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前位置:首頁>職場>殯儀館扛尸工的真實收入(一名殯儀館的工作人員)
發(fā)布時間:2024-01-24閱讀(16)

我是凌余,在一家殯儀館工作,我跟尸體打了十幾年的交道,接觸過的東西都是你們所想象不到的,也許許多人對這個世界上的許多事情懷有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態(tài)度,但是有一些事,你或許寧愿從未見過。
最近在專欄跟大家說的這件事情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我謝謝那些支持我的人,我的故事還會繼續(xù)寫下去。因為是從中間寫起的,看不懂的朋友可以進入微信從頭看起。
【84 黑無常大人】
“大膽!何方妖人,竟敢阻攔地府鬼差拘拿陰魂?!”
一聲爆喝在我的耳邊驟然響起,虛空中閃出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渾身黝黑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條長長的黑色鎖鏈,鎖鏈上還拴著童童,而鎖鏈的這一頭還拽在我的手中。
靠!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我真沒看錯嗎?這不是經(jīng)常在電視上露臉那位黑人大哥嗎?什么時候,中國地府的鬼差換成了非洲的黑人大哥?這國際化趨勢都發(fā)展到鬼界了?還是說,這是鬼界的新型cosplay?
眼前的鬼差看到我狐疑的表情,有些羞惱的瞪著我:“看什么看?!沒見過這么帥的黑無常嗎?我這是工作需要,免得被拘魂者產(chǎn)生恐懼反抗的情緒。要是遇到籃球迷,我還會變成籃球之神呢。”
那黑無常說著,搖了搖腦袋,果然變成了飛人的模樣,連身上的衣服都變成了球衣,看得我目瞪口呆。
“要是人家喜歡的是黑曼巴呢?”
“那我就變成黑曼巴。”
“要是喜歡小皇帝呢?”
“不變,忒丑了。”黑無常一臉嫌棄的說道。
噗!我忍耐不住笑出聲來,這黑無常竟然還是個外貌協(xié)會的,看不上人家小皇帝的長相。
這黑無常見我笑出聲,頓時惱火了:“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是何方妖人,竟敢阻攔地府鬼差辦事?”
見到對方這么問,我不由得有些心虛,我原本以為是什么妖魔鬼怪要傷害童童的靈魂,沒想到這是鬼差拘魂去黃泉地府,我出手的確是妨礙了人家公務(wù),畢竟是我的不對。
于是,我趕緊松開鐵鏈,開口解釋道:“誤會誤會,我還以為是什么妖魔鬼怪要傷害童童,就下意識的伸手抓了一下,真的沒有想要妨礙地府辦事。”
這黑無常丟了面子,有些惱羞成怒,道:“既然知道妨礙了地府辦事,那就跟我去地府走一趟,看閻王怎么判吧。”
他這么說著,一抖鏈子,朝著我的脖子上套了過來。我心知不妙,再次伸手想要去抓鎖鏈,卻根本擋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黑色的鎖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民間有很多關(guān)于魂魄下地府又回陽間的故事,這要是真的被他勾了魂去,身體就會死去,要是在地府再耽誤個十天半月,放回來尸體都臭了,那跟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我這是得罪了黑無常,他想要故意整治我,要是真的去了,少不了給我設(shè)絆子,我才不要去。
可是想歸這么想,我又哪里有本事抵擋黑無常的拘魂?他只是用鎖鏈一拉,我頓時覺得一陣頭暈,有種輕飄飄的感覺,我知道,這是靈魂離體前的征兆,要是再拉一下,說不定就會直接被他給勾走了魂魄。
正當(dāng)這危機萬分的時候,我胸口忽然傳來一陣滾燙的感覺,那黑無常的鎖鏈像是被一條打中了七寸的毒蛇,嗖的一下縮了回去,重新盤在了黑無常的胳膊上。
我緩過勁兒來,拿手一摸,原來發(fā)燙的是自己的那條祖?zhèn)黜楁湣?/p>
這已經(jīng)不是祖?zhèn)黜楁湹谝淮尉任伊耍皇且郧耙词前盐覐幕糜X中喚醒,要么就是對付一下餓鬼附身的胖子,我并沒有太把它當(dāng)回事。
這一次,它竟然擊退了黑無常的索魂鏈,把我從對方手中救下,這一刻,我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因為我從沒想到它竟然是如此的厲害。
黑無常也顯得十分驚訝:“你脖子里戴著的是什么?”
我把祖?zhèn)黜楁湉囊骂I(lǐng)中拿出來,黑無常黝黑的臉顯得更黑了,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忽然開口道:“先生是姓凌嗎?”
