其為師。
后來南宋效仿北宋建立畫院,
他被聘為畫院待詔,
這個時候的他,
繪畫水平也遠在老師賈師古之上,
畫院中對他的作品無一不佩服。
他擅長兩種截然不同的繪畫風格,
一種是“細筆”,
筆法密集,取法吳道子、李公麟;
另一種是“減筆”,
繼承五代石恪的簡括,
在紙上橫掃寥寥數(shù)筆,
這種畫法對后世簡筆寫意畫的發(fā)展影響深遠。
聰明如他,
繼承前人已經(jīng)取得的成就,
并加以靈活應用,
把寫意畫推向了一個新高度,
使人耳目一新。
被稱為中國簡筆畫的“始祖”。
2.卻成“瘋子”
南宋的繪畫才子,
宮廷畫院的待詔,
皇上面前的紅人,
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
人生已經(jīng)非常圓滿。

然而,錦衣玉食,高官厚祿,
在他眼里終究不過是過眼云煙,
自由,才是他最向往的,
宮廷畫院終究是牢籠,
手中的畫筆才是自由的羽翼。
繁縟禮節(jié)的桎梏與約束,
他便將皇帝賜予的金帶掛在畫院門口,
頭也不回的飄然離去。

回歸自由生活以后,
他的繪畫也逐漸擺脫了
院體畫派嚴謹畫風的限制,
形成了筆墨粗疏的“減筆”風格。

他的《秋柳雙鴉圖》,
氣韻流暢,立意奇特,
以柳條的垂拂作為中軸主線,
左右兩邊各飛一鴉以作呼應,
增加了秋天蒼涼的氣氛,
傳達出這位繪畫天才落寞又渴求自由的心情。

《李白行吟圖》可以說是他的簡筆畫成名之作。
這幅畫描繪出詩人在醞釀詩句時的微妙神情,
占據(jù)畫面大半部分的長袍,
是由兩痕輕墨從肩部一拉到底,
稍施頓挫,一個有血有肉的李白便躍然紙上。
整幅畫沒有任何多余筆墨,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但李白瀟灑超脫、昂揚不羈的精神世界,
立刻讓人心領神會。

然而這種瀟灑超脫,昂揚不羈,
何嘗不是他自己所追求的呢?
于是他一杯在手,笑傲王侯。
之后自由放浪,不拘小節(jié),
常常飲酒后作畫放浪形骸,
被人們成為“瘋子”。
可那又如何呢?
人,終究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康德也曾說:
“我是孤獨的,我是自由的,
我就是自己的帝王。”
在離開畫院那一刻開始,
他就是自己的帝王。
3.難得糊涂
走出畫院重獲自由的他,
還多了些許禪意。
以一顆樂觀豁達的心行走塵世,看山山靜;
以一份寵辱不驚的意笑對浮生,看水水清。
走筆縱橫,筆墨化作老僧徐徐走來;
三兩潑墨,清泉小池已悄然現(xiàn)于眼前。
讓人仿佛身臨其境,
聽到了老僧撥弄念珠的婆娑聲,
聽到了池塘中忽遠忽近的蛙鳴。

飲水打柴,皆是悟道。
柴米油鹽,皆是修行。
簡單的線條,細膩的走筆,
卻已然詮釋了南禪的真諦。
看著他的畫,
讓人頓感人生不過爾爾,
他不聞金戈鐵馬之聲,
以紙為田,以筆為犁,自由耕耘。
沒有了世事的羈絆,卻得到了禪意的自在。
著名的《潑墨仙人圖》中,
那放逸的仙家就像是御風而來,駕鶴而去;
觀《六祖斫竹圖》,
那六祖的布衣藍衫,草履芒鞋,
純真得仿若一個孩提。

若干年后,
鄭板橋在山東為官時,
曾寫下“難得糊涂”的字幅,
因為一向剛正不阿的他,
在面對同僚的排擠和打壓時,
他一面嬉笑怒罵,
一面卻心灰意冷。
他寫“難得糊涂”,
正是他當時心情的真實體現(xiàn)。

其實“難得糊涂”是一種人生閱歷,
只有經(jīng)歷過人情冷暖、歲月滄桑的人,
才能體會到這種糊涂的智慧。
心中有大目標的人自然會
“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
有這樣底蘊的人,
常常以平常心對待周圍的人和事,
他們懂得“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
他們也看透了事物,看破了人性,
在紛繁復雜的世界里,
能夠坦然地以糊涂之心對待世界,
何會不是一種大智者?
所以“難得糊涂”,
糊涂不是裝瘋賣傻,愚鈍無知,
而是一種對塵世的過濾,
漏卻泥沙千里水,留得源頭一尾魚。
不管他人濁,只要自己清。

他的畫和畫中人,
仿佛都不被世人了解,
卻又悠然自得,
既洞察世事又難得糊涂,
與其說他畫的是“仙人”,
不如說是他自己生活態(tài)度的寫照。
4.做自己
在宋代,
中國繪畫的主流是以工筆為時尚的,
寫意人物畫的發(fā)展就沒那么幸運。
所以,他的存世之作如今大多已不在國內(nèi),
而是遠渡重洋“客居”日本,
在那里享有極高的聲譽。
畢竟他那種離經(jīng)叛道,
總為天朝世俗禮教所不容;
可他的革故鼎新,卻被日本極為追捧。
14世紀的室町幕府,
足利家族將他的《雪景山水圖》視若珍寶,
后幾經(jīng)輾轉(zhuǎn),這幅古畫有幸躲過了百年戰(zhàn)火,
在1948年收藏于東京國立博物館。
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
他的嘔心瀝血之作,
流落海外竟然成了異邦的國寶。
但是他不會在意自己到底是“瘋子”,
還是被追捧的“明星”,
他永遠是心中想做的自己
——梁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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