“嗯,我是姓凌,怎么了?”我有點蒙,黑無常怎么會知道我的姓,還問出這樣的問題。
“原來是凌家的人,恕小神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
黑無常竟然做出了一副恭敬的姿態(tài),這讓我對自己的身世更加好奇了,要不是擔(dān)心開口詢問凌家的情況,會被黑無常發(fā)現(xiàn)我不是在凌家長大,對我不利,我真想讓黑無常好好給我講講凌家的事情。
但是為了裝逼效果,我只能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淡然的表情:“這件事也是我太唐突了,對了,你把童童的鬼魂帶回地府,會怎么處理?”
“當(dāng)然是讓他的靈魂重入六道輪回,轉(zhuǎn)世投胎。”黑無常回答道。
“我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黑無常大人愿不愿意接受。”
“凌先生請講,只要不違反地府的條例,我會盡全力去做。”
十幾分鐘之后,我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龍哥有些不滿的對我道:“你這人真不夠意思,進個門還把房門給反鎖了,打都打不開。”
我這才知道,剛才我跟黑無常對話的時候,肯定是黑無常用力量鎖住了房門,不讓外人進來。
“那孩子的靈魂呢?”潘隊長關(guān)心道。
“已經(jīng)走了,去轉(zhuǎn)世投胎了。”
童童的父母大概是因為接連趕路,再加上痛哭耗費精力,依偎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聽到我們說話,兩個驚醒過來。
童童的母親看了一眼四周,再次哭了起來:“他爸,我剛才夢到童童了,他說下輩子還要做我們的孩子,說明年就會來投胎,還跟我說,會在屁股上留個巴掌印做記號。”
“你也夢到了?”童童的爸爸一臉驚訝的說道。
兩個人驚訝的對視著,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只是,這一次他們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欣喜。
我抬起頭,看到了總統(tǒng)套房墻壁上那位黑人名人的畫像動了動,朝我擠了擠眼睛,做了個鬼臉之后,拖著一條鎖鏈,手牽一個小男孩,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從酒店出來,我給田雨冰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中午一起在外面吃大餐,她高興的答應(yīng)了。
坐在公交車上,我在琢磨著這兩天所發(fā)生的事情,最讓我擔(dān)心的莫過于自己命格的變化,成為天殺星降世的命格,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而最讓我好奇的,莫過于我的身世,還有凌家所擁有的地位。
從舅舅之前那里得到的信息雖然殘缺不全,但是卻可以推斷出,凌家是個很大的家族,而且十分的傳統(tǒng),竟然還有族長這樣的老古董存在。族長這個名詞,我也只是看小說時見過,現(xiàn)實中根本就沒聽說過哪里還有。
不過有一點可以十分確定,凌家的地位很高,特別是在靈異這個圈子里,地位十分尊崇。從黑無常發(fā)現(xiàn)我的祖?zhèn)黜楁湥筒鲁隽宋业纳矸荩€十分尊敬這一點就可以看出。
而外公只是聽了老族長一句話,就會在我眼睛出現(xiàn)異變之后,選擇放棄親情,轉(zhuǎn)而要殺了我,可見老族長對他的影響力之大。
凌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能影響到外公的現(xiàn)實中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竟然連黑無常這樣的地府鬼差都會賣凌家面子,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我開口向黑無常求方便,童童想要在明年再次投胎他母親的腹中,是很困難的事情。
黑無常自己也說了,這些年因為計劃生育濫殺嬰兒,導(dǎo)致奈何橋擠滿了冤死的嬰靈,都在排隊等著再次投胎,讓童童提前投胎,他要擔(dān)不小的風(fēng)險。
可我當(dāng)時只是說了一句:“只要黑無常大人做了這件事,就當(dāng)凌家欠了你一個人情”,那黑無常就立刻喜笑顏開的答應(yīng)了。我當(dāng)時這么說,是故意的,我也是想從側(cè)面了解一下凌家的水到底有多深,可是結(jié)果卻把我嚇到了。
因為心里有事,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的,田雨冰看到我這副模樣,開口問道:“怎么了?事情還沒解決嗎?”
“解決了,就是有點擔(dān)心。”
“不要擔(dān)心了,你不是說過嗎,我是你的女貴人,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你的生活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聽得心中一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雨冰,能遇到你,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別說的這么肉麻。”田雨冰羞紅了臉,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童教授今天給我打電話了,明天就要出發(fā)進山里去探險考古,他讓我問你這邊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都準(zhǔn)備好了,讓他放心吧。”
下午我跟田雨冰逛了半天街,晚上吃過飯回到住處,我有點沖動,忍不住抱著田雨冰開始舌吻起來,她半推半就的接受了,等我還想再進一步的時候,被她推開手,扭頭跑進了房間里。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
我品嘗著口中殘余的美人幽香,心里不由得感慨:這小妮子初次見面時穿那么奔放,誰知道現(xiàn)實中竟然這么保守,也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徹底拿下。
洗漱完畢,我躺在了床上,因為昨天晚上一夜沒怎么睡覺,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正睡覺間,忽然聽到有人叫我名字:“凌余,凌余,你快醒醒。”
我從夢中醒來,睜眼一看,原來是莫冉,她的身邊還跟著那只巨大的薩摩耶。
“莫冉,你怎么來了?”我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是來勸你最后一次,如果這一次你再不聽我的,事情可就真的無法挽回了,你會陷入無盡的深淵,永遠(yuǎn)不能翻身,你明白嗎?”
聽莫冉這么一說,我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你說什么?”
第85章 十年鬧一次山鬼
“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這一次你一定要聽我的,趕緊離開這城市,什么都不要做,跟所有人都斷絕聯(lián)系,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生活,等到一切結(jié)束了你再回來,要不然你會陷入無盡的深淵,可能靈魂都無法保全。”莫冉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有你說的這么恐怖嗎?你昨天晚上還勸我不要請關(guān)二爺上身,我做了之后,不也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嗎?”我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
“有沒有發(fā)生事情,你心里最清楚。凌余,我現(xiàn)在忙得很,沒有時間跟你閑扯,你一定要聽我的,天一亮就離開這個城市,我答應(yīng)你,等事情忙完,我就會去找你,放棄一切陪你過完這一生,好不好?”莫冉的臉上帶著幾分祈求之色。
你要陪我過這一生?切!你以為我稀罕啊!我現(xiàn)在有個超級漂亮的女朋友,誰稀罕你?
最煩你這種嘮嘮叨叨說個不停的女人,而且,你說放棄一切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跟著我過完這一生虧了你了,是不是?我的確是個屌絲,但是這不意味著我沒有自尊!
莫冉的話莫名的勾起了我心中的怒火:“想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憑什么對我指指點點?”
“凌余,我都是為了你好,你這樣下去,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你知道嗎?我們這邊都快頂不住了。”莫冉說著,身形忽然猛地閃動了一下,就好像是電視機信號不好,圖像閃動那樣。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有點好奇:陰神出體還能身形一閃一閃的消失?這是什么原理?
還有,莫冉說他們那邊都快頂不住了,是指什么?他們又是什么人?肯定不會是莫冉一個人。難道這事情的背后還有其他人在嗎?
還沒等我琢磨完,莫冉的身形又是猛地閃動了一下,這一次,她消失的時間更長了,不過很快又出現(xiàn)了:“凌余,我真的沒辦法再繼續(xù)跟你交流了,你記住我說的話,算我求你了。”
說完,她和那只薩摩耶閃動了兩下之后,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猛然一驚,從床上坐起,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是做夢嗎?還是傳說中的托夢?我要不要聽從莫冉所說的話呢?放棄這里的一切,找個新的地方去隱居?
可田雨冰又該怎么辦?我這樣的條件,能找到這樣一個女神級的女朋友,真的很不容易,更何況人家不圖我錢,現(xiàn)在這樣的女孩簡直比大熊貓還稀少,錯過了這個村,我哪里去找這個店?
莫冉說她是我妻子,還說以后會陪我共度一生,可是我跟她根本就沒有感情啊。這跟封建時代的包辦婚姻有什么區(qū)別?其中一方說我會是你的另一半,然后兩個人就稀里糊涂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要是不聽莫冉的,一旦事情真的變得不可收拾,我又該怎么辦?
自從老道說我命格變成了天殺星降世,我就開始有點相信莫冉的話了,也許莫冉說的是對的,我應(yīng)該盡快離開這里,誰知道這樣下去,還會有什么事情等著我?
黑暗中,我獨自坐在床上,看著窗外黑暗的天空,陷入了無邊的苦惱之中。
等到田雨冰早上起床,喊我出門吃飯時,我一打開房門,屋子里冒出的煙味兒把她嚇了一跳:“凌余,你昨天晚上沒睡覺啊,到底抽了多少煙?”
“做了個噩夢,就睡不著了,也沒抽多少,就一盒。”我無精打采的回答道。
“什么噩夢?跟那種事情有關(guān)嗎?”田雨冰問道。
我看著田雨冰絕美的容顏,猶豫了片刻之后,忽然開口道:“雨冰,如果我現(xiàn)在就要你陪我離開這個城市,找個地方隱居一段時間,你愿不愿意?”
田雨冰一愣:“怎么突然說這種話?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幫童教授完成這次考古,我們就去別的城市生活,你怎么突然就變卦了?”
“事情有點緊急,我也不想這樣的。雨冰,你跟我一起走吧,我的朋友在夢里警告我,說我再不離開這個城市,就會有大難臨頭。”我沒有說出莫冉,擔(dān)心田雨冰會生氣。
“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哪有這么邪乎的事情。”田雨冰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知怎的,看到她露出不屑的表情,我的心里頓時騰起了一股無名火:“你就說愿不愿意跟我走吧!”
“你這是在威脅我?!凌余,我跟你說過,你想去開始新的生活,我可以陪你,但是這次探險考古,是我們答應(yīng)了童教授的,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言而無信的人,你要是連自己的承諾都做不到,那我們干脆分手吧。我可不敢相信你對我發(fā)下的那些誓言。”田雨冰也生氣了。
看到她怒氣沖沖的表情,我頓時慌了:我剛才怎么就控制不住脾氣,突然發(fā)火了呢?
而且田雨冰說的對,這件事兒的確是我不對,承諾了就必須做到,我這屬于失信于人啊!一個大男人要是不能說到做到,女人又憑什么跟著你?
幾乎在一瞬間,我就做出了決定:不管莫冉的警告,完成這次探險考古,等到事情結(jié)束之后,就跟田雨冰離開這個城市。
“雨冰,我昨天晚上沒睡好,心情有點急躁,你不要生氣。我聽你的,咱們完成這次考古,再離開這個城市。”
“這才是我愛的男人。”田雨冰說著,走上前來,抱著我,跟我親吻起來,我不覺迷失在了這溫柔鄉(xiāng)里,一雙賊手忍不住又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被她打掉了。
“就知道吃人家豆腐,趕緊刷牙洗臉,吃完飯咱們就要跟童教授他們出發(fā)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出門的時候,我從門口的鏡子里看到身后的田雨冰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帶著幾分得意,還有幾分陰森在其中。
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卻發(fā)現(xiàn)田雨冰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看起來也十分正常,不由得搖搖頭:最近一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把自己都搞的有些疑神疑鬼了。
閑話少說,吃過飯之后,童教授派來了一輛越野車,把我們的行李裝車之后,跟車隊匯合之后,出了市區(qū),朝著東邊的山區(qū)進發(fā)了。
車子行進到中午的時候,大家停下燒水下了點速凍水餃,坐在一起吃飯聊天,我看著四周荒涼的景象,向童教授問道:“教授,咱們這一路過來,好像沒見過什么山村啊?這有點不正常啊。”
這里還沒有進入深山區(qū),按理說人煙不應(yīng)該如此稀少的,所以我才會如此奇怪。
“不知道,這一帶的環(huán)境其實也不錯,山地也能耕作種田,可就是沒有人煙,奇怪的很,就算是有村子,也幾乎都是荒蕪的狀態(tài),我們每次進來都要自帶干糧,想找個山村混頓飯吃都混不到。”童教授無奈道。
“這個童教授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一點。”一個年輕隊員開口道。
“是什么原因?”
“我老家就在這山區(qū)的邊緣,聽老人講,這山里每隔十年左右就會鬧一次山鬼,夜里會把整個村子的人吃得干干凈凈,所以,一直沒什么人煙,就算是有村子,也早都荒廢了。”
“真的假的? 小崔你是不是又在吹牛逼了?”有別的考古隊員開始起哄了。
“騙你干什么?我們那一帶一直都是這么傳說的,前些年說承包荒山種植果木,我還想弄點錢在這里買幾個山頭發(fā)發(fā)財,被家里人好一通罵,他們說我是不想要命了。”
“你父母這是封建迷信,這種玄乎的傳說還當(dāng)真。”有隊員嘲笑起來。
“我當(dāng)時也是這么說的,但是我爸媽死活不讓我在這里買山頭,后來有外地人在這里包了好幾個山頭,還修了房子住在山上種果樹,結(jié)果后來說人沒了,他老婆還報警讓警察找人,警察也沒找到人。”小崔說道。
“是不是被謀財害命了?”
“不知道,反正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那個老板和幾個幫工,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后來這山頭就又荒下來了,山上的果樹都還沒完成嫁接,現(xiàn)在結(jié)出來的果子也不好吃。”
“這么邪門?小崔你該不會是胡扯吧?”
“騙你干什么,這事情快十年了吧,我們那兒的人都知道,現(xiàn)在還沒個結(jié)果呢。”
一幫考古隊員都起哄說小崔是在吹牛,在故意嚇唬人,可我的心卻不由得沉了下來,想起了昨天晚上夢到莫冉的情形,她說了,這是我最后的機會,要不然就會落入無盡的深淵,連靈魂都不能保全。
這些考古隊員覺得小崔是在吹牛,我卻不這么認(rèn)為,因為我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這些經(jīng)歷在別人看來,也是瞎扯出來的故事,可我心里卻清楚,那都是真真切切發(fā)生了的。
民間的傳說中,這里每隔十年會鬧一次山鬼,把人吃的干干凈凈,剛才小崔說,那個包了山頭的老板和幫工,是十年前失蹤的,離現(xiàn)在剛好十年,而昨天晚上莫冉也剛好入夢警告了我。
難道,我這次進山,會遇到山鬼,然后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